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方面压力大减,刘表肯定会有所动作,绝不会轻易的让出大江航道自开江陵门户的。去看看前几日命人带去宣高的鸽子有回来的了么,发信给宣高,让他见机行事,莫要让一群无首的乱兵,过的太舒坦!省的刘表以为战事顺利,赖在襄阳不出,可就费事了。”
“主公您就瞧好吧!末将这就去办!”麹义得了秦旭军令,正待回转出帐时,突然好想又想起了什么事,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有些**起来。又小步回到秦旭身边。
“还有何事?”真搞不懂这哥们五大三粗的样子,穿着厚厚的铠甲是如何做出这等小心翼翼的动作的,又见这厮笑的着实淫.荡。难道就不知道他这一脸的络腮胡子努力做出这个表情是很容易让人犯恶心么,秦旭不明所以,不由皱眉问道。
“末将万死!刚刚只顾着担忧牵招那小子的事情,怕被您拿了他的脑袋去,却好歹不歹忘却了一件要事!咳咳……实是有主公故友来访!”本来麹义还待要继续卖关子,但看到秦旭火气似乎真要上来了,才语气诡异的说道。
“故友?我在江东哪里来的什么故友?”秦旭被麹义的话说的一懵。本来在来到这个世上。因为身为吕布女婿的原因,再加上几年来一直在忙于为将吕布挤离原本悲催的历史轨道而不停征战。仇人倒是结下了一大帮,可能同秦旭成为“故友”的,也就许久不见的郭嘉、正随在吕布身边的典韦,以及亦师亦友的贾诩那么寥寥数人而已。更别说江东这地儿。两次来都是携兵征伐至此,老孙家一帮子,袁术一大家子,外加严氏父子,除了后者被“招安”,留在了郭嘉身旁听用之外,可都是让秦旭得罪狠了而且不少人下落不明的,除却这些人,秦旭还真就想不到究竟还有什么人。能让麹义这般作态。
“姑娘,你不能进去!”正在秦旭为麹义卖关子的举动而冷笑,打算给这位先登营猛将上上“手段”逼问一番时。门口却突然听到一个让秦旭当即便瞠目结舌的声音,愕然回头看强忍笑意的麹义,秦旭算是终于知道麹义为何如此了。
“我真的同你们的将军认识,而且此番也的确有十分要紧的事情对他说。”外面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听声音年纪并不大,只是在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口音中。不乏听出几分略带山石气息的倔强。正在同守在秦旭帐外的先登营兵士争论,语气虽然甚是急迫。却也竟然让人听不出丝毫的火气来。除了那位山越新都宗部的蛮王之女,大祭司乌梅之外,更是谁人。
“主公此时正有重要军务,姑娘你略等片刻可好?”有可能是知道自家统领正在同主公为了牵招之事说情,这护卫秦旭帐前的先登营兵士,即便言语间客气之极,但仍旧不放乌梅近前。只听得帐内原本还一脸难忍戏谑之色的麹义,也是脸色变得苦不堪言。
“哈!是你!我记得了,我认得你!那些天不也是你守在我们帐篷外面的么!是我啊!”乌梅的声音甚至带着几分惊喜,却令帐中的麹义几乎都要不敢去看秦旭古怪的脸色了。上次来江东时,麹义没来,所以虽然猜测这丫头八成是自家主公在外面“又”惹下的一位,可谁料想这姑娘的嘴巴也忒古怪了些,怎么刚刚什么都不说只是说朋友,这会子又说同秦旭曾经同处一帐?这都哪跟哪儿啊?早知道这姑娘同秦旭之间的关系这么“明朗”,他麹义何苦又做这等小人?而且那守门兵士也是,不知道牵招本就是秦某人爱将,难不成还真砍了脑袋不成?他麹义来求情,为的也不过是给秦旭送一个台阶下而已。彼此都明了的事情,你一个守门兵士瞎操什么心。现在一弄好了,成什么了?麹义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给门口那一根筋的家伙开瓢儿,看看里面究竟都是长了什么东西,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让人进来吧!”想起这位蛮王公主那嘴里没有把门儿的性格,天知道若是再让她这么说下去,还会有什么荤素不忌的话出来。前番秦旭可着实是领教过了乌梅的撒娇耍赖又脑子里缺根筋的性子。
“诺!这位姑娘,我家秦帅有请!”不等秦旭话说完,麹义就先跑了出去,一改之前满不在乎的模样,算是陪尽了小心,将嘟着嘴指着那守门兵士,仿佛还为这人的记性差而“捉急”的乌梅给请了进来。眼角的余光见这姑娘见了秦旭,就仿佛乳燕投林一般扑了上去,害的麹义眼角登时就是一跳,该忙转回了头来,见门口那先登营兵士还在仰视着自家统领,也就是麹义自己,麹义无语的拍了拍额头,冲这兵士招了招手。眼见这兵士还以为自家统领要赞扬自己尽忠职守一番呢,却冷不丁只听麹义凑过头来,几乎是恶狠狠的低声对这人说道:“你!去军法处,自领十军棍,打疼了长记性了再来寻某回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