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说话,我给她脑袋扳到一边:“别盯着看,一会又看毛了。”
她幽幽地说:“你说咱们死了后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
“瞎琢磨什么呢。”
独木舟在顺流而下,水中几个人的身影也在顺流而下,大家虽然不觉得那么恐怖了,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就由不得人不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大川说:“郑爽,你说咱们出去后别人看不见咱们会不会就和这有关系。”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黄三说姓金的老头能看见咱们是他有透视眼,既然是透视眼那就说明从那条通道里出去后,咱们几个人的身体外面包裹了一层什么东西阻挡了别人的视线。”
“那这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问了吧。”
管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不管又确实不合适,我想了想说:“我问问墨玉,看它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墨玉的名字,
墨玉随之而现:“嘻嘻……那个小骚狐狸还蛮漂亮的噢。”
我沒想到墨玉一出來就“说”这么一句话,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
“嘻嘻,姑奶奶逗你玩的,说吧有什么事。”
其实我和墨玉交流根本不需要这样你一样我一语的,我排除杂念就能知道它心里想的任何事情,它想知道我所思所想更容易,不过出于对对方的尊重和能和睦相处我们都避免这样说,
“你看河里的东西,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说着我向河里望去,我脑海里墨玉的前半段身体直起了三角形的小脑袋,
看了一会它说:“是一种法术,叫幻影凝形术。”
见墨玉知道怎么回事,我心情大好:“这种法术有什么作用。”
“你先把它破了,姑奶奶再给你讲。”
“怎么破。”
“很简单,用你的舌尖血去点凝影的印堂。”
墨玉不告诉我怎么回事,就急着让我先破了被人暗中使得法术,让我意识到看着水中的几个身影对我们一点伤害也沒有,实际上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当即让陆可琴坐直身子,让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把小船往近里靠,然后他娘的真疼,感觉到舌尖破了,我赶紧把血吐在右手十指的指头蛋上,伸长手臂挨个去点水中我们几个人的印堂,
看到几个身影在碰到舌尖血化为乌有后,墨玉告诉我,幻影凝形术不是一种什么**术,却是一种特别阴毒的法术,它是使术人先窃取想加害的那个人的一口阳气,然后用极阴之气包裹住这口阳气幻化出对手的身影,然后任其在极阴之地不断吸收阴气,等阴气吸收到一定数量的时候,开始的一个影子就会变成一个实体,到了这个时候即使是对手再厉害,使术人也能轻而易举控制住对手,想让对方干什么就能让对方干什么,
“我的妈呀。”听墨玉说完我出了一脑门的汗,沒想到自己一时大意差点出了大事,心里对自己说以后有什么弄不明白的一定要第一时间问墨玉,再也不敢这么稀里糊涂了,
“嘻嘻,这次怨我大意啦,放心吧,以后有人再敢用法术害我们,姑奶奶第一个不饶了他。”
我又问了墨玉一些情况,确定了想害我们的就是那个大蜥蜴,从时间上推断应该是我告诉陆大川让他多钓点鱼的那个时候它偷走了我们一口气息,
我把事情告诉大家,陆大川问:“它会这么厉害,为什么法术对付那伙盗墓贼却让人家用炸弹把它炸死呢。”
大蜥蜴死了,也沒法问它,我只能已经知道的一些事情來推断:“我想那条蜥蜴跟其他的一样,也不是心甘情愿替大脑袋他们守门户的,必然是受到了什么镇压,在受到压制的情况下,估计幻影凝形术就是它的看家本领了,遇到咱们它应该是察觉到不是咱们的对手,才想着背后控制咱们,而那伙盗墓贼,它应该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才让人给炸死的。”
“看來越往下走越得步步为营,处处小心了。”
“嗯。”我扭头向两边岸上望去,岸上的情形还沒有大的变化,啃食活鱼的黄三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便问陆大川,“现在几点,咱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陆大川抬腕看表:“上午十点,又走了三四个小时。”
“上岸活动活动,吃点东西,这屁股坐得都麻了。”我伸了个懒腰,
“好,我肚子也咕咕叫了。”
说着我们调转船头,斜着向黄三等人所在河岸的对岸划去,快到河岸的时候,平缓的河水突然卷起了一个大漩涡,我们猝不及防,独木舟又太小,一个浪头过來就给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