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征服王的道路,前行路上,如有障碍荆棘,吾之刀剑必将会下,用铁蹄将其踩碎,无与伦比的铁血。
“还真是狂妄的发言呢,红包套。”樱逝坐直了身体,问了一下杯中神酒的清香,开口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敢于在王面前拔刀的人是何下场么?皆为肉泥而已。”
王的威严不容挑衅,既然敢于手执利刃,触犯王威,那么,万死莫赎。
“征服王啊,”saber显然也对rider的发言有所不满,带着些许不满插嘴了,“既然你已承认圣杯为别人所有,却还要武力抢夺么?你这样做究竟是要从圣杯那里得到什么呢?”
“我啊……想从圣杯那里得到的是……”rider突然羞涩了起来,黝黑的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是**。”
“哈?”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征服王的愿望雷得不轻,竟然想从圣杯处得到**,实在是太奇葩了。
“虽然我等作为servant,以魔力固话身体现于此世,吾想转生此世,作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生命在此扎根,这才是一切的基础,以自身的生命面对天地,以此为开端,循循渐进,征服世界,完成伟业这才是……”rider,不,征服王大口地喝干了杯中的酒,豪放地宣言着,“属于吾的王霸之道!”
“那……并不是一个王该做的事情!”过了半晌,saber断然否决了征服王的为王之道,语气不容辩驳。
“那么,让我来听听你的想法吧,不列颠的骑士王。”征服王并没有恼怒,反而想要听听saber的想法。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取得圣杯那个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重新选出合适的王!”带着悲伤,saber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saber呦,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是想要颠覆历史么?”一直豪爽的征服王却皱起了眉头,显然,他对于saber的愿望,并不认同。
saber点头了,剩下的人表情不一,吉尔还好,并没有像樱逝那样,大笑,只是轻笑两声,而樱逝确实放声大笑,笑声里饱含了重重感情,嘲讽,轻蔑,不屑,不一而足,却独独没有赞扬这等带有褒义的声音。
“太可笑了啊,saber,你竟然唯独想要颠覆自己为王的那段历史,”笑完了,樱逝脸上的表情骤变,带着森寒地冷厉,质问道,“抹杀自己和那群以你为王之人的努力,这可真是……太丑陋了,saber!”
“是的,因何而嘲笑,因何而质疑,自己堵上性命,为之奋斗一生的国家灭亡了,为此心存疼惜有何过错!”saber激动地对樱逝叫喊,不明白他的嘲讽因何而来。
“喂喂,rider,你听到了么,这个自称为王的小姑娘竟然将生命奉献给了国家啊。”吉尔却再也忍不住了,在他看来,将生命献给自己的祖国是何等的愚蠢,简直比宫廷表演还能让他开怀。
“有什么可笑的!”saber一拍桌子,怒视吉尔,“身为王,就该肩负国家社稷,为国家和臣民挺身而出!”
“不,你错了。”rider严肃地摇着头,“国家和臣民才应该将生命献给他们的王,你完全说反了!”
“正解!”樱逝竖起了大拇指,“既然选择了自己的王,那就该为王奉献,既然托庇于王,就该付出自己的血肉,作为王的利剑,供王驱策!”
“那不就是暴君的行为么!”听了樱逝的话saber更加生气了,眼前三人的行为在她眼中都是暴君的行为,压榨臣民的血汗,向臣民无限度地所求,那正是暴君的标准。
“暴君么?我并不否认你的说法。”樱逝站了起来,站在王座的阶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saber,“在我看来,王和臣民之间的关系是互相地,吾为王,为他们擎起一片晴天,汝为臣,自要为王构筑一片坚硬的大地。王在臣民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而臣民披荆斩棘,臣民则要化身成为王的武器,奉献自己的一切,这是理所应当的!”
樱逝一席话掷地有声,他不为征服王和吉尔,只求回报却不付出,也不屑saber,孤高自赏,燃烧奉献。也正是这种做法,让樱逝在堕天使之中一直被崇敬着,是樱逝在他们收到压迫的时候,带领他们反抗,率领他们与天堂派来的天使大军,激战三天,最后不负众望,逼得耶和华不得不与堕天使们划河而治,之后樱逝又以绝高的姿态进入地狱,以血腥暴力的手段镇压了地狱之中所有的恶魔,确立的新的秩序,成为了地狱里独一无二的王。
在那期间,死去的堕天使不计其数,然而,他们死得其所,为了他们的理想,化作坚实的大地,成为锐利的宝剑,樱逝在他们的心中是明灯,是崇高无上的信仰。
“没有错,我们是暴君,却也是英雄,但是啊,saber,对自己的统治感到后悔的君主,却是昏君!那是比暴君更加不堪的存在!”征服王点着头,虽然他的做法跟樱逝不太一样,但并不妨碍他对樱逝的肯定,只有对saber,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认同的。
吉尔虽然没有发表看法,但从他跟樱逝的关系来看,显然对樱逝的王道持肯定态度。
清廉高洁的亚瑟王,saber的为王之道,被人嗤之以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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