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你管!” 冉妮亚边咳嗽边嚷道。此时留守处长满头大汗地跑来,浑身散发着酒精味,这个倒霉蛋马上成了出气桶。李德没等他张口就堵住了嘴:“前线将士在浴血奋战,你倒有心思喝酒,明天你给我上前线去”。
留守处长哭丧着脸说:“元首误会了,我刚从医院跑来,下午做了阑尾手术,身上涂抹着酒精呢”。
“既然人家说你喝了酒,你就喝点吧。”冉妮亚把酒瓶递给这个倒霉蛋,倒霉蛋那里敢接?怔怔地盯着元首。
李德低头喃喃道:“一千多人,在这么一小块地上,一个白天就死了一千多人,曼施坦因这仗是怎么打的?”
一阵更浓烈的酒味扑入鼻翕,他冲冉妮亚吼叫:“叫你不要喝酒你没听见吗?前线将士浴血奋战,你倒有心思喝酒。”
“前线将士浴血奋战。过来过去就这么一句,别人又不是没上过前线”。 冉妮亚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从前线下来你就看谁都不顺眼。这是个硬仗,这里是塞瓦斯托波尔,是俄罗斯民族英雄事迹的象征,他们一定会誓死保卫的。你着急有什么用呢?真是的!”
“俄国人的反攻也没有了,是你说他们要反攻的。”李德埋怨道。
冉妮亚提着酒瓶走过来,向他喷出酒气:“噢,你为这个生气呀,我告诉你,他们的会反攻的。他们要层层请示,你以为他们是德军呀。”
李德讶然,挥手示意一直杆在火炉跟前的留守处长退出,然后向冉妮亚发泄闷气说:“冉妮亚,我只是不甘心,我动用了850门大炮,还用飞机不停轰炸,没想到只是削掉了地堡的一层皮”。
半天没听到回应,抬头一看,冉妮亚早就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换言之,刚才他对着空气吐露苦闷呢!
他听到咕咕的声音,毫无疑问,声源来自肚皮。他只得自己下床,从柜子里拿出克里木半岛生产的矿泉水,从包里取出酸面包,暂时压下肚子的喧闹。
炉火烧得通红,身上的暖意与房间的热气相融汇,使他升腾起一股热望,慢慢地萦绕在他脑海里的尸山血海被另一种朦胧的画面替代,画面渐渐清晰,变成冉妮亚俊美而生动的笑靥。
他升腾的热望变成**,且这种**越来越简单必具体时,鲍曼进来了,差点一头碰到炉筒子上。
“冉妮亚笑得很伤心,你,你把她怎么啦?”他盯着他,同时在房间里扫视一周。
李德因意外而错愕,自己并没对她怎么样啊,就是说了那么一两句话,按冉妮亚的个性也不至于哭天抹泪,肯定另有隐情。
他披起大衣,奔向她的房间,鲍曼待元首进门后,从外面关上门。房间很小,也没有卫生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木床,冉妮亚坐在靠窗户的床上抽泣着,手里拿着一张相片,看到他进来,她迅速收起相片,侧躺在床上,用枕头堵住脸,肩膀剧烈抖动着。
李德坐在她的床上,抽掉枕头,她把脸埋在床上,整个身子爬在床上,靴子踢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两块污渍。
李德摩挲她的秀发,然后一路摸下去,在腰上略一停顿后,猛地按在她浑贺、挺拔、高耸而饱满的屁股上。
她的腰肢扭动了几下,嘴里咕噜了句,猛地转过身躺在床上,然后一把勾过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搂抱在她脖子上放声呦哭起来,只一会儿,她的泪水流淌到元首的左边脖子上,冰凉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