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簿,文和先生命人来请。.”郝昭知趣走了,却只剩下了因为刚刚之事尴尬不已的秦旭和蔡琰两人。只见蔡琰深低着头,脸上一副似嗔还羞的模样,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秦主簿平曰灵光的脑袋这时候却是偏偏卡了壳。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啊,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都是至正真理,也由不得秦旭不解。
因为不知道蔡琰这般举动到底是啥意思,秦旭自知刚刚因为自家二弟造反之事得罪狠了蔡琰,此刻也不敢乱想,动了动嘴试了好几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陷入一片静谧之中,眼看着蔡琰羞红的脸颊因为秦旭的注视而由粉红变的深红,逐渐有了变青的趋势,好在有吕布拨给秦旭府邸的亲卫营兵士来报,说贾诩得知秦旭归来派人来请,才令秦旭好似绝处逢生般的大大的松了口气,在羞怒中带着几分期待,颇有些哭笑不得难以置信之意的蔡琰的注视下,逃也似的随着对秦旭此举莫名其妙的传令兵士离开了房间。
“文和先生!倒是好雅兴啊!不知此番唤秦某前来,有何见教啊!”秦旭见到贾诩之时,贾诩正在左手持黑子,右手持白子,自己和自己下棋,一副惬意不已的样子,使得心情乱糟糟的秦旭一阵腹诽。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这自娱自乐仿佛万事不在其心的本事便是他人所不能及。秦旭这边因为刚刚蔡琰莫名的态度,感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正堵得心头烦乱不堪呢,见贾诩自己玩自己玩的不亦乐乎,不禁对这个像个倔驴似的事事推脱不打不走的毒士没好气的说道。
“秦主簿此番在陈留惑曹艹入彀又立大功,府邸中又是美人环侧,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呢,怎么好像并不高兴,所为者何啊?”贾诩似乎对秦旭这冷嘲热讽般的态度视而不见,盯着黑白子绞杀在一起的棋盘满脸微笑的落下一子,头也不抬笑问道。
“文和先生说笑了,秦某这陈留一行差点连命都没了,能高兴的起来么?”秦旭听了贾诩似乎话中有话,搞不明白这老狐狸究竟什么意思,佯作不忿的说道。
“有典韦麹义等虎狼之士在旁,又有大小姐从侧,凭那史阿一介狂徒,带着十几个乌合之众,岂能伤到秦主簿分毫?”贾诩似乎早已知道秦旭之事,对秦旭的牢搔之语并不在意,笑着说道:“依贾某推断,现在秦主簿定然已然安排好了如何顺藤摸瓜找出背后欲不利于青州之人吧?”
“文和先生可有计策教秦某?”秦旭盯了贾诩半晌,倒是是真服气了,手握情报源就是好啊,看这讯息获得之速,怕是自己在陈留刚刚出事,这老狐狸便已经得知消息了,倘若能全心为青州所用,定然会是行事无所不利的青州利器。
“有些人是动不得的,至少在吕将军没有将青州州事全部掌控之前,动之对本州不利!”贾诩看了秦旭一眼,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指说道:“这些不过小事,相信秦主簿定然能够处理得当,贾某却是没有什么可谓教不教的。不过听闻秦主簿将要大婚,有同时迎娶吕家、蔡家、糜家三位小姐,不知道秦主簿可曾有所准备?”
“准备?文和先生所言何意?尚请明言便是!”听贾诩说的蹊跷,秦旭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贾诩怎么话题转的这么快,竟然扯到了这件事情上。说来贾诩虽然名为自家家将,但不过是托庇于强势如吕布这般豪强之下,保全身家姓命之举,秦旭也从来只当这是拴住贾诩不为其他势力所用的托词,彼此意会于心而已。虽然贾诩之前对青州之事有过几番设计,得到长安消息时也曾列席厅堂,说白了也只是为了付出相应的“保护费”而已,这老狐狸精明的很,很难真心服于某人。
“贾某怎么说也是秦主簿府上家将,这家主大婚,某这做臣下的自然也与有荣焉!”贾诩笑意浅浅,所言言不由衷之意,聋子都能听的出来,不过看贾诩似乎还有后语,秦旭也就忍着贾诩这敷衍之语,听了下去:“不过秦主簿年幼职小,虽蒙吕将军看重,但想来仅仅凭着六百石的俸禄,这三家大小姐怕是也需要岳家添补一二吧?贾某也是深感其忧啊!”
“呃……”秦旭没料到贾诩竟然扯到了这上面,虽然不明贾诩何意,也不禁有些尴尬起来。是啊,相对于后世作为抬高房价的老丈母娘们,吕布夫妇在这些事情上对自己的确算是够可以的了。不但送了一套“豪宅”,还从不拖欠自己工钱,甚至还能容许自家从糜家同青州事中拿一份,这要是放在秦旭的上辈子,绝对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不过就是名声不太好听罢了。但话又说回来,徐州豪商糜家现在的家主不也即将是秦某人的大舅子么,倘若不能寻些变数方法,估计这吃软饭的名头,秦旭短时间内是别想丢掉了。
“贾某好歹算是秦主簿府上家将……”秦旭正自尴尬,没想到又听到贾诩这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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