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又是下弦月,一股激情涌遍全身,嗑嗑碰碰摸到大床边,扑到她俩中间,轮流与她们亲热。半个月亮看到德国元首玩起双飞,羞涩得躲进云里。
在这个周未,他上演了一出荒唐剧。
……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地上铺的是雪,厚厚的,软软的;房上落的是雪,白皑皑的,又松又软;树上盖的是雪,积雪把树枝压弯了腰。太阳照在冰河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李德的装甲列车停在姆加车站的一条支线上,北方集团军群的将领们奉命上车,屈希勒尔迷惑不解地看着在站台警戒的卡尔梅克突击队,十分生气地对赫普纳说:“元首竟然把这些个人渣收到自己的翼下,简直是给他自己脸上抹黑。”
赫普纳劝他看开点,这些突击队员战功显赫,总司令连他也捎带着骂上了,说他与这些垃圾们沆瀣一气哄骗他。
屈希勒尔上车,笨重的马靴踏在雪上,脚下一滑就要扑在铁梯上,幸亏旁边一人及时扶住。他道声谢谢,抬眼一看,扶他的人正是卡尔梅克人,他一把甩开,脸上睛转多云加冰雹:“怪事,法庭没判你罪已经不错了,竟然还升官了。”
元首坐在长桌子顶端,两边是勃劳希契和哈尔德,鲍曼坐在元首身后,与冉妮亚轻声说着什么,可能他讲了个笑话,惹得冉妮亚笑了——那种非常开心又极力压抑的笑。
元首斜着身子困难地扭过头,两人异口同声地男女声二重唱:“我给她讲汉堡市市长的笑话。”“他给我讲……”
昨天在车站上,送行的希姆莱给鲍曼讲了个笑话:他带着组织部门前往汉堡考核市长,准备提升为汉堡大区区长,考核组前脚刚走,有人偷偷看见那位高兴得发狂,一会对着镜子手舞足蹈,一会儿在地毯上打滚。消息传到希姆莱耳朵,很自然,这位仁兄的升官梦破灭了,正应了一句话:乐极生悲。
元首听到鲍曼绘声绘色的讲述,也尖酸地笑了,二位总长一边笑一边打量着走来的屈希勒尔,上将以为笑他,在自己身上打量着,并让随从找来镜子。
第16、18、拉普兰集团军和第4坦克集团军司令都到齐了,按照元首的命令,第41装甲军军长莫德尔和第8师师长布兰登贝格尔少将应邀参加会议,惹得大家都要看上他俩一眼。
一阵椅子在铁板上移动的嘈杂声中,元首从地图上抬起头,对屈希勒尔摆摆手说,他想听到集团军司令们的汇报,从北往南全面汇报。
屈希勒尔坐起身子,示意先从拉普兰集团军开始。于是,迪特尔二级上将开始汇报极北地区的战况,接着第4坦克集团军赫普纳、第18集团军林德曼骑兵上将、第16集团军布施二级上将都报告了各自的准备工作,并谈了下一步的打算,屈希勒尔最后进行了汇总。
汇报进行了整整三个小时,元首时而聚精会神地听着,时而精神抖擞地在车厢里踱步,时而俯下身子在地图上寻找什么,时而不失时机地插上几句。
那些没有汇报任务的将领,比如莫德尔和第8师师长,不时好奇地偷看鲍曼,不光是看他斜靠在冉妮亚肩膀上睡觉,而是看他穿着一件蓝色的西装,而不是行政官员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