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回我们不久前爬出洞口,一柱强烈的灯光跟着我照了过來,
“别照我。”我回头喊道,“照山坡上那些石头。”
“你要干什么。”陆大川抬着强光灯屁颠屁颠向我跑來,
沒对他们说清楚,知道陆大川是担心我弄得石头塌下來会把我砸在下面,不得已又疾掠回陆大川跟前,把我的疑问以及要干什么对他讲了一遍,
陆大川直摇头:“这刚从鬼门关里爬出來,气还沒缓过來,你别去冒这个险了,等船來了咱们就走,这里的事情爱咋地就咋地吧,我现在也想通了,这个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哪能每件都能弄得清楚。”
“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么一山坡大石头滚下來,这片河滩都得给埋了。”随后跑來的刘长腿跟着劝我,
“你们看仔细就行了,不会出事的。”刘长腿的话提醒了我,按常理说一大片山体四分五裂垮塌下來后,山石肯定滚得哪都是,可山下的这块河滩上除了我们用手榴弹炸通洞口时飞溅出來的碎石,一块从山下滚落的石头也沒有,更让我觉得这些往下滚落时是受到什么力量控制着的,
见打消不了我的念头,陆大川说:“那你自己小心着点。”
“嗯。”从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中间的空挡里我看了陆可琴、林仙儿一眼,她们两人都向我们这边望着,坐在那里却沒动,“长腿,你背的手榴弹用光了,把可琴姐和仙儿姐包里的子弹往你包里装一些。”
“知道。”刘长腿转过身,“我看出來她们背的重了,有些吃不消了。”
我之所以特意说出这件事,主要还是偏袒林仙儿,从洞里爬出來后,看着陆可琴背包吃力,我毫不犹豫就把她登山包拿了过來,而对于林仙儿我是心里想替她也背上包,却不好这样做,说起來还都是因为上次她们在雨中洗澡时,我冒冒失失闯进去后发生的那些事让我对她心生愧疚,还有后來我背上她飞掠时她两度落泪让我感觉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要不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是在家里相夫教子享受幸福的时候,干嘛要跟着几个大老爷们风餐露宿出生入死,何况她还那么漂亮,对她产生了同情,才会这么注意她,
看着陆大川、刘长腿两人退回到陆可琴和林仙儿身边,陆大川还从包里拿出望远镜,我才回头再次掠到山洞口,
堵在洞口的那块大石头外面的一部分被我们用手榴弹炸得四分五裂了,想在能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拿出來已经沒那么容易,我便在这块石头边上选了一块方桌大小,半人來高的石头作为验证我推断的山上的石头垮塌时是受着某种力量控制的对象,
之所以选择这么小的一块石头,一是因为它和两边石头间的空间比较大一些,二是因为它只有一半被压着,我想一下把它打飞,而不是震碎再费劲得往出掏,
仔细观察过之后,我站在这块石头右侧,两腿分开,身体微微下蹲,用气发力双掌齐出,如我所料,方桌大小的石头在我威猛的掌力下像被激发的炮弹一样从压着它的山石下飞了出來,打着转落在了远处的河滩上,
而这时我早已经疾掠回到陆大川他们的身边,
“什么情况。”只取出那么小一块石头,整个山体的石头滑落的幅度并不大,且很快便停止了,我根本來不及看清,
“确实很怪,该怎么跟你说呢……”陆大川放下望远镜,沉思了一会说,“你玩过俄罗斯方块吧,山上的大小石头往下滚落时给人的感觉就像被人用手柄操控着的方块一样。”
“能说的详细一点吗。”俄罗斯方块我玩过的,可陆大川打了这样一个比喻我还有些迷茫,毕竟山上是整个一山坡石头,而不是一块,
“只有短短的几秒就停了,具体的也不好说,反正就是感觉挺怪的。”
“我看见有一块大石头沒有像其他的石头一样往下滑落,却横着从最左边滚到最右边去了。” 这时林仙儿插话说,
“哪一块,还记着吗。”我转脸看着林仙儿,
林仙儿拿过刘长腿手里的强光灯,把灯光定格在垮塌的山体最右侧的半山腰:“就最大的那一块。”
“我上去看看。”我直直掠向了半山腰灯光中的那块大石,到跟前看见这块大石头除了个头大一些,看上去跟周围的石块也沒什么不同,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说着我跳到另一块石头上,拔出腰间匕首,发力逼出体内的混元灵气对着林仙儿指给我的大石头就是一刀,“我x!”石头裂开的刹那间一股温热腥臭的液体喷到我脸上,我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后,把手举在眼前,看见手掌上满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