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破了胆子!平白弱了咱们青州黄巾的名头!”在济南国同淄川国临淄城三地相交之地的邹平,一名黄巾小校装扮的jing瘦汉子,正同军帐中被秦旭惦记上的“大将军”低声商议什么。
“我说兄弟,老实把心放在肚子里!没事别老听别人瞎扯,我老姜能是怂人么?那ri若非轻敌,带去的手下弟兄人少,偏偏又吃多了肥肉,有些拉稀跑肚,才失手栽了!否则能叫那秦旭得了好去才怪!”将军能够诨号大将军,除了名字相近之外,也的确生了一副好相貌,见这小校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借着酒意高声说道:“何况那秦旭最终不也是没能拿我如何么!这就是手段!还请回复韩宗帅放心,咱老姜此行定然亲手抓了那姓秦的小子向宗帅请功便是!”
“如此最好!”小校也有了七八分酒意,点了点头,拿起面前的酒盏,空了空,见碗中已然没酒,不满的嚷道:“我说老姜,你搭上了你那同乡的关系,咋还这般小气?老子几年没沾酒味了,给你送了这般利好的消息,就这几盏酒你也不管够!”
“哈哈,兄弟你放心,酒肯定管够!”姜军醉眼朦胧的抓起酒坛瞅了瞅,摔在地上,对帐外喊道:“怎么回事?老子让拿酒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拿来?”
“咚!”姜军话音刚落,一只酒坛便从帐外飞了进来,摔在了地上,顿时酒香满溢。
“好胆!有这么上酒的么?连你们都tm瞧不起老子!也不想想你们当初一个个当时不也尿了裤裆!”酒坛飞进来时,姜军醉醺醺的伸手虚接了接,此刻见酒水四溅,猛的一拍案几怒骂道:“现在老子连那姓秦的都不放在眼里了,还治不了你们?来人,来人!给我把这拿酒之人给……我地妈!祖宗!怎么是你?”
姜军话音未落,突然发现刚刚还一副趾高气扬的要自己上酒的韩广麾下小校,一副恐惧的神se,盯着挑帘而入的几人。顿时揉了揉惺忪的醉眼,酒意霎时间去了仈jiu分。
“老姜是吧?继续说啊,要把我怎样?”秦旭手中把玩着一个酒坛,一脸玩味的说道:“秦某还真想听听你要拿我如何来着?”
“啪!啪!啪!”黑壮汉子姜军脸se数变,猛的站起身来,没等秦旭身边的麹义牵招二人以为这壮汉要发难而有所动作,姜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脸上招呼起来,几乎带着哭腔说道:“我的小祖宗,我喝了几杯猫尿,胡乱说大话而已,哪敢真对您怎么着?我巴不得见了您绕着走呢!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少说废话!这次淄川黄巾袭击临淄,是你出的主意?看来上次对你太照顾了,你这人记xing不太好啊!”秦旭率领先登营解决掉了帐外的黄巾之后,已经听了两人谈话许久,倒是意外听到了不少此中秘闻,此刻见姜军这般作态,秦旭笑眯眯的问道。
“是!是!啊?不是!不是!”姜军一时间方寸大乱,话都有些说不清了。前些时ri被这小子身边那名护卫层出不穷的手法收拾的几乎都留下心理yin影了,此刻听了秦旭的笑语,几乎下意识的就向秦旭身后看去,没有见到司马冒的身影,姜军才慌忙理了理思绪,小心翼翼的说道:“小的不过是给我那同乡略略说了说韩宗帅,不是,韩广那逆贼的所在地而已,真的没有故意隐瞒的意思啊!真的!”
“这么说来你和那淄川韩广不怎么熟悉了?”秦旭眯着眼睛问道。也不知道司马冒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让姜军这等壮汉想起他就胆战心惊,便有了戏弄戏弄姜军的意思。
“不熟!真的一点也不熟啊!”姜军急忙撇清道,随即指着刚刚还哥俩好的小校,对秦旭邀功道:“这个人,就是韩广那贼厮派来约我同去临淄的传信校尉,韩广势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原来如此啊!”秦旭撇了撇嘴,装作不经意的说道:“本来他韩广也算是一方势力首领,既然这么想见我,我倒也想和他认识认识!本来还想麻烦你引荐引荐,让秦某和这个韩某人见见面,既然你不认识……”
“不!我认识!很熟!非常熟悉!”姜军连忙大声改口,连脸上冒出的冷汗都不敢擦拭,唯恐慢了让秦旭不满意。姜军能从一个小小的黄巾伙长还是逃兵的身份,几年间将此地黄巾势力经营的如此势大,没有几分眼力见怎成,见秦旭话音刚落,身后那两名看上去颇为威严雄壮的“随从”就下意识拔刀了;顿时就有些懵然,怎么个意思?没用就杀?不愧是能使唤恶魔般的那人,能杀的曹cao那等狠人血流成河的人物,真是个小煞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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