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武器的确是已经订给别人了,不过我可以想办法再弄到一批,全部是美国陆战队里用的,适合携带,而且更精良更先进。包你满意。”
张浩天闻言大喜,道:“培根先生,实在是多谢你了。”
培根又用力的摇头道:“谢什么,我们黑人和你们中国人,都被白种人欺负过,我们的好东西,都被他们抢走过,他们是强盗,是恶魔,现在还想把我们压住,让我们乖乖的听他们的话,做他们的奴隶,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团结起来,对付这些白种人,难道我们黑人还有你们中国人就比他们差吗,就不会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听从我们的吗?
培根的话用英语快速的说出来就像是黑人里最流行的“饶舌歌”一般,可是张浩天听在耳中,对这个外面粗蛮的黑人却油然间升起了敬意,他说得非常不错,翻开欧洲人的历史,绝对是一段段血腥的掠夺史侵略史组成的,黄种人与黑种人在他们的眼中都是劣等民族,而他们用坚船与大炮敲开了亚非大陆的门,在长达一个多的世纪抢劫掠夺,所有最好的资源,都被抢到了欧洲用于发展他们的国家,提供技术变革的必要资金与资源,从而让欧洲富裕,亚非各国却积弱不前,一直到现在,差距仍然非常大,作为同病相怜,有相同经历的民族,的确应该团结起来,让白种人看到力量,感到敬畏,从而才可以得到尊重。
当下,他点了点头道:“培根先生,你说得非常不错,亚洲人与非洲人绝对不会比欧洲人差,而且也应该团结在一起,让欧洲人不敢来挑衅欺负。”
见到培根用力的点着头,张浩天想起在外面的谢虎与吴伟,赶紧又道:“我的两个手下还在外面,恐怕会被你的人殴打,培根先生,你去打一个招呼吧。”
培根却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道:“我是他们的老大,你刚才让我非常没有面子,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让他们出出气的,只有向你的两个手下抱歉,不过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这时他站起身来,打开了门,吼了一声道:“行了,我和张先生已经做成了生意,放了他的手下。”
张浩天起身走了出去,顿时见到谢虎与吴伟都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显然是遭到了黑人的暴打,连忙大步走过去扶起两人,察看了一下,还好的是虽然受了些皮肉之苦,不过没什么大碍。
培根瞧了瞧谢虎与吴伟,对张浩天道:“你这两个手下也非常不错,我很欣赏他们,走,我请你们喝酒去。”
讲了这话,他就带了六名手下,让张浩天与谢吴两人跟着,仍然从来路出去,张浩天知道,培根这里看似只有一条路,不过相信在他的办公室里,还有密道,否则遇到了警察前来抓捕或者别的黑帮袭击,岂不是变成瓮中捉鳖了。
出了“mad”的大门,顺着街道往前走了大约一百米,便到了一家餐馆,这餐馆大约有三百平方,装修的风格简单而粗犷,到处挂着兽头与一些手织艺术品,具有很浓烈的非洲风情。
餐馆大厅的桌子有一半空着,但培根一去,餐馆的老板,一个胖乎乎的黑人妇女赶紧把一行人迎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这是一个二十平方的包间,安着一个长方形的桌子,有些像是日本的餐桌,不过要略高一些。
让六名手下站在门外,培根带着张浩天与谢虎吴伟走进了屋,先去屋侧的一处洗手盆用香皂净了手,擦拭干净,然后坐在了餐桌边,他一人在右,而张浩天三人则坐在左面。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红花短裙,身材凹凸,挺胸翘臀,留着齐耳短发,容貌清秀的年青黑人女子端着食盘进来放在了桌上,望着张浩天,用很标准的英语道:“先生,我叫波波拉,很高兴为你们服务,这叫‘拉莱提’,是我们肯尼亚的开胃菜,先请用。”
张浩天三人好奇的望去,却见这“拉莱提”密密麻麻,白亮亮一片,分明就是白蚂蚁,不过比起中国的白蚂蚁来要肥大油亮一些。
见到这些油亮的白蚂蚁虽然有些恶心,但张浩天还忍得住,当下微微一笑道:“培根先生的故乡原来是肯尼亚的。”
培根让波波拉继续端菜去,跟着道:“是啊,我的父亲十六岁的时候才离开肯尼亚到美国来,那可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张先生,你们快吃,‘拉莱提’要趁热吃才香。”
说了这话,他就伸出了手,抓了一把“拉莱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嗯嗯”的发出赞赏之声。
入乡随俗,张浩天三人也用手抓起了那“拉莱提”放进嘴里,还别说,满嘴脆响,然后有一股子淡淡的奶油味儿,顿时引起了三人的食欲,连着又吃了几把。
波波拉陆续又上了几道菜,分别是烧烤鸵峰肉、蜗牛沙拉和一种据波波拉介绍说用香蕉、花生、木薯粉、棕榈油、辣椒和盐混合制成蒸糕。
鸵峰肉细嫩,蜗牛肉鲜美,蒸糕香脆,张浩天都还觉得不错,不过等波波拉端来了四大杯插着吸管的饮料放在面前,一股浓郁的腥味儿顿时传来,而且杯里的液体红红的一片,似乎是什么动物的血。
还没有等波波拉介绍,培根就将那饮料拿在了手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笑着道:“这可是好东西,新鲜的牛血,吃了很补的。”
见到张浩天三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培根意识到什么,便挥了挥手,让波波拉把他们面前的三大杯牛血撤下
波波拉出去之后,很快又端了三大杯饮料进来,浓白荡漾,应该是奶饮料,张浩天喝了一口,顿时感觉到奶味儿倒是很浓,但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而这种味道,他曾经在阿茹娜的胸前品尝过的,顿时明白过来,果然听到培根很热情的扬手道:“喝吧,喝吧,这是新鲜的人奶,一点儿都没有兑水,价格昂贵,是朋友才让你们品尝的。”
想到那些黑人妇女肥嘟嘟的胸部,张浩天顿时有些难以下咽,但格根的盛情难却,也只有勉强喝了,而谢虎与吴伟不懂英语,不知道这是什么奶,同时“咕咕”的连喝几口,觉得奶味儿浓郁,不由低声的称赞比国内的奶饮料强多了。
等到几人吃了些菜,波波拉最后端上了一坛酒,介绍这是肯尼亚的风俗,让客人先品菜,喝酒就没那么伤身子。这种酒俗倒是比中国一上桌便开始猛灌一气很少去挟菜要科学。
波波拉放的本来是小酒杯,可是培根却让她换了喝啤酒的大酒杯来,张浩天知道他刚才被自己制住还有些不服,想要在酒桌上较量,自然不会拒绝换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