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贼子可恨之极!”潼关外曹军营中,曹昂正在对曹cao说着在青州的见闻和秦旭所告知的能够制衡袁绍的“方法”。一如曹昂所料,在得知了传国玉玺被孙策拿来减价大甩卖,同袁术换取了千余兵力与孙氏旧将用以作为自立之基攻略江东时,曹cao的脸se顿时变的难看非常。对曹昂口中秦旭的“好意”转告,曹cao非但没有丝毫的高兴之se,反倒是双目无光的懵怔了一阵,喃喃所语之声,便是曹昂这曹cao亲子也听得冷汗直流:“阉宦祸乱朝纲、黄巾波动天下、董卓秽乱宫廷、李郭二贼劫掠天子,现在就连世受国恩,享有四世三公名望的袁家子弟,竟然也私匿神器,意yu图谋不轨了!难道大汉四百年天下真的无法挽救了么?”
“父亲!忧怒伤身,而且此事已然发生,还望父亲暂熄怒火,保重身体要紧!”见曹cao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难以接受袁术同孙策交易的消息,曹昂颇为担忧的向军帐外看了几眼,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劝说满脸悲痛之se的曹cao,只能小声劝说道。
“伤身!?为父现在是伤心啊!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本当更为尽心,匡扶大汉天下,可那袁本初当初意图另立天子不成,又yu来此抢功,行他那麾下谋士沮授所献之‘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策!而这袁公路又公然亵渎、私藏国之神器,老袁家的这两人意yu何为?简直是路人皆知!真当天下英雄皆是傻子么!”曹cao毕竟是雄才大略的人物,听了曹昂颇为担心的劝说之后,也渐渐的止住了怒气,脸带冷笑的望着帐外正对着的潼关,重重的叹息一声,对曹昂说道:“天子年幼,陷落贼手!为父费尽心思筹谋,苦寻机会算计,意yu救天子于危难,一心就是为了想要挽狂澜于即倒,扶大汉于倾颓,求大义之功业,成周公之伟名,可到头来却是要和这些意yu乱中谋利,图谋不轨之辈虚与委蛇,子修,你说,为父之志乃yu负天下之人,但比起袁氏兄弟这些沽名钓誉背里蝇营狗苟却又得世人称赞之人来说,是不是到头来只能空留些笑话在青史之上而已?”
“昂深信父亲的大志必然能够实现!就算是现在有袁绍、袁术做出这等用意不轨的事情,但有父亲在,他们必然不会得逞的!”好容易见曹cao冷静了下来,却又说出这等诛心之语,曹昂也只能近自己所能想到的词汇,劝说曹cao说道:“且等仲明将这潼关一破,父亲救出天子还于许县,到时候再行毛师之奉天子以令不臣之策,又有青州吕将军和徐州秦仲明一南一北为奥援,相信那袁术袁绍兄弟,不会翻出多大浪花来的。”
“唔?子修好像对那秦旭很有信心啊?”曹cao心思本来还在老袁家哥俩做出的腌臜事上,听自家长子劝说自己之语颇得己心,正自欣喜。但又觉得曹昂所言所语,似乎对此番被颜良设计还欣然去潼关“送死”的秦旭太过信心十足,竟还将破潼关的希望也放在了秦旭的身上不说,就连说话语气用词上,竟然也受秦旭影响颇深的样子。这让曹cao颇生出了些不太自在的感觉。秦某人的名字直到现在还被曹cao着人绣在袍底呢。
“父亲有所不知,在袁绍大将颜良用计逼迫仲明去潼关,而仲明欣然而往之时,昂就知道潼关必然会被仲明所得了!”曹昂见曹cao终于被秦旭的名字转移了注意力,更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索xing便将一行人来潼关之时,在蓝田县城废墟遭遇颜良骑兵,被秦旭“使计”骗得颜良惊慌而走,而且竟然使得全程骑兵的颜良骑兵,最终比半骑半步行的自己等人落后了小半个时辰路程才到此之事说了一遍,见曹cao听得皱眉连连,便接着说道:“昂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倒是觉得仲明使计,向来天马行空,如同羚羊挂角,让人猜不到来去,但最终往往皆能够得计。因此,昂深信仲明此番不去潼关则罢,倘若去了潼关,那潼关必然……”
“主公!主公!孟德!孟德!大事不好,不对,咳咳,总之潼关大门中开,守将樊稠举关出降了!”曹昂话未曾说完,便见曹仁满脸喜恨纠结的神se,也顾不得礼数通报,急匆匆的自帐外闯了进来,大声说道:“那颜良想必也得了消息,末将来时,见其正在拔营,想是也yu往潼关方向而去吧?而且……”
“什么?!秦旭竟然破了潼关?他……”曹cao没等曹仁说完,便被这消息给惊呆了!刚刚听得曹昂这般推崇让自己吃过数次大亏的秦某人,正自不以为意,yu要寻些典故说服曹昂这典型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之想法,却不料,曹昂所言秦旭之事话音未落,便得到了证实。这让曹cao着实有些难以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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