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着手让手下扶着自己离开了。
见到张浩天虽然喝得面红耳赤,但还能够站立,波波拉的眼中流露出了佩服之色,走到他的身边道:“张先生,你们几个请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后面休息。”
张浩天此时只觉胃里像是在翻江倒海一般,好生的难受,巴不得能够躺下来,便点了点头,跟着波波拉走了出去。
顺着一条走廊前行,然后右转穿过了两道门,就到了店的后面,却见有一幢两层高的半新旧矮楼。
带着张浩天三人上了二楼,波波拉先打开了一间屋子让谢虎与吴伟进去,跟着又打开了旁边的一间。
张浩天走进去一看,却见是一间约四十平方的大卧室,装修得虽然很简约,但倒也整洁,而床是席地的,想来是照肯尼亚的风俗布置。
见到卧室的另则还有一道门,估计是卫生间,张浩天赶紧大步走了过去,打开一看,果然是,而且甚是宽大,连忙将门关上,冲到了马桶边,“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加上最后的一杯酒,共有五杯烈酒下肚,超过了六斤,无论有多大的酒量,都是承受不了的,体质差酒量差的多半还要出人命,刚才在饭桌上,张浩天其实也想吐,不过只是在默默的控制着,不至于像培根那样当场出丑。
这一吐,竟差不多吐了二十分钟,有一种连苦胆都要吐出来的感觉,而且头晕脑涨,手脚无力,对他来说,这样大醉的程度真是少有的。
吐了酒之后,头稍微没那么晕了,张浩天去用冷水漱了口,然后“咕噜噜”的喝了一肚,见到旁边有浴缸,就去开了冷水,然后躺了进去。
清冷的水,渐渐的漫过了他的胸口,张浩天感觉到好生舒服,就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水中醒来,醉意已经缓解了许多,跨出浴缸,见到洗漱架上有一条白毛巾,拿到手里正要擦拭,忽然记起,曾经看到报道说黑人之中艾滋病的比例相当大,在这种地方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于是他就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匆匆擦了身子,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然而,当打开门走到了卧室里,他顿时一愣,原来那波波拉并没有走,而是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毛毯,不过双肩裸露出来,似乎没有穿衣服。
张浩天连忙道:“波波拉,你快出去,我要休息了。”
谁知波波拉闻言并没有动身的意思,望着张浩天健硕的身体和棱角分明的面容,摇了摇头道:“不,培根说了,让我今晚陪你,我要是不听话,会被他惩罚的,在哈姆莱区,没人敢不听培根的话。”
瞧着波波拉眼中的畏惧之色,张浩天便道:“好吧,你就在这里睡一晚,对了,能不能另外给我换干净的被褥。”
波波拉显然猜到了他的顾虑,忽然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薄毛毯,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道:“张先生,你就放心吧,这里的房间,是培根为他的朋友准备的,每一次客人离开,都要换全新的被褥,我也是干净的,不是妓女,没有你担心的那种病。”
张浩天看到了波波拉的身子,却是一具极健美的女人胴体,齐耳的卷曲短发,清秀的五官,双肩如削,胸乳是结实而尖翘着的,尖端很细小,而她的腰肢纤细,小腹平滑,臀部滚圆肥大,此刻双腿卷曲着,显得甚是修长。不过最值得一提的还是她黑色的肌肤,在灯光之下,竟透着一种莹润,有一种娇艳奇异的美。
当下他忍不住道:“波波拉,培根经常让你陪他的朋友吗?”
谁知波波拉却摇了摇头道:“我父亲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手下,可是在五年前一次枪战中死了,培根出了钱给我的母亲开了这家餐馆,过去培根虽然会叫朋友来这里住,也会安排女人,可是那些女人都是他场子里的脱衣舞娘,从来没有叫我陪客人睡觉,这是第一次。”
说到这里,她望着张浩天道:“张先生,我想培根一定非常尊重你,否则他不会这样安排的,不过没什么,因为我也喜欢你,愿意陪你睡觉。”
张浩天这才知道波波拉竟然是自己进店时看到的那个肥胖的中年黑人妇女的女儿,他并不是一个太能够控制自己性欲的人,而且此刻又喝了酒,浑身都在发热,听着波波拉的话,就走了过去,躺在了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触手一片光滑细腻,便道:“波波拉,你多大了?”
波波拉刚才说喜欢他,愿意陪他睡觉,脸上没有什么羞涩,此时被他搂着,忽然显得有些紧张起来,低声道:“十六岁。”
张浩天看着波波拉发育得极好的身体,本来还以为她至少有二十岁了,听着只有十六岁,而且又感觉到了她的紧张,顿时一愣,道:“十六岁,难道你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
波波拉轻轻的一点头道:“自从我父亲死后,培根一直照顾我们母子,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不让别的男人碰我,今天我才会说你是他最尊敬的客人,因为按我们肯尼亚人的风俗,只有最尊敬的客人,才会献出家中纯洁的处子,培根没有女儿,他让我陪你,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定非常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