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尔在半年内实现“三级跳,”从师长提升到集团军代司令,连他自己都觉得眼花缭乱。热书阁 在第三帝国,军官们的晋升主要依靠战功,再加上资历和那么一点点运气,不是说紧跟领导和对党忠诚就可以得到提拔。
从表面上看,纳粹把一切都管起来了,但军队和教会游离于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之外。农民们仍然在自己世代相传的土地上劳作,工厂仍然是私人所有,社会政治还是依靠法制而不是人治,也没有人想颠覆军官团传统。
莫德尔有着良好的判断力和钢铁意志,也是冷酷无情的人。冬季战役期间,有几个士兵强奸了俄国女兵,正好被他撞见了,他二话不说,上前撕去了那几个人的领章,当即让他们滚回国。
也是在冬季战役期间,勒热夫几次易手。一次第9集团军夺回了城市,发现德军女护士一丝不挂地躺倒在雪地里,下身糜烂,插着一把芬兰刀。
莫德尔震怒了,从士兵手里夺过冲锋枪,把一弹匣子弹全部泼在苏军俘虏身上,嘴里骂骂咧咧,不是骂苏军:“都怪元首,非要让女人上火线,真是作孽。”
他骂元首的话被人打了小报告。在一次会议上莫尔德向元首敬礼,不料元首别转过脸。他挺纳闷儿:“我又没惹他,干嘛对我不理不睬的?这可怎么是好呀?”
会后聚餐时他找到了答案:元首的近侍丽达酒喝高了,斜睨着他指桑骂槐:“嗨,因为有个女战场护理被奸杀,有人就反对元首招收女兵。难道害怕狼就不放羊了?你们知道是谁说这话的吗?他可是元首一手提拔起来的,真是没良心!”
莫德尔清楚地记得她身边人的义愤填膺:鲍曼学着日本人戏谑道:“这人良心大大的坏啦坏啦。”
约德尔一本正经地说,现代战争没有前方后方之分,有时英国人的一通轰炸,就夺去了成千上万妇女儿童的性命。
冉妮亚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火上浇油:“狗屁!连元首都时常到前线,我们好几次差点丧命,难道德国女人的命比我们金贵?照他这么说,把那些德国妇女供在桌子上得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真是屁人说的屁话。”
“那样一来,吃喝好办,拉撒怎么办?”丽达拉着醉腔开着并不好笑的玩笑。
那晚莫德尔本想喝几杯,结果被涨了一肚子气,提前退席了。此后他再也不敢对元首说三道四了,就算元首大人有大量,他的这两个小母夜叉的气不好受。真可谓猪尿泡打人——臊气难闻。他甚至怀疑把他发配到反游击战场与情急下说的那句浑话有关。
他上任第二天就满世界地找元首:先到柏林,有人说元首回山庄了,于是他跟踪到上萨尔茨堡,得知元首到东线,于是马不停蹄追到卢布内,跟后进入鏖战正急的哈尔科夫。
他心急火燎地找元首,明着说是向元首当面感谢提拔之恩,实际上是向元首认错,在此基础上向元首要饭——要兵、要枪、要尖端武器,要独断指挥权。
那天李德与他擦肩而过,因为他没能认出莫德尔,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后莫德尔气喘吁吁地追过来。
李德上下打量着他:莫德尔穿着一套没有军衔标识的旧制服,戴着一顶船形帽,帽子下面是一张污渍渍的脸,脚上不是靴子,而是俄国农民穿的橡胶套鞋。
“莫德尔,你怎么弄成这样一副尊容了?出什么事了?来来来,坐下说。”李德吃惊不小,随意坐在一截炸成几截的水泥电杆上,拉他坐在一混凝土块上。
莫德尔刚坐下“哎哟”一声惨叫,摸着屁股像弹簧一般跳起来了。李德发现他坐过的混凝土块上露出一截螺纹钢筋,足足有10公分长。他望着疼得呲牙咧嘴、原地团团转圈的莫德尔,他也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元首给他出主意:“反游击作战必须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就是说在政治上分化瓦解敌人,团结大多数,孤立一小撮。在军事上不打则已,要打就要打在要害处……”
莫德尔蹲到元首面前摆出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对对对,元首所言极是。我这次来就是向您要增援来的。”
李德愕然:“古德里安给你留下了200辆坦克,你的兵力足足有四个军、13万人,还有4万人的白俄罗斯军,游击队只有6万人,还有2万名伤兵,兵力对比是3比1呀,你还要什么”
莫德尔拥在元首身旁,现在说他是小人都不够,应该说他是小偷:“我的元首啊,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呀。游击队以普里皮亚特沼泽为基地,进可攻,退可守,稍有个风吹草动就缩进森林和沼泽深处,兵力实在不够啊。”
李德瞪眼:“你讨债的?”“我要饭的,你看,我连我的新军装都给了伤兵了。”莫德尔涎着脸皮说。
正值此时冉妮亚来到他们身边,她尖酸道:“哎哟,这不是莫德尔二级上将吗?你怎么成了要饭的了?你如果是要饭的,那我们都成了叫花子了。”
莫德尔赶紧站起身陪笑脸,实在是怕她给元首吹枕头风。“去,该干啥干啥,我和将军还有事。”元首驱赶她。冉妮亚鼻孔里哼了一声,扭着腰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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