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突击队了,卡尔梅克人一个跟头翻到营火处,热情奔放地跳起来了。(请记住不用元首动员,两位姑娘连蹦带跳地加入进去了,与米沙、鞑靼蹲着向前踢腿,单手侧翻表演果帕克舞,跳到兴起,男人们都甩掉大衣,挽起袖子,露出古铜色的胳膊,脸膛上涂上一层红色,更显得充满了阳刚;两个美丽的姑娘也脱掉了军大衣,上身穿着毛衣,下边是马裤,妩媚中透着强悍。
夜静更深了,士兵们清理灰烬,在烤化的土地上挖坑,构筑坦克和大炮掩体,连鲍曼都在工地干些力所能及的杂活。元首有点头晕,独自回到地下室,没有开灯,就近在鲍曼的床上躺下,在黑暗中发呆。
传来索索的声音,他以为是耗子,并没在意,感觉一阵风动,一个黑影向里摸进来了,惊涑很快过去,慢慢掏出腰间的瓦尔特ppk,又慢腾腾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子弹上膛,将枪口对准门口方向。
猛然几声低沉的、类似于打开瓶口木塞的声响,他的床上不断响起异响,最后的一声是子弹击中铁床头的脆响。李德猝然抽出手枪,向黑暗中萤光闪动之处连连射击,一口气打光了六发子弹。
地下室响起枪声,这还了得?冉妮亚飞快地跑进地下室打开灯,眼前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景象:元首枪口冒着青烟站在鲍曼的床前,离他不远的地方,一个蒙面黑衣人爬在地上抽搐着,旁边是一枝装着消音器的左轮手枪。
冉妮亚用靴尖把那人的身子翻了过来,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竟然是那个与德军士兵打成一片的女饲养员,本来就丑陋的脸上染着血,嘴里也吐着血泡,活脱脱像个吸血鬼。
女饲养员死了,死时圆睁着眼睛。(百度搜索读看看丽达在她身上搜出一张元首的照片,还有画着地下室的草图,元首的床用红笔圈起来了。
调查结果表明,这不是苏联克格勃或格鲁乌的杰作,完全是这个老女人的个人行为:她的2个儿子死于战火,这两天又受到一些德国兵的蹂躏,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得知德国法西斯头目就在身边,便暗暗准备,利用到地下室送鹿肉的机会侦察地形。今晚,她看到元首一个人回房,便轻车熟路地在与她有染的德军侦察员那里偷取手枪,尾随元首进入地下室。
她的拙劣行径不仅送了自己的命,还秧及无辜。德军侦察员被军纪官带走,卡尔梅克人和冉妮亚气急败坏地把其他饲养员集中起来,带到养鹿场的一间独立饲草房里,从外面锁上门,然后往里投掷手榴弹。
独立饲草房在熊熊燃烧,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听不见了。卡尔梅克人与冉妮亚还不解气,从肩上摘下冲锋枪向火里扫射。丽达双手抱胸远远地站着,脸上带着冷峻和无奈。
元首躲过了一劫,睡意全无了。所有人都怂恿他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鲍曼对坐在床头的元首叫喊道:“你是全德国人民的元首,不是北方集团军司令。”
莫德尔拿出杀手锏:“你口口声声夸奖我是你最好的防守专家,你继续留在这里,等于按住我的脖子让我喝水。”
冉妮亚握住他的手,含情脉脉地表白:“亲爱的,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差点让你死在一个丑陋的半老徐娘手里。”元首被她的话打动了,答应第二天离天这里。
第二天拂晓,东面沉闷的枪炮声不绝于耳,苏军坦克一辆一辆冲过坡下的公路,被来自山坡的炮火轰得粉碎,坦克过后,从西向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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