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得观?又是如何看懂的?”
“忘记了!”虽然没搞清楚吕布怎么突然又问起了这个,秦旭还是很光棍的随口回答道。开玩笑,一千年后的老朱家家训,若是出现在劳什子先秦古籍之上,那才怪了呢!
“哼!你小子就睁着眼瞎扯吧!能把这鼎上‘冀州’两字,念成‘圆川’,就这水平还敢说是读过先秦古籍?”吕布嘴角颇有些抽搐,似乎在强忍着笑意,问秦旭说道。
“咳咳……是冀州!刚刚旭没看清楚!”这种话被别人说说也就罢了,毕竟现在大汉流行的是隶书,除了皇室的一些大典祭文上还用这种文字以外,基本都已经快绝迹了,秦旭不认识也不丢人,可眼前这位可是天下所公认的大老粗,竟然也能笑话他秦某人的水平,让秦旭老脸不由得有些发烫。下意识的便要争辩几分,但又想起眼前这人不但是自家老丈人,忤逆便是不孝,再者,若是当真撕吧起来,估计还不够人家一只手施为的,秦旭也就不得不腆着脸胡乱用个理由糊弄了过去,凝眉提着这小鼎,问吕布说道:“那曹操送这个东西给主公你,又是个什么意思?周礼中这东西可不是随便便可以送的。冀州!冀州?难不成曹操还有什么隐意不成?”
“看来还不算是不学无术!”汉末头号武夫,顶尖的大老粗吕老板,再次鄙视了秦旭一句,指着秦旭手中的小鼎说道:“昔年周天子收天下之金以铸九鼎,雕山川河流于其上,以分镇九州,掌九州气运,秦得天下之后,九鼎失落不明;待大汉高帝取而代之之后,按古籍所载模样,铸十三鼎代表大汉十三州,这便是这冀州鼎的由来。”
“嚯!他曹孟德还真是大方,这等朝廷器物都敢拿出来送人,想来所求不小啊!”秦旭心中隐隐有些明白了曹操的用意。本来简简单单的河北事,因为诸般意外,竟然演变到如今的态势,让本来想将并州化为己有的曹操,也不得不立下袁谭掩天下人之口,自家退居幕后实际控制。可袁谭作为袁绍长子,想来也不是个能安分的人,而且在前番出了吕曹两家斗法,让袁熙平白得了好处之事后,估计曹操也是觉得袁谭不太好掌控了。估计又“想起”了昔日两家平分河北的“盟约”,这才有了曹昂明面上随大溜,或者也当真有几分心思向秦府提亲之事,为的就是先自表示“诚意”的同时,试探一下吕布军势的反应。不过这种事情,而且也只是试探之意而已,以曹操的性子,必然不会做的太过明显,秦旭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单凭这么一支小鼎,也很难就在吕布面前强猜曹操的意思,因而继续胡扯些话说道。
“说你没见识!还敢妄称度过先秦异史!”吕布继续鄙视秦旭,说道:“国之大鼎,乃是用钟鼎之齐法铸就,六分金而锡其一,因而鼎体的青铜色有些红金之晕,像这种小鼎,若非是四足,也就只能用来烹羹而已。再说,那冀州鼎某在洛阳时曾经见过,等闲十来个壮汉抬之不动,就这小东西,不过是那曹孟德用来试探某之器物而已。你若喜欢,将这鼎同这些一同拿回去,好好长长见识吧!”
“主公英明!这些……”合着吕布压根早就看破了曹昂此番来的用意,也难怪会在自家府上时,那般干脆的便将这些东西“口头上”还给了曹昂。不过让秦旭不明白的是,既然吕布早就知道了曹昂的来意,也借着秦旭的护崽之行动,将此事圆转了过去。却怎么刚刚在秦旭见到吕布时,一贯对金珠之类没什么“抵抗力”的吕温候,反倒不怎么在意似的,就连这被曹操用来试探吕布用意的小鼎,也是随意丢来丢去,这回又这般大方,不太对劲啊!
“怎么?你不知道?!”听了秦旭那疑问的语气,吕布反而用眼神古怪的看了眼秦旭,说道:“这里的财物价值大约有七百金左右,却是那曹昂为其长子求你秦家长女的聘礼……,不过既然你已经拒绝了曹家,而曹子脩那小子记性有不好,这些金珠便变成了无主之物,你既然不想要,要不某就替你处置了?”
“咳咳……主公劳心劳力,治理三州,这些许小事,就不必再让主公费心了!”合着闹了半天是哥们的天降横财啊!看吕布的意思,倘若自己不要就要拿去“充公”的意思,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秦旭下意识的便说道。随即便发觉自己好像又被吕布给耍了,不由有些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