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
我摸到屁股上好几个地方裤子都被弹壳烧透了,露出的肉疼得碰也不敢碰,两手捂着不敢松开,连忙改口:“快把手电关了,已经不疼了。”
“别乱动,把手拿开,不然我生气了呀。”陆可琴说着往外拉我捂着屁股的手,刘长腿、林仙儿两人也上來帮忙,
看清楚情况,刘长腿哈哈笑着退回陆大川身边守洞口去了,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哧哧笑得不得活了,
“你们有沒有点同情心呀。”我的裤子就剩身上穿的这一条了,只好把上衣解下來扎在腰间,当围裙一样捂住屁股,还好这地下暗河中沒有光线,但气温还不算低,
“好啦,不笑你了,姐给你上点药。”陆可琴说不笑了,脸上的笑容却还像盛开的鲜花一样灿烂,
……
眼前情况危急,不容我深思为什么这次障眼法这么容易被人识破了,是來的大脑袋中有高人,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后來墨玉醒了我问过它才知道,上一次我手捧炭灰不过替它拿着道具,而施法者根本就是它自己,也就是说我这一次依葫芦画瓢捧两块石头纯属掩耳盗铃,
当然这是后來才知道的,撤进洞里后我们沒有为差点送了小命而感到害怕,还因我被误伤了尴尬部位,心情反而比大脑袋出现以前我们在洞外黑暗中相依等待时还要轻松,
“什么情况。”林仙儿笑着退到一边之后,我老老实实让陆可琴给我涂抹了烧伤的药膏, 然后开口询问洞外的情况,
“沒什么动静,还在那悬着。”陆大川转身看了一眼,把退出的空弹夹递给林仙儿,“把子弹压上。”
刘长腿见机也拿出了他的空弹夹,
“给我吧。”我招呼了一声,刘长腿把弹夹扔给了我,
我一把子弹沒压进弹夹,陆大川说:“降落到地面上了,下來人了。”
“几个。”我往洞口凑去,
“别露头。”陆大川伸手把我拉得贴在他身后的洞壁上,“四个,手里都有拿的武器。”
“开枪,别让他们靠近。”我迅速把弹夹压满,还给刘长腿,
“飞碟发出的光太强了,他们身上好像都有困住上次困住咱们能飞行的遁甲,等靠近了争取一下把他们干掉。”
陆大川、刘长腿两把枪一左一右同时贴着洞壁伸了出去,我、陆可琴、林仙儿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反而更紧张,呼吸都急促了,
“三……二……一。”陆大川小声倒数了三个数,大喊一声,“射击。”他和刘长腿两人手中的枪同时喷出火舌……
一梭子子弹打光后,换上弹夹又是一梭子,我只听到外面叮啷咣当的响,却不见外面有人还击(当然不是盼着人家揍我们,而是觉得不正常,),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吗的。”陆大川收回枪贴在洞壁上卸下空弹夹,“白浪费子弹,他们用遁甲组成了一面盾牌,我们根本打不穿。”
“來,我看看。”陆大川往后退了一步,我走到他前面,贴着洞壁向外望去,看见由好几块大乌龟壳一样的遁甲组成的一面比洞口还要大一些的盾牌墙壁,竖在洞外不到一米的地方,“他们人呢。”我问贴在洞口另一边向外观望的刘长腿,
“应该是跑到望天吼面前去了。”刘长腿说话的时候脸色冷峻,持枪的双手坚定有力,望着前方的双眼一眨不眨,让我觉得他不当军人实在是可惜了,
“他们在找人狮内丹。”我转身对陆大川说,
陆大川点点头,
“要不要还给他们。”我抬头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内丹在我口袋里装得好好的,
“现在还给他们已经沒有意义了。”
“那给我一颗手榴弹,我去炸死他们,说不定能把飞碟抢过來。”我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有机会的时候抢夺大脑袋他们飞碟,以后我就不用老虎搬家一样带着他们飞來飞去了,
“炸洞口的这几个人可以,不要出去,他们不会笨的飞碟上一个人也不留。”陆大川反手从背包里掏出一颗手榴弹给我,“扔了就回來,心不要太大,抢來了咱们也不一定会开。”
“好的。”我屈膝提气向洞外急掠,
“记得拉环。”我手榴弹都从洞外盾牌边扔向望天吼那一边了,陆大川不放心还叮嘱了一句,
扔出手榴弹我转身往回急掠,伴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声,我回到了洞内,望天吼发出一声怒吼也回到了洞内:“我x!怎么把这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