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能穿透厚毛皮!兵器一旦变锋利了,杀伤力岂不也有了?就象一把大钝刀与一根长刺的区别!
如何变锋利?就是压缩!如何压缩?刘森回到了他最开始发现风魔法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头脑中设想的是压缩,但事实上好象并没有压缩,只是裁减,将一大块风幕裁减成一个风刃形状!
这风刃虽然看起来是风刃,但里面凝结的能量并不大,削断树枝是可以,实战中连那尔斯这种角色都赢不了,典型的撑门面的东西!能不能让这风刃变结实一点,哪怕风刃会变得很小,只要穿透力强,又何必在乎大与小?
格素对他的压缩理论吃吃而笑:“麻烦以后别再说外行话了好吗?我可以不笑你,别人会笑呢!”魔法讲求顺其自然,利用天地间的魔法元素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魔法元素是有生命的,也会有自己的意识,不需要人去调整,任何强行改变都是错误的,也是不敬的!
刘森懒得去争辩,毕竟这只是自己的设想,也许她是对的,但他怎么着也要试试看,体内的能量在旋转,他强行用自己的意念去压缩,但压下胸口,它跑向下体,压下下体它又跑向上身,简直是最滑头的小东西,刘森没办法了。
他的注意力渐渐移到自己手上,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通道?就象水流的通道,如果一个水库里的水太多,这个通道大一点也没关系,一样可以形成激流,但如果水库里的水不多,这个通道太大就会水流平缓,他体内的能量看来不太多,将来越积越多的时候,自然也会让通道中的水流变急,但在不多的情况下,能不能也让它变急?
现代工程学中有了诠注:可以的!将这个通道变小就行,通道变小,同样多的能量通过,速度肯定会不一样,冲击力也会不一样!没办法将体内的能量压缩,就压缩通道!
这是刘森的想法,还没来得及附诸实施,格素开始捣蛋了,在他怀里直磨蹭:“亲爱的,我们要回去了!”
“急什么?”刘森不同意。
“我身上都脏了,回去洗澡!”格素脸红红地说:“都是你弄脏的!”他弄脏的?这话有歧义!
刘森皱眉:“不用这么说吧,我们都是老情人了,说得好难听!”
格素咯咯娇笑:“就是!”轻悄悄地补了一句:“你要是想……回去后到我房间来……”
刘森乐了,格素飞快地补了一句:“我允许你来你才可以来,不允许时不准!……也不准在窗外偷看!”
刘森笑了:“听你的!走吧!”
两人一路慢慢而行,路上的魔兽可就遭殃了,遇上的清一色被清除,格素杀魔兽的手段自然是风刃,小动物一个风刃下去,必定是两半,至于那些大动物,她也有办法,一个风之索飞出,连魔獠都能一头栽倒,再戏耍性地玩弄,她也喜欢玩弄动物的,尽管自己被刘森玩弄得很不服气!
每次杀一头魔兽,两人都会拥抱在一起,亲亲嘴以示庆贺,走到两棵大树之间时,格素指着这两棵大树说:“这里就是红丝带应该在的地方!”
刘森叫道:“我来时百分百没有,如果有,这么显眼的地方我漏不了!”只有一个解释了,是某位不怀好意的仁兄在他来之前就拿走了丝带,诱导他进入魔兽森林。
“现在可以回去找他算账了!”格素恨恨地说:“看他怎么说!”
“我想他能够很轻松地回答!”刘森苦笑:“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他完全可以否认!”
格素愣住,是的,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他如果矢口否认,谁又能相信阿克流斯?毕竟他的名声太坏,而人家是导师,学院自然会相信导师的话,当然她还有另一个办法,但她不想用,因为她与他的关系还不能暴露。
“我们也许根本不需要就这件事情纠缠!”刘森说:“你也不能愤愤不平地参与!格素,在学院里我们还是师生,不是情人……当然,晚上在一起的时候除外!”
格素甜甜一笑:“听你的!”情人为她想得真周到,怕她名声受损呢!
很快,她的脸上堆满了愁容:“可是,我亏死了!”
“怎么了?”刘森不懂。
格素认真地说:“你想想啊,我一个大姑娘,还没出嫁呢,处女身子给人破了,还不能说出来,是不是好亏呀?”
“想改变主意吗?”刘森摩拳擦掌:“我们现在就脱掉衣服,一路zuo爱进校园,来一个别开生面的凯旋仪式……”
格素跑了,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