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顺河飞”元首下面硬邦邦的埋怨让他硬起來的卡尔梅克人他发现冉妮亚是带着真正羡慕的表情望着下面的
“沿着河驾驶容易辨别方向”空军副官贝洛上校解释说完咽了一口涎水急不可耐地盯着下面的活春宫图因为薇拉惊叫:“瞧一对狗男女摞在一起了”
杀戮场成了天然浴场变化真大呀想起十天前的龙血玄黄有种隔世之感他眼前重新浮现起那无休止的空投炮弹扫射;爆破火舌余烬残肢焦黑的尸体耳边响起刺耳的轰鸣声钢铁碰撞的嚣声子弹呼啸声悲怆的求救声哀婉的啜泣沙哑的嘶吼
几个不要脸的男兵哈哈大笑着躺在沙滩上将**对着直升飞机撸管表演打飞机卡尔梅克人猛然降低高度从下面几个恶作剧者头顶上掠过强大的气流将他们差一点压进沙子里
“太不象话了应该好好整顿下军纪”当着薇拉的面鲍曼脸上挂不住了
海军副官不以为然地说潜艇出征前水兵们比这疯癫十倍
元首的一根神经被触动坐直身子急切地问道:“哎阿尔布雷克特远征美国的潜艇该回來了吧怎么还沒有消息”
“应该快了”海军副官有口无心的回答眼睛盯着欲言又止的丽达刚才她正要对鲍曼说什么被元首打断
丽达似笑非笑地望着鲍曼口吐莲花:“哟我们的主任何时变成政委了”
“他本來就是政委”冉妮亚对着小圆镜子涂抹口红抿着嘴唇说“在埃及元首亲封他当外籍军团的政委你忘了”
“啊你真当过政委”薇拉惊叫着挪动屁股离他远了点
闭目养神的希特勒接过话茬儿:“他当政委的最大成就就是向那些摘棉花的哈萨克斯坦人背了一首诗还是从我这里学的”
“啊你还会背诗背给我听听”薇拉又重新坐回他的身边
面对小情人时鲍曼的脾气好得要死他真软绵绵地背起來了:“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饮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希特勒受到感染充满伤感地诵读起來:“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來征战几人回 ”
一时间大家安静下來只听到直升飞机的引擎声
一小时后直升飞机在巴拉绍夫机场降落这里刚下过一场暴雨空中挂着细微的水珠空气里仿佛能捏出水來简易机场上也是东一处西一汪的水坑业余驾驶员沒控制好直升飞机降落在一处大水坑里机翼吹起的水雾将工作人员浇成落汤鸡几小时前还在寻死觅活的卡尔梅克人高兴得哈哈大笑
俗话说乐极生悲作为国家领导人面对机场上欢迎的群众希特勒早就练就了目视前方下飞机的真功夫他忘了今天坐的是直升飞机配备的是软梯而不是固定梯子所以当他习惯地迈出脚步时一脚踏空身子直挺挺坠到水坑里更要命的是水里非常滑腻掉下去时双腿向两边劈开接着一屁股坐进水里激起的水花灌进脖子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感到自己脖颈以上的地方火辣辣的脸更成了猴屁股冉妮亚与丽达跳下來七手八脚把他弄上去一边换衣服一边嗔怪元首一边痛骂卡尔梅克人
几个空军军官向他们跑來为首的独眼龙少校结结巴巴地报告说机场负责人待指挥完最后一批飞机起飞后前來迎接元首
巴拉绍夫是前线机场一副厉兵秣马的景象几架斯图卡轰炸机整齐地停在跑道上戴船形帽浑身油腻腻的地勤人员打开投弹舱右手伸到里面检查然后缩回來向后面的人打出检查完毕的手势那两人推着装着炸弹的小推车飞快跑上來把6颗300公斤炸弹吃力地挂入弹仓后面又有两人推着堆满子弹的小推车跑过來小铁车实际上是半自动装弹装置一个地勤人员飞速搅动手柄他的同伴将弹链卡进进弹槽于是机枪子弹随着绞链源源不断地填进弹仓里
“几千发792毫米子弹靠人工绞进飞机这也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啊”元首感慨
每架飞机上站着一名机械师一切准备就绪后挥动小红旗向指挥塔发出信号透过明净的钵窗元首看到机场负责人对着授话器喊叫四方形广播里响起他急促的命令:“第三小队准备起飞飞行员登机”
话音未落从营房里冲出几十个飞行员每两人为一组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奔赴各自的飞机那几个地勤人员此刻变成了保姆迅速为飞行员穿上飞行衣勒紧皮带扶上登机梯送一程上面的早早为他打开舱盖服侍他进入飞机坐定后关上舱盖
紧接着下面的两人用长摇把费力地发动飞机一阵震耳欲聋的爆响和一团浓烟飞机成功发动慢慢滑动越來越快直至一飞冲天在空中编队每四架编成林菱形后向东北方呼啸而去
元首仰望着飞机隐入铅灰色的云层活动了下生硬的脑袋看到一小撮空军军官簇拥着一辆轮椅跑过來原來机场负责人是个瘫子他懊悔应该到指挥塔而不是出于对下级的威严在这里死等
负责人坐在轮椅里向元首敬军礼随从们望着穿着宽大的褐色制服脚上踏着俄式套鞋的元首暗自发笑
“你……怎么这副尊容在那受的伤”元首怔忡地望着机场负责人
听了他的副官那个独眼龙的介绍后希特勒顿时对他产生敬意一脸凝重地向传奇英雄敬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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