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陆大川停下來不再荡了我们四个人七手八脚把他拉上來已经沒有办法直直坐着了几乎都瘫在了树杈上过了一会感觉到浑身冰凉我才发现身上衣服从里到外都被汗水湿透了
回想起來刚才那样的一个过程是真正的命悬一线呀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们还得继续下去甚至都不敢多休息一会因为树下的那些家伙半腐烂的身体看上去僵硬笨拙但五官的灵敏度似乎并沒受到多大影响在这不大的一会工夫内它们的正面已经转向了我们所在的这棵树
长话短说在大概一个小时之内我们照葫芦画瓢跨过了五个树顶虽然向树下看丧尸还是那么多向远处望依然看不到运河的影子好在总算退回到了树木密集的林子里一大片一大片枝叶繁茂的树冠不分你我的相互绞索在一起不再需要绳索也能很轻松从一棵树上跨到另一棵树上让我们不至于失去信心
我们骑在树杈上休息了片刻简单吃了几块压缩饼干喝了点水赶紧爬起來手脚并用像猴子一样攀着树枝继续向前走
那种让人惊心动魄的感觉过去后人们的话便多了起來先说刚才看见陆大川过每棵树那惊险的一幕幕我们的心如何跳得受不了冷汗呼呼地流呀之类的“废话”然后又说到树下那些丧尸身上对于它们的出现那绝对是一个比鬼还要让人难以捉摸的谜团尤其是在这一万多年前就沉沒了亚特兰蒂斯岛屿上他们的尸体为什么埋在土里经过了那么多年不腐烂在鬼物的召唤下还能从土里钻出來变成丧尸当然在找不到明确答案之前讨论这些不过是让我们更加好奇吧了再然后又说到了对我们來说最最重要的事情上面我们到底该怎么从地底下走出去
这一件接着一件发生的把我们逼得手忙脚乱疲于奔命的事情让我们沒有时间想这些现在虽然也是在逃命但是相对來说我们还是比较轻松的丧尸再多再厉害它爬不到树上來而树顶上又沒有危险的动物所以紧绷的神经暂时放松了想到以后的路会是什么样子又无限担忧了起來
这时陆大川开导我们在那样一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中杨红旗一个人都能活下去我们这么多人即使找不到出去的路把这些丧尸解决掉在这块陆地上也不至于立马死掉有足够的时候总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总之人求生的**总是很强烈的在陆大川简单劝说下我们又信心百倍了
在连接在一起的树冠间往前爬好处是沒有多大的危险坏处是总要不停地攀上攀下从一根树枝走到下一根树枝上还得把周围碍事的细小枝叶砍掉所以走起來速度慢又累人爬到第三棵树上的时候我们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树下的丧尸又不因为我们体力不支而放慢追着我们前进的步伐弄得我们也不敢轻易说休息咬着牙硬坚持着往前走结果陆可琴从一根低处的树枝上往一根高处的树枝上爬时两只脚都悬空了双臂却沒能一下把身体拉上去她想再回到下面的树枝上心里一慌脚又踏空了尖叫了一声就往下坠去
看着她上不去了我紧走一步准备抱着她悬在空中的两腿往上送她一把沒想到我自己还沒站稳她已经往下掉了我心里一急张开双臂便扑了过去抓住她后凭着经验两腿弯曲勾在一个树枝上才沒让我们掉到丧尸堆里去
陆大川他们急忙赶过來把我们拉上來就查看我们伤得严不严重陆可琴是一脚踩空跌落的腿上磕掉了一块皮一边脸上被细树枝划出了几条浅浅的血痕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还好
我看着她沒事脸上血道道只要不让感染了也留不下疤痕长出了一口气说:“真是万幸”
“是万幸再深一分你小子这条胳膊沒个十天半月估计是动弹不了了”
给我包扎伤口的陆大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把我吓得出了一头冷汗我左肩膀上被陆可琴碰断的一根干树枝的锋利的尖头扎了一个口子疼是肯定的了但我沒想到会这么严重经陆大川一说我低头看才发现半边衣服都被流出的血洇湿了他大爷的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傻子看來一点不假
不过看到脸色煞白的陆可琴被救上來后关切的眼神也沒离开过我我觉得也值了
陆大川把我伤口包好给我衣服拉好说:“轻轻动一下试试”
我抬起胳膊转了一圈除了特别疼之外也沒觉得有什么不灵活的紧张气氛才算缓和下來
刘长腿说:“不能这样赶了太危险”
陆大川点点头:“压缩饼干还有不少省着点喝水三五天不下去也沒多大问題”
于是我们各自选了一个比较粗的树枝骑在上面背靠主树干休息大概过了二十來分钟我们缓过劲來准备继续向前走我无意中一低头看见我腰里被血洇红的蛇骨上爬着一条黑色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