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隔壁传来水声,还有尽管压低的女声:“我说你吃不住劲了吧?给,你自己把你的中腿洗一下。”
“哎,丽达,你怎么不给我洗了?你吃它、享受它的时候怎么不嫌弃它呀?”元首的声音。鲍曼注意到艾克上将一脸厌恶,冉妮亚满脸尴尬,薇拉面露天真,其他人心驰神往。
“什么是中腿?”薇拉低头望着自己的大腿天真地问道。大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冉妮亚哑然失笑:“傻姑娘,中腿只有老爷们身上有。你哪有啊?”薇拉一脸茫然。
“还没听懂啊?我让你猜个谜语:俩口子睡觉几条腿呀?”冉妮亚像学前班算术教师般一步步提示道。薇拉脱口而出:“四条呀?”
冉妮亚摇头:“连这都不知道,新婚之夜主任没给你讲过?”
薇拉嗔怪地瞅了鲍曼一眼,实话实说:“他哪有时间给我讲这些啊?你们刚走就把我按倒在床上,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也难怪,主任的夫人怀……”冉妮亚说到一半便后悔了。鲍曼看了眼一脸难堪的薇拉,狠狠地盯了冉妮亚一眼。
“你从没说过你妻子怀孕的事。这应该不是帝国秘密吧?”薇拉责怪道。鲍曼沉下脸:“与你何干?”
“怎么没关系,我可以为你分担……”看到大家静听下文,她不往下说了。
队长这才注意到两个姑娘,眼光一下子凝固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冉妮亚,半晌才说出来:“你,你是谁?”
空军副官贝洛从另一个房间进来,热情地与队长打招呼,介绍说,冉妮亚是陆军总参谋部外军处的少校军官。
“外军处?外军处的人不在柏林总部上班,到这里干什么?”看来这是个多事之徒。
贝洛不好回答,只得轻轻捣了他一拳头,队长惊乍起来:“哎哟,你小子也成少将了?***,真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呀。我驾机飞了一万五千小时才混了个少将,你整天跟着元首吃香的喝辣的,都吃出个将军来了。”说得空军副官无言以对,推说有事出去了。
冉妮亚礼貌地朝他笑笑,菲斯克队长以为有机可乘,涎笑着走到她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冉妮亚,一边啧啧称赞:“你是一尊象牙雕刻的女神,大方、端庄、温柔、姻静,无一不使男人深深崇拜。”
冉妮亚感到好笑,调皮地向他挤眼。队长受到鼓舞,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会儿,双手摩挲着:“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璧微瑕的手,这天使般的手呀,真香。”他又放到鼻子下嗅起来。
冉妮亚抽回手,恶作剧地抬起一只脚:“我的脚更香,你要闻吗?”
“冉妮亚,不要戏弄德国将军。”鲍曼斥责。她哼了一声,头转到一边。
队长讨了个没趣,转过身又对薇拉献殷勤:“这位姑娘也不错呀,你看她那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白皙的脸庞,淡红色的双颊,像不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薇拉似笑非笑地往后退,一直退到鲍曼的怀里。队长见状尴尬地笑了笑,搓着手转了一圈,打开了窗户。
“你要干什么?”满屋子的人不约而同地喊叫,卡尔梅克人与冉妮亚已经从两面包抄过去,一人一条胳膊抓住了他。
队长望望这个又瞅瞅那个,他甩开卡尔梅克人的手,听凭冉妮亚抓着他,夸张地闻了口冉妮亚脖子上的香气,脸上重新浮现出刚才的涎笑,在她耳边感叹道:“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请告诉我你是谁?我好在梦里念叨你的名字。”
冉妮亚看到下面有两个空军军官正仰望着他,她撸开他的手离开了窗户,对鲍曼说:“他脑子清醒着呢,死不了,”
队长从冉妮亚身上收回眼光,对下面喊叫一声,等待在下面的两个空军尉官抬着一只大箱子上来了。艾克紧张地问里面装着什么东西?队长开玩笑道:“充气娃娃。”
艾克师长不高兴了:“元首真是的,拿充气娃娃干什么?这里有好多姑娘,一些农妇为了争夺我的士兵,互相打破头呢。”
他又冲着鲍曼嚷嚷:“你与元首每人都领着女人,给我发充气娃娃,这平公平。”
队长便拿骷髅师师长开涮:“党卫军不是最讲种族纯洁吗?你们不怕玷污德意志高贵的血统?”
艾克做出了个惊人之举,他拍了下冉妮亚的屁股,自嘲道:“哈,我玷污了德意志高贵而纯洁的手。”
一阵慵懒的笑声中,元首披着浴衣出来了,队长赶忙敬礼:“我的元首,特种航空队菲斯克队长奉命来到。”
元首正待回礼,门“砰”地撞开了,两个空军军官抬着一只大箱子闯进门,箱子还未着地,两个的手举起来了:“嗨!希特勒。”
元首又得向他们还礼,举起的手连同身子又猛然转向门口方向,由于过于猛烈,披着的浴衣滑落到地上,元首的一切暴露无遗,尤其是大炮直指前方。薇拉一声尖叫,捂着脸扑到鲍曼的怀里,又从指缝里偷偷望着元首硕大无朋的“中腿”。
丽达赶忙帮助他披上浴衣,一个劲地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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