上全湿透,刘森反而笑了,格素小宝贝,今晚我本来的,是有人逼着我去找地方借宿床都湿了,没办法住人了
窗口人影一闪,刘森消失,片刻后格素房间里多了一人,看着床上满脸红晕的美女,他解释说:“我不小心将洗澡水弄到床上了,没办法睡了……你运气真好”
一个大枕头丢过来,伴随着格素的轻呼:“你自己不小心,也要将这么严重的后果给我背呀?”
片刻后,格素觉得自己与他的命运好象有点相同,相同之处就在于她的床也湿了,只有一小块——屁股那么大一块
刘森出屋之时已是阳光满天,转了几圈回到宿舍,刚刚坐下外面有人进来,不需要敲门就进屋的只有一个人:收拾房间的姑娘
自从上次被他小小地摸了一把之后,这个姑娘不敢再说半句风凉话,每次按时履行职责,做完后对房间里的人一眼不瞧,立刻开跑,充分体现公私分明的性格,今天也不例外,收拾其他的地方后,目光移向床上,还是愣住了
刘森尴尬地解释:“对不起,昨晚那个姑娘太激动了,水分多了一点……”
姑娘目瞪口呆,带女人上床能够弄得满床都是水?这水分只是多了一点吗?收拾床铺,脸上的红晕终于还是起来了,抱起一大包重重的床单,姑娘跑得飞快
后面有刘森的笑声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好多人刘森微微有几分紧张,难道那个娅娜将洗澡水泼在自己床上还不算,终于向学院告发他了吗?这些人还真的是朝这个方向而来,居然有人在问:“阿克流斯在哪个房间?”
刘森站起刚刚站起,房门口站着一个老者,约克斯约克斯导师后面还有一个导师和几名同学
两名导师久久地盯着他,当然也不放过刘森的房间,在他们的目光下刘森强行让自己冷静:“两位导师,有事吗?”
“有”约克斯缓缓地说:“我想问问你,昨晚你做了什么?”
这就来了?娅娜,我服你了,自己地光身子被人看过就看过了,还到处宣扬,看女人洗澡也不是罪过,承认吗?不我来个不承认,让你自己来坚持岂不是有意思?
“什么也没做”刘森淡淡地说:“晚上是睡觉的时间,莫非导师认为应该有点什么其他的节目?”对这个约克斯,他谈不上好感,因为他是那尔斯的导师,那次格拉式决斗中他就站在那尔斯背后
“你晚上在哪里睡?”约克斯看的是他地床铺床铺上没有行李
“自然是床上睡”刘森实在忍不住了:“导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要是你认为我犯了什么大错,也不妨直接说出来”
“那好”约克斯导师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阿克流斯先生昨晚发生了一起极严重的凶杀案,你最好能证明你与此案件无关”
刘森脸色变了:“凶杀案?谁被人杀了?”他心中隐隐不安,甚至害怕,莫非是娅娜和玻斯蒂?他们追究房间旁边的居住者也是符合逻辑的,如果是娅娜他真的说不清,如果是玻斯蒂,他除了说不清之外还有痛心
“那尔斯”三个字吐出,刘森吓了一跳,失声叫道:“那尔斯?他……他死了?”
“是的”约克斯说:“死在昨晚午夜时分他的爷爷与父亲已经接到飞鹰传信,马上就会前来,你……哎,我真地不希望是你所为”
刘森坚决地说:“自然不会是我怎么可能是我?”他心中一时心乱如麻两人是有矛盾的,但那只是从前,这个矛盾起源于一个阴谋,这个阴谋当时经过了预测,他的猜测是有人想挑起风神岛和克里曼大公之间的战争
敌人两次对他暗杀,都失败而归,这次是不是也是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应该就是因为敌人没办法杀掉自己,转尔杀掉那尔斯,正如那尔斯当时所猜测的那样,如果他刘森死在校外,那尔斯脱不了干系,现在那尔斯死在校内,他刘森又脱不脱得了干系?
事实就是事实,他没做地事情硬栽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刘森深吸一口气:“我们去看看那尔斯,瞧瞧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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