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桶车在并不宽敞的海滨公路上七拐八拐拐着急弯,那是德军司机为了躲避英国飞机扫射。请记住我们的网址两架“飓风”战斗机掠过汽车,在后面转了个弯又俯冲下来,司机也使出浑身解数,在飞机即将从后面开火时猛然刹车,砰砰砰——航空机枪的弹着点远得像在演习。
第7空降师副师长迈因德尔少将从干尼亚驱车赶往伊拉克利翁的司令部,进入司令部大院时,看到苏斯曼师长正坐在一辆意大利cv33轻型坦克上晒太阳,向他打招呼:“啊,你来看看我屁股下坐着什么?我们可爱的元首非要让我们带它到马尔他旅行。”
“元首?”副师长怔忡了一下,即随着师长进屋。苏斯曼把其他人打发走,只留下一个人高马大的国防军陆军中校,戴着墨镜叉腿背手站立,好像黑社会保镖。
师长神秘兮兮地打开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叠花花绿绿的资料扔到他的副手面前。副师长以为是什么保密文件,拿起一看,原来是大英帝国旅游局出版的《马尔他旅游攻略》,还有英、美出版的、封面印着美女的几本画册和一本新西兰人写的游记。迈因德尔少将嘲弄道:“谢谢你给我的这些资料,在看到它们之前,我还以为可以坐火车到马尔他呢。”
苏斯曼师长向他摊开双手:“香槟还是威士忌?对了,来点伏特加吧,昨天元首送给我的。”望着他一脸迷茫,他解释道:“昨天元首来过这里了,我和施图登特将军今天早上刚把他送走,估计这会已经到希腊了。呶,这是元首的私人代表。”
迈因德尔眼光落到那位中校身上,还注意到他裤子上有陆军总部的红裤线。中校立正向他敬礼:“报告将军,德军东方外军处卡尔梅克突击队队长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向您报到。”
副师长斜睨着他:“东普鲁士人?”“不,卡尔梅克人。”对方回答。迈因德尔一仰脖子喝干了酒,嘟哝道:“不是天天讲种族纯洁吗?怎么尽找些不着调的人,还塞进了陆军总部。”
苏斯曼师长正色道:“迈因德尔,明天就要发起总攻了,我把你从克里特西边叫到这里来,当然不是给你上地理课,而是交待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这位克拉……日”“叫我卡尔梅克人就行,大家都这么叫,包括元首。”
“对,这位连元首都叫他卡尔梅克人的中校身上带有非常贵重的设备,元首的原话是:要像保护自己的生命一样保护它。对吗中校?”师长转向卡尔梅克人。他身子一挺,高声回答:“是的,元首给我说的原话是:如果到了最后关头,我允许你与设备同归于尽。”
副师长举到嘴边的杯子停滞了,惊愕了片刻,恭恭敬敬地拉出椅子:“坐下说中校,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样一来,元首把你我绑在了一起。为祝贺我俩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请干了这杯。”
副师长喝干酒,咂巴着嘴安排道:“明天上午,你坐滑翔机……”“胡闹,让他坐滑翔机?设备怎么办?”师长有点恼火。副师长尴尬地笑了:“我跟他说笑呢。明天中午,我给你专门安排一架ju52,这下行了吧?”他面向卡光头梅克人,眼角瞅着师长。苏斯曼师长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马尔他地处地中海中部,有“地中海心脏”之称,即是闻名世界的旅游胜地,更是扼守中地中海的交通要道。马尔他北边是意大利,南面是其殖民地利比亚,是地中海的中转站。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通过控制此岛,可以在其上修建机场,来对北非战场进行空袭或运输投放战略物资,同时驻扎在其上的空军战机和海军战舰,可以袭击南下的敌军运输船队或保护自己的运输船队。
1941年,至少400辆坦克和2万多德意士兵被驻马尔他的英国海空军送到海底,特别是非洲军团的油料被数次截击,让隆美尔将军成无米之炊。
马耳他岛地势西高东低,丘陵起伏,间有小块盆地,无森林、河流或湖泊,缺淡水。马耳他属亚热带地中海式气候。最大的天然良港——大港位于首都瓦莱塔与比尔古、圣格莱亚和考斯皮卡三座古城之间,港区海岸线长16公里,万吨货轮可进港装卸货物,年吞吐量为160万吨。港内有多处深水码头以及装卸、加油和储粮等设施。
德军介入北非战争之初,凯瑟琳元帅麾下的德国空军进驻了意大利,同意大利海空力量一起,对英军驻扎的马耳他岛进行了狂轰乱炸,几乎把岛上的军用设施炸得一干二净。之后不久,德国海军的u型潜艇通过直布罗陀海峡秘密潜入了地中海,并在1941年底连续炸沉了英国皇家海军两艘大型战舰——战列舰“巴勒姆”号和航空母舰“皇家方舟”号。虽然英国人竭尽全力增援,但刚抵达的战舰和飞机马上遭到德意海空军打击。所以,整个1941年,马耳他岛一片死气沉沉。在物资补给最困难的时候,马耳他实行严格的食物配给制度。
1942年元月以来,马耳他承受了不间断的袭击,在24小时的时间段内,“警报”可以最长持续15个小时,次数能多达16次警报。到3月初,马耳他只剩下30架飓风战斗机,高射炮弹药严重短缺,主要机场被炸成月球,简易机场被大雨冲得无法使用。
3月25日凌晨5点钟左右,在短暂而猛烈的空袭过后,英联邦士兵从地下掩体里探出头来。几分钟前,30架亨特尔轰炸机、斯特卡俯冲轰炸机和梅塞施米特战斗机一阵轰炸扫射,运输机像渡鸦般飞过,丢下一个个小黑点,见风就长成一朵朵五颜六色的小花,摇荡着飘满了天空。
英国士兵们对空猛烈开火,布伦机枪、步枪冲锋枪连同机关炮向空中喷射出密集的弹雨,子弹把入侵者打得在空中翻跟头,一些“德军”被风吹上了高空。新西兰士兵们冲到跟前抓俘虏,发现躺满一地的是打成蜂窝的木头人,还混杂着不少德军蹂躏烂的芭芘娃娃。
凌晨7点钟,东地中海的早晨天气怡人,海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但它很快就在阳光下蒸发。容克运输机身披第一缕阳光,从克里特的6个机场起飞,它们在起伏不平的跑道上轰鸣着,掀起滚滚灰尘,直窜高空。第10航空队350架轰炸机、233架战斗机,掩护着500架拖带着70架滑翔机的运输机向西飞去。
滑翔机在绳子的的一端左右摆动,上下颠簸。机舱里又暗又闷,许多人开始晕机。机群接近马尔他沿岸时,拖曳绳被抛开,滑翔机俯冲而下。唯一能听到的是风掠过薄薄机壳的呼啸,在它们身后,一群飞机载着大约5500名伞兵从2000米高空下降到200米并保持这个高度,等待降落。
马尔他上空又布满了伞兵,像秋天的树叶一样纷纷落下。这回英国人学乖了,用高倍望远镜仔细观察,发现吊在降落伞下面的是人、而不是芭芘娃娃时才对空射击,这是俄罗斯人民解放军卡明斯基旅,他们着陆时的表现也各不相同:有的双脚一落地就高举起双手,有的在空中高举着手,脚一踩地扔出手榴弹,其他人一到地面就疯狂地用冲锋枪射击,更多的是一头咂向地面,降落伞成了他们的遮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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