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团藏重新走入黑暗,三代的脸上也布满了叹息的意味:“....真是严苛的一条考验啊....”
说到这时,三代看了一眼自己的窗外:“你也听到了吗?”
砰地一声,伴随着瞬身术的烟雾,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三代的面前,甚至已经失去了平日的平静:“三代大人!恕我无礼!!她真的修习那种禁忌之术了吗??”
低下头,三代知道自己的朋友团藏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既然他已经告诉了自己这个事实,就说明绝无虚言。
“恐怕是真的吧.....”打开自己面前的水晶球,看到里面情景的三代僵硬了一下,之后再度重重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已经有些迟了....”
三代面前的身影也因为水晶球中显示出来的场景而不可置信地放大了眼瞳,而下一刻,这个身影便瞬间跳出窗户不见了踪影。
望着身影从自己面前消失,三代明白现在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就像团藏所说的一样,这将是对冷玉最为残酷也是最为严格的一道考验,除了她自己以及那些对她有羁绊的人之外,是谁也帮不了她的啊。
而与此同时,在我的实验室内.....
出于昏厥状态的我终于再度醒了过来,但是面前烧杯里根本没有成型的一团血肉却让我不由自主咬了咬牙,看起来,刚才用的鲜血还是不足以复制出心脏么?
而且,我应该是在上午进行的实验吧,看起来身体的损耗已经真的到极限了,在上午复制心脏的过程中,我终于因为血液和查克拉的损耗过度而昏厥了,现在看天色应该是已经到晚上了吧。
“真是浪费时间的意外事件啊.....”疲乏无力地靠着山洞的墙体坐下,我只觉得浑身上下几乎都在被某种东西撕扯着一般,没有疼痛,却产生着持续的麻木。
心脏的复制我已经连续失败三次了,我也差不多推测出了它所需要的血液剂量,几乎完全是一个人全部血液的四分之一,而我现在这样子,这四分之一的血液,恐怕会直接让我去见马克思吧....
勉强幽默了一下,我也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挂掉的话能不能见到马克思,若真能见到那个大胡子的话,我还真是想问问他:一生穷困的他当初是凭什么相信他的思想能够影响整个世界的....以至于我当初上学还要拼命背那些政治题目.....
努力站起来,我决定最后一搏,已经走到最后却因为怕死而前功尽弃....这也太不符合一个爷们的性格了!
挽起左臂的衣袖,我举起了右手的针筒,这一回,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不过,就在这时,我的眼瞳突然猛地放大了....在我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剧烈喘息的声响,而慢慢回过头的我也看清楚了那个扶着墙壁站在门口望着我的身影....
“是你啊.....”放下手里的针筒,我明白我的这种行为终于被发现了,接下来的话,我恐怕会被冠以修习禁术的罪名关入暗部监狱吧。真不甘心啊,马上就能完全成功了啊.....
满眼惊疑地望了一眼室内那堆散发着腐烂气息的人体器官,人影的眼中愤怒再度增加了一分:“....你到底...是谁??”
哦,也是把我和那个我复制出来的人头有些搞混了吗?不过,似乎也很合理啊,因为....
“我也不知道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啊....”突然笑了起来,我望着眼前的这个身影:“你能告诉我吗?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吗?啊?!!!!!”
“旗木....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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