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课了,楼道里静得很,老师讲课的声音时隐时现地从里面传出来。
我先去了趟卫生间,因为教学楼里的厕所里有大镜子。我站在镜子面前整了整衣领,两个字:帅!酷!
然后我来到我们教室门前,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回头看我,因为我的目光模糊,谁也没有看谁,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许世杰一边站起来一边惊讶道:“呀!这是谁啊?”
我坐下后,任由他欣赏和赞美了半天,我当做无所谓的样子,道:“有什么帅的,不就是一件衣服嘛。”
下了课后,我立马去找王岚燕,我让她们班的一个同学叫一下她。王岚燕出来后,看见门口有个穿着空飞服的男生,背对她站着。她还不以为是我。我转过身来的时候,看见她的眼睛里流露满了情愫。
我说:“怎么样?帅不?刚发了的,迫不及待的想让你看一下。一下课就下来了。”
王岚燕笑着点头:“嗯嗯。”
我道:“那还不亲我一下。”我脸蛋超她侧起。
她看了看前后左右,瞅了个没人看的机会,踮起脚,叭的亲了一下。
我道:“中国人的处世之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姑娘方才亲了我一下,我怎么好意思不回敬一个呢。不必害羞,把你粉粉的脸蛋靠过来吧。”
她‘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靠近我一点,我快速的啵啵啵了几个,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姑娘如若感觉对不住,可以再还我几个。贫僧,不,小生——含笑接纳。”
她被逗得忍俊不禁。我说:“那快点回去吧,我也上去了。好好听课,开心一点。”我又补了一句:“老婆,我爱你。”
两天后,公历四月二十九,中午我们放假了。
我所在的中学在大同市市区,王岚燕就住在本市,她父母亲都是医生,家庭一般。我老家在左云县,现在在老村,县城以及市里都有房子,我家之前在村里,很穷的,从我们住址的变化就可以看出我家的是逐渐发展起来的。现在,三处轮流换得住。我和我妈还有我姐平时就住在市里,我爸偶尔也在市里住,一般只是过夜,他很忙的,过完夜就会回县里,县里有我们家的煤矿。逢节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会回老家上坟或者过年,但这一两年内,上坟还回去,过年就很少了。我对此颇有一些遗憾,城市和乡村的生活完全不同,童年时候过年很开心的,很爱放炮,但现在没那机会了,城市过年的时候,除夕夜在酒店摆宴席,吃完后去广场看烟花,自己只能是看,再也没机会放了。村里很开放,村头跑到村尾去串门,而城市,戒备森严,人情冷漠,根本没有所谓的互帮互助的邻居。
许世杰在校门口坐大巴走了,他在另一个县。只剩下背着书包的我和王岚燕(情侣包)。我和她一个在城东一个城西,我拦了辆出租,一起钻了进去。我先把她送回去。
出租车走高架,一路飚得很快,四十多分钟后在一座居民楼下停住。
我付了钱,然后把她送到楼底下。她家在11楼,我们恋恋不舍的絮语了几句,她摆摆手说:“那我上去了。”我实在舍不得她,举起手又不忍心摆。我道:“要不,我也上去,送到你家门口。”我知道她害怕父母‘误会’,道:“没事,我不进去。”她考虑了一下,道:“好吧。”她把门禁打开,我们一起走了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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