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合适’的事情。即便是佐助和花火再怎么不情愿,但是他们也很清楚,我说的是正确的,而三代和日足到现在还默然不语的样子显然就是默认了我所有的话。
略显轻佻地点了点嘴角,我微微耸了耸肩:“那么,你们的回答呢?拒绝可是完全没有好处的,你们自己应该也很清楚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不是吗?”
佐助很清楚,面前这个橙色头发的女孩在那看似轻佻的笑意中说出的话语究竟包含了多少东西,不仅仅牵涉到了宇智波和日向这两个家族,而且,她的话语意味完全不容许反驳,几乎就是所谓的最好的方法.....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为什么她能够这样子轻佻地决定他人的命运!难道任何人在她眼里都只是一些能够随意戏弄的道具吗?又或者说,这就是她强大的诀窍?
似乎也明白事情的走向几乎是毋庸置疑的,坐在主位的日向日足微微叹了口气,应该是想问佐助的意见,恐怕以佐助目前的状态和心理,只会是极不情愿地默认吧。
“当然了...以上是我们的希望....”好整以暇地摆了摆手,我重新恢复成懒洋洋的样子:“而具体要怎么做还是需要你们自己选择...是吧,三代火影和日向家主?”
哎???
再度因我的话语陷入了惊愕之中,有些呆滞的花火不由得看着我:“...这...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拒绝吗?”
而一边的佐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里显然也是这个意思,而有些不耐地撇了撇嘴,我敲了敲茶几:“这不废话吗?结婚这事情难道还能强迫吗?要我说你们这两个小鬼也完全没有达到结婚的条件!麻烦死了!三代老头!你丫的还想让我替你说多少??”
见到我终于不耐烦了,我旁边的三代哈哈笑了一下:“嘛嘛....你也体谅我一下嘛,人上了年纪到底还是有些精神倦怠,何况,你不是把我想说的都说出来了吗?”
极度不爽地撇撇嘴,我干脆不去看三代,这老头也越来越在我面前滑头了,真不知道他退休后是不是就直接回猴山了!
而正座上的日足也不由得微笑了一下,看得出来他也十分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当作道具一样使用:“...当然的,我也只是就此做一个建议而已....宇智波家的少主不答应的话也不会伤及两家的和气的...”
切!一开始就不打算这么做吧。我暗自腹诽:这下子,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机会肯定没有了,可惜了,没办法看看白眼和写轮眼能不能融合了....
“...这....很抱歉,但是我也认为这种事情为时过早....”反应过来的佐助也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哼,不识好人心的死小子,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就看看你能不能玩玩无性繁殖把宇智波一族重振起来!
“呵呵,既然如此,冷玉看起来也该消气了....应该可以了吧。”我旁边的三代笑呵呵地抽了一口自己手里的烟袋:“日足哟,我也觉的嫁女儿不用这么早的。”
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三代和日足随便扯了几句之后就算是完事了,之后,我不得不痛苦无比地穿着极度不适应的女式和服往家里挪,该死的!这还是我头一回知道穿衣服居然也能穿的这么让人难受的,也不知道那些经常穿这种衣服的女人都怎么受得了的!
好不容易拐到离家很近的那条路上,我却不由得再度挑了挑眉: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偷袭的人一波接一波的?
一发手里剑擦着我的马尾飞了过去,看起来对方似乎并不像是偷袭,反而更像是暗示的意思,怪事,谁啊这是?
不过,既然对方都做出这种挑衅的动作了,我不回应不就有些没礼貌了吗?我倒要看看,这回又是谁敢来我脑袋上动土!
利索地一把将累赘的和服下摆撕裂到大腿部位,我也懒得管形象问题了,顺着那个从阴影处跳出来的人影一路追了上去,看起来对方应该是让我跟着他去吧,我就去看看!
很快,我跟着那个人影就一路来到了一个类似于木叶密所的地方,好像一个小神社的一个小屋子现在大门正敞开着,而周围的森林里则是听不到一丝声响,应该是木叶十分隐蔽的地方之一了吧。
怪事,这个地方怎么有些熟悉?啊,我想起来了,貌似原著里鸣人偷取的封印之书也是在这种类似的场景下收藏着的吧。
这么说的话,这里也有可能封印着什么东西吗?我瞅了瞅四周,刚才那个引我过来的人影估计是分身或者别的什么幻象,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我面前的着这个屋子敞开的门简直就像是在蛊惑着我进去一般。
哼,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地把我引到这里,不过,既然都到这里了,不进去看看的话,不是有些太没胆量了吗?
冷哼了一声,我小心地在体表上覆盖上一层冰晶之铠,以提防屋子内可能存在的机关。不过,在我走进屋子之后,我不由得有些意外。整间屋子就像一个大箱子一般,只在最中间有一个放着一个卷轴的平台。
??整个屋子里面就一个卷轴??这也有些太奇怪了吧....
很是疑惑地走到平台前拿起那个卷轴,我本以为这上面可能覆盖着幻术机关或者是毒素之类的,但是事实却又让我失望了,这就是个很普通的记事卷轴,就算打开来也完全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什么啊,这就完了?”有些失望,我不由得看向手里的卷轴,不过,作为标题的几个字却顿时让我微微失神。
“禁忌秘术....血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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