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餐厅里灯光昏暗,匆匆用餐后,约德尔请求元首会见一名神秘的军官。元首向他俩盯了一会儿,手臂狠狠地咂着空气:“我们决不能允许这么一支庞大的敌对力量存在下去,那样一来,被占领的欧洲将会得到一种印象,就是德意志帝国所向无敌的军队是可以抵抗的。一定要消灭这种幻想。”
元首环视着眼前的将军们,话气平缓下来:“我同意约德尔的报告,给你们从法国调来了342步兵师,从国土预备军调来了113师和115师,从克里木调来了第1山地师,还有刚刚组建的党卫队“欧根亲王”师,加上意大利的两个师,保加利亚的两个团,还有刚刚离开的那个唾沫沾湿胡子的保皇军,总共有9万人,所以你们必须要恢复南斯拉夫的秩序,不得有误。”
“是——”众将齐刷刷地伸出右臂。元首突然又提高了音量,眼里流露出凶光:“游击队是不受海牙陆战法的保护的,心慈手软是不行的,他们不是职业军人,而是被强行灌输**宗教的信仰者,是死硬分子,你们一定要心如铁石,把他们彻底消灭。”
第一山地师师长古贝尔特?兰茨少将问道:“包括妇女和儿童吗?”元首盯着他反问:“在塞瓦斯托波尔,当那些苏军女兵向你冲锋时,你难道和她们拥抱了?”一句话说得大家哄堂大笑。兰茨少将挺直身子,大声回答:“报告元首,我让子弹与她们拥抱。”
将军们都退出去了,市区内不时传来枪声。大厦里已经给元首预留了房间,但元首改变了主意,连夜不露声色地回到专列上。
半夜,元首正与丽达相拥而眠,被不远处传来的几声爆炸惊醒,丽达披头散发地冲出来,正好与贝洛撞了个满怀,后者愣怔了一下,进去向元首报告说,贝尔格莱德大厦发生爆炸。
第二天一早,吕斯特中将向元首报告说,昨晚贝尔格莱德大厦遭到游击队地下工作者的袭击,袭击目标是那位保皇军上校,上校正好到城里找老相好去了,他的一位队长当了替死鬼。
“真想亲自去冲锋陷阵。”元首冷不防冒出一句。话虽如此,他还是让施蒙特随将军出发当观察员,丽达也想跟去,李德倔不过她,只得让她跟随。吕斯特中将非常恼火,刚想反对,被施蒙特强行拉走。李德听到他在过道里问道:“施蒙特少将,这个俄国女兵是元首的什么人?”
施蒙特回答:“她是东方外军处的上尉军官,是拜伦少将的部下。”“我问的是元首的什么人?”对方不依不饶。丽达没好气地说:“我是元首的密探。”吕斯特中将语塞了。
强劲的寒风掠过山谷,发出尖利的啸叫,在白雪皑皑的山间公路上,德军坦克沿着河滩前进,装甲车、卡车和步兵在公路上行进。几个德军军官站在公路边,一边巡视着部队,一边竖起大衣领子抽烟。在稍远的山坡上,吕斯特中将用纯属装饰的拐杖,对旁边的施蒙特指东说西。丽达穿着一件男式大衣,冒着刀割般的冷风在本子上记载着什么。
坦克驶上狭窄、只容一辆车通行的道路,右边是山崖,左边是冰冻的小河,坦克后面是排成一长列的装甲车和卡车。在山路拐弯处大部队停止前进,由侦察坦克先行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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