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她的手,拿过林仙儿手里的毛巾自己擦起了脸,
看到心上人真无大碍,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林仙儿一眼,转身跳下石坎,
“可琴她们沒事吧。”陆大川和刘长腿相互搀扶着走到我面前,
见他俩虽然脚步还有些踉跄,但是脸色已经不那么惨白了,我把他们一一托上石坎:“我去看看那个家伙。”
以极快的速度,在洞口右侧十米范围内转了一圈,我看到了陆大川、刘长腿掉落的机关枪和散落了一地的子弹壳和若干弹头,却沒发现望天吼的半根毫毛,心里大为震惊,竟管沒有询问,但是根据能把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掀得飞起來的冲击波判断,他俩在我把陆可琴和林仙儿抱进洞里时往望天吼嘴巴里投了肯定不止一两颗手榴弹,即使要不了它的命,至少也应该让它掉层皮,可……
我垂头丧气提着两把机关枪回到石坎上洞道内,在刘长腿身边一块石头上坐下來,
我沒说话,从我的神情上陆大川看出了我查看的结果,震惊地开口说道:“五个手榴弹都沒伤到它,。”
我摇摇头:“我一片渣也沒找到。”
“唉……”陆大川点上香烟,因内脏受伤,抽了一口他便剧烈地咳嗽了起來,坐在山洞最里面的陆可琴隔着林仙儿拿走了陆大川手里的香烟,在面前一块石头上摁灭,随手扔在一边,
“可以确定这里的这个家伙就是望天吼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陆大川恢复了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
“嗯。”让我垂头丧气的也正是这个原因,试想一下,假如这里的只是用叫望天吼的人面雕像镇住的一只猛兽,就算它表皮可以抵住刀枪,别说五颗,一颗手榴弹在它嘴巴里爆炸也足以送它上西天了,
心烦意乱地坐了一会,我见大家的情绪都陷入了低迷,尤其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之前搬了半天的石头,现在又伤了脏腑,都要昏昏欲睡了,
我心里清楚这样下去,我们肯定是完蛋了,便强打起精神说:“咱们杀不死它,它害怕手榴弹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先把你们身上的伤养好,总能找到对付它的办法。”
陆大川像打瞌睡一样点点头,他和刘长腿坚持着自己走回來时,我以为他们伤势沒多严重,现在看來不容乐观,急忙把洞里石头清理了出去,和陆可琴、林仙儿三个人燃起无烟炉把烤干的鱼肉煮成了一锅糊糊,让陆大川和林仙儿吃了一点,林仙儿又找出了一些让他们服下,然后在洞内侧铺开睡袋让他俩休息,我们在洞守着,
这样的日子大概坚持了三四天,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情况才好转了过來,这几天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还轮流着打会瞌睡,我却一下沒敢合眼,陆大川伤势好转第一件就是撵我们去睡觉,我看他又叼上烟,往弹夹里压子弹的两手坚定有力,确定他真沒事,便和陆可琴、林仙儿三人去休息,
由于洞内狭窄,让出來生火做饭和供两三个人坐的地方只能并排铺开两个睡袋,只好我独自睡一个,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挤到一个上面,
三四天沒合眼我倒下沒一会就呼呼睡着了,再次醒來时发现陆可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我睡袋上來,钻在我怀里睡的正香,不忍心吵醒她,就抱着她又睡了一会,
不知道又睡了多长时间,再次醒來时,两个睡袋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一骨碌爬起來见他们都坐在洞口边,开口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陆大川说:“沒多长时间,沒睡够你再睡一会。”
“那个家伙沒出现吧。”我走到他们身边,找了地方坐下,掏出鱼干往嘴里塞了几片,
陆可琴递给我一杯水,
陆大川说:“我还下去转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它。”
“你走了多远。”
“沒敢太往远处走,有二十多米吧。”
“哦。”我一气把杯子里水喝完,“我去看看,你们守在这里别动,有事就开枪。”
从他们身边挤出來,我提气沿着洞穴右侧向洞内掠去,估摸着过了十米后便转了方向向左侧绕去,到头后又向前掠去十米再向右侧绕去,如此反复在走出五十米后在洞中央再次见到了那个望天吼,一看之下我更是震惊,几天工夫,它的身体居然起了极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