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方的动作不可谓不快,甚至等不及秦旭方面回话似的,麾下的黄巾贼寇得令之后,就欲向着将陶商团团护住的丹阳兵阵冲去,但这一群步卒怎么可能比成廉率领的一千飞骑营骑兵更快,还没有和丹阳兵接阵,便被突然而至的箭矢射住了阵脚。.
“秦主簿,这位将军,误会!误会!我等不过是欲投诚效力心切而已,并无它意。”眼见成廉麾下飞骑营老兵一脸冷漠的盯着自己,手上的箭矢闪着寒芒在阳光的反射下十分此言,余方眼眸中闪过几分阴狠之色,脸上却是佯作委屈的大声说道。
“哼,我等青徐两州之事,何须你一个区区贼寇从旁置喙?”成廉丝毫不为余方所言而动,冷言说道:“倘若有意归降,速速弃了兵器,否则,休怪某不客气!”
“这……”余方颇为俊朗根本不像是贼寇首领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犹豫,倒像是真的欲投诚却不被接受而颇为委屈似得,刀刃向下,缓缓向后退去。
“秦旭,你这小人,勾结黄巾贼寇,图谋徐州军资,还在这里假惺惺作甚姿态,今曰除非你斩了陶某,诛尽了在场所有人,否则,我陶商定然会将你今曰所为传遍天下,让世人皆看看那子烝父妾狼子野心的吕布之婿,也是一丘之貉,同路货色!”正当成廉的注意力分出一半盯着前番说要请降,此刻却迟迟不肯如言放下兵器的余方黄巾众,却不料刚刚栽倒马下的陶商,听了成廉的话后,也不知道从何处得来的勇气,竟是在麾下丹阳兵士兵的搀扶下,站起了身来,中气十足的突然破口大骂道。
“成将军,去请陶公子过来说话!”本来因为刚刚陶商被成廉大军造成的威势吓的跌落马下,注意力被余方的动作吸引过去的秦旭,没想到陶商竟然生命力这么顽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还有心思骂人,冷笑一声,对成廉吩咐道。
“诺!”秦旭话说的客气,成廉却是闻弦歌而直雅意,做出一副已然知道秦旭要强“请”陶商之意的样子,命三千糜家家丁,密压压的向着丹阳兵阵所处缓缓行进。成廉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眼下这般态势,陶商带来的丹阳精兵总共不过千人,黄巾贼余方所众也不过千余人而已,而自己这方人数虽多,但糜家那些精壮不过是些稍经训练的家丁而已,实在难以同名传天下的丹阳精兵相比,能战之兵其实论起来,倒是陶商的实力最强。秦旭之所以一开始就表现出强势的姿态,就是为了让黄巾也好,陶商也罢,在气势上被压倒,才好行事。好在无论是陶商还是余方,都因为秦旭之前的“赫赫威名”而有所顾忌。
“黄巾贼寇逃了!”正当不管成廉或者陶商,在剑拔弩张的情境之下,注意力都在对方军势之上,已然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拼的就是谁先在气势上被压倒之时,也不知道哪一方先发现了一直没有动静的余方众黄巾贼的异常,一声高喊,顿时打破了场中诡异的静谧。刚刚还一副诚心投靠却被成廉言语所伤颇为委屈样子的余方,此刻竟然也顾不得垂涎已久的阚宣所藏,又施展出了当曰在下邳城外的跑路**,在自家弟兄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已然带着心腹骑着仅有的几匹马,眼看已经跑到了谷口,就要逃脱了。
“这余方倒是个人物啊!”秦旭难以置信的看着因为首领逃脱而乱作一团,奔逃者有之,跪地请降者有之,被自己人踩踏所伤,哀嚎不已者也有之,不得不发出这么一句感叹道。比之陶商这个总是坑自己老爹的二世祖来说,这余方看得清形势,懂得借势,能低头,甚至为了保命能悍然弃了那么大一笔财货和手下而逃,不得不说,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这类人最是能活的长久。
“秦主簿,咱们追不追?那贼子马瘦,余者又皆是步卒,给某百人,便可将那贼首擒来!”典韦从一开就率领三百陷阵营兵士护卫在秦旭身旁,一直没有说话,此刻见刚刚还死活要投诚的黄巾贼竟然逃了,见秦旭感叹,还以为秦旭在为没有能再收服一股黄巾势力而惋惜,于是问秦旭道。
“左右这余方的地盘已经转移到了豫州,让曹**刘表陶谦等邻近之人头疼去吧,咱们干吗替他们着想?”秦旭解释了一句,调笑典韦说道:“老典莫非也是手痒了?好办的紧,你便领着这些陷阵营的兄弟,和那些丹阳精兵较量较量,都言丹阳兵勇冠天下,陷阵营举世无双,正是一时矛盾,正巧可以看看究竟如何!”
“那秦主簿你……,还是算了吧!丹阳兵虽然精悍,但那主帅却是个软包子,好好的精兵也给带坏了。”看的出来典韦对秦旭的这个提议还是蛮动心的,只不过最终还是把秦旭的安危放在了首位,舔了舔嘴唇,不屑的看了眼被手下兵士重新扶到马上,却已然退居千人之后的陶商说道。
“无妨,有老许和孔二愣子两人在这呢,你还有不放心的?再说,有你相助老成尽快逼走陶商,咱们也好快些把东西搬回临淄去。”别看秦旭之前步步紧逼,使得连黄巾贼寇“临阵脱逃”也没有能冲淡场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但其实秦旭是最不想真的开打的。曾经名传天下的丹阳精兵虽然被陶氏父子这几年折腾的战力大打折扣,但毕竟还有精锐的底子在,哪怕是身为吕布军第二线战斗序列的飞骑营在硬拼之下,也难保能讨得了好去,眼见着陶商竟然没有被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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