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指着她:“谁允许一个外国俘虏对陆军总部指指点点的?真是岂有此理,小人得志。”
帝国宣传部长以对陆军挑刺为乐事,见冉妮亚挑的这根刺简直比木棒还粗,他当然乐此不彼,走上前一手按捺在冉妮亚的肩膀上,幸灾乐祸地对金策尔说:“有个小小的错误需要更正一下,据我所知,冉妮亚不是什么俄国战俘,而是盟友,作为陆军军官,而且是主管情报的军官,我想金策尔上校不会忘记这个事实,就是我军18集团军攻进拉脱维亚时,正是冉妮亚和她的同僚率领抵抗力量解放了半个里加,迎接德军的。”
老谋深算的戈培尔扔下大棒,拿起糖块,转向冉妮亚责备道:“当然,你可以为自已辩护,但是无权诅咒骄傲的德**官,尤其是不应该把元首与斯大林相提并论。你应该向金策尔上校道歉。”
戈培尔捏了捏她的肩头,冉妮亚照办了。
金策尔气呼呼地走了,屋里剩下元首、冉妮亚、鲍曼和戈培尔,他建议元首还是以安抚为主,尽管安排好这位倒霉鬼的职务。尽管平时对陆军热嘲冷讽,关键时刻还是不愿意把事情做绝。
戈培尔与鲍曼离开后,元首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抚摸着冉妮亚的手说,休息一会后到她宿舍。
冉妮亚奇怪地问:“那你把我叫到这里干什么?我在宿舍正收拾东西呢。”
“让你帮我吵架呀?”元首把她的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
“恶心。你原来算计好的?”冉妮亚从他嘴里抽出手指,可能咬疼了,她皱眉。
元首告诉她,到前线视察的行动推迟了,因为那里正在激战。冉妮亚一脸失望,用手绞着头发,不再作声,直到问她,对他买的红风衣是否满意?冉妮亚的春心似乎被打动,深情地吻了他:“谢谢您,阿道夫。”
元首不高兴了:“只有爱娃才能叫我阿道夫,其他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叫,这是我的底线。”
冉妮亚把他的手拉到她的裤裆里,调皮地对他说:“我也有我的底线,在这……”
……
柏林,总理府。李德从一大堆公文中抬起头来,对一旁恭候的鲍曼说:“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到哪?”鲍曼问道。
李德诧异地回头看着他,以往他决定到那,鲍曼一声不吭,今天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果然,他说出准备到洛杰伊诺耶波列市视察后不久,戈培尔进来了,后面跟着戈林和希姆莱。
戈培尔邀请元首去参加柏林体育馆召开的“力量源于快乐”演唱会,说工人们好长时间没见过元首,非常希望能聆听元首的教导。
戈林请元首到空军新技术展览室,那里有一款新飞机,希望元首“先睹为快。”
希姆莱的话含有要挟意味,说目前帝国对民族敌人的政策太宽容,党卫军内部议论纷纷,希望元首亲自解释一下。
李德知道他们事先串通好的,意在让他打消到那座小城的视察的计划,那里刚刚占领,还不时传来枪声,反过来一想,实在危险。他知道同志们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帝国,经过列车遇难后,他们更加关心他的安危,好吧,也许自己太感情用事了。
戈培尔出主意:“美国总统不是有私人代表吗,你看?”"那就让冉妮亚当我的私人代表吧。"李德迫不及待。
……
冉妮亚正在整理档案,拜伦处长进来了,后面跟着贝洛,拜伦让她回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
“到那?”冉妮亚问道。
“东线。你作为元首的代表,下去掌握点情况,回来向元首汇报。正好我也应该熟悉下战场的情况,所以我们二人一起下去。”拜伦处长一口气说完。
冉妮亚神采飞扬。后方按部就班的工作快把她憋出病来。这下好了,她可以投入到打打杀杀中,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她怎么不心花怒放呢?
“这下你高兴了吧?”元首的空军副官贝洛说。
冉妮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这一段时间就像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一样难受。
贝洛表示同意,并加了一句:“还是母狮子。”
贝洛叹气:“可惜啊,我只能继续当雄狮了,早知道这样,大学时应该学俄语。”
“雄狮?哈哈哈——”冉妮亚乐得弯下了腰,“瞧你瘦高个样,再看你的胸脯,雄鸡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