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匆匆退兵了。这个消息传开,别说是袁术,就连一心想要在吕布身后捡便宜的曹艹、刘表等势力,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被吕布这举动弄的满头雾水。
在袁术被从南阳驱赶至淮泗之间后,军势的根本就在淮南治所庐江郡,眼下吕布自徐州下邳城追击来犯的袁术军近九百里,好容易打到了家门口,便自退兵了?行百里而半九十,不像是吕布的风格啊!曹艹、刘表、孙策也刻意的放缓了进攻的脚步,可以说,吕布的这一举动,倒是给袁术寻到了难得的喘息机会。
难不成是青州出事了?被人袭了本营?吕布为保青州不失,不得不中途退兵,落个功败垂成的下场?这几乎是唯一一个解释!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测吕布这动向的本意之时,徐州下邳城中的原本陶谦州牧府邸之中,吕布却是好端端同秦旭坐在一起,似乎没有丝毫着急的意思。
“主公,您这场戏码演的真是绝了!‘度’把握的真是相当的好,又有那陶商那厮主动陪衬,看来让人不相信都不行了!”秦旭从司马冒手中接过一个沉重的物件,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说道。似乎要试试这东西的重量,突然将这物件向上抛了抛,落下来时却好悬没拿稳,一个不小心差点掉到地上,让吕布又瞪了眼珠子。
“哼!少在那油嘴滑舌。司马都尉,你去照顾照顾陶商,顺便让曹姓将那些丹阳兵叛军收拢一下,先下去吧!”吕布没好气的瞪了秦旭一眼,吩咐恭立一旁的司马冒去善后,一边从秦旭手中将那物件夺了过来,盯着镶金的一角,嘴角微微抽动,冷笑说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多少人就为了这东西,平白丢掉了姓命,你却是对这神器这般不敬?莫非这东西是假的么?”
白璧为基,玉龙为纽,残角镶金,合着刚刚秦旭把玩的,就是被扮作丹阳兵逃兵,混入了陶商麾下的陷阵都尉司马冒“取”回来的传国玉玺。
“假不了!死猫回来说了,这东西被那陈纪贴身带着,连睡觉都不撒手,弄出来颇费了好大的力气,再说这等好玉,岂是轻易就能仿造出来的?那袁术将这东西放在陈纪那里,八成是本想玩个虚则实之的把戏,却不料却碰上了咱们将计就计,平白便宜了岳父大人你,这下可有的他袁二哭了!”秦旭嘿嘿一笑,说道。
“你说这东西当真是有德者居之可得天下么?”吕布听了秦旭此言,再没去问真假,也没有理会秦旭的玩笑之语,大手抚摸着座龙纽,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竟也学刚刚秦旭那样掂量下重量,佯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可得天下?这事主公不该问旭的,该去问问那王莽,或者就近一点问问袁术。他们或许有这方面的心得体会,倒是可以和主公交流一下!”秦旭嗤笑一声,说道。
“恁的话多!”吕布信手将用红布包裹着的翠绿色的传国玉玺放在案几之上,径自包好,却是再没有去看一眼。
“主公不再把玩把玩?这东西现在还是见不得光的,绝不可轻易示人,倘若是被他人得知竟然是我们最终得了此物,那青州恐怕是难得安宁了。”秦旭哂笑着问道。
“还用你教?”吕布没好气的说道:“说说吧,你和你那家将费尽了心思,又耗了许多力气来说服某和你们一起胡闹,究竟是为何?青州那么多的事务还等着某去处理,别说只是为了给某弄这么个石头疙瘩把玩啊!那等话留着去哄你家里夫人去吧。”
“主公明鉴!”秦旭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自家这个老丈人还真是开不起玩笑啊,之前总说憋得浑身不得劲,现在爽完了,翻脸就不认人了,不过谁叫他是自家老丈人呢,秦旭只好苦着脸说道:“之前旭其实和主公禀报过,当曰在旭起获阚宣所藏财货时,曾经有个挺有意思的人,被旭暗中送到了稷下学宫之中执教。不知主公还有没有印象?”
“唔?你是说那个孔文举的族亲?你不是说……”吕布先是皱了下眉头,旋即脸色大变,厉声喝问秦旭道:“难道说是那孔融欲要对青州不利?而你就打算利用此番某出兵之际,把他们引出来?唔?不对,你这样却是又将貂……将玲儿放在何处?秦旭你个竖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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