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洞口观望着说这些沒用的话了,
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打着大功率照明灯向洞内观望,
我早已看见山洞里灰蒙蒙的一片,不见什么实际的东西,心里不想进去,甚至还莫名地生出一股抵触情绪,不过还是习惯地问陆大川:“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进去看看。”
陆大川关了大功率照明灯,让刘长腿装回包里:“这个山洞里看着让人就觉得特别的不舒服,还是等着船吧。”
陆大川的话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对于未知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忍着好奇选择了退缩,
“那就别在这站着了。”我目光又投向了我们藏身的那块一人多高的大石头,“既然不进去了,我找个东西把洞口堵上。”后來我才知道我心里对这个山洞会莫名地生出抵触情绪和急着堵洞口皆是因为受到墨玉的影响,
“用什么堵。”陆大川手电光随着我的目光照向了那块大石,“你不会想把那块大石头弄过來吧。”
“然。”我不知道怎么的,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句古人的话,
刘长腿眼睛瞪大了:“那块石头怎么得也有一千多斤,我们几个人哪能搬得动了。”
我想起刘长腿在船上挤兑了我,还冲陆可琴和林仙儿邀功,毫不客气地说:“自作多情,我要你帮忙了吗。”
“好,算我多嘴。”刘长腿闭起了嘴巴,脚下却沒停,
每次和刘长腿拌嘴,说几句话他就缴枪投降,其实挺沒劲的,突然我想到了死去胡胖子和我、陆大川三个人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情景,心里不由得一阵伤感,
说话间一行人來到大石头前,陆大川围着大石头转了一圈:“这么大怎么弄过去。”
“你们让开看我的。” 我把匕首插回腰间,前腿蹬后腿弓,双掌抵着大石头试探性地一发力,大石头便向前翻了个个,感觉出來大石头的分量,我瞄准方向,上前一步双掌再次抵住大石头,用足了气猛一发力,大喝一声“起。”一人多高的大石头像颗发射出去的大炮弹一样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在堵在山壁上的洞口上,发出的声响比刘长腿放的那颗手榴弹的爆炸声还响,我们脚下的大地都被震得一阵颤动,
看得他们唏嘘不已,
堵上洞口,把整片河滩检查了一遍,确定了沒有野兽,我们找了一片相对比较平整的地方坐下來,陆大川点上烟,开口问起了我望天吼的具体事情,
我想了想说:“我记得墨玉当时就告诉我人脸雕像是封印了**力的望天吼,别的它也沒有多讲,当时那种情况我也沒有多问。”
“后來就沒有再问过**力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吗。”陆大川吐出一口烟,
“沒有,那玩意对咱们也沒有什么危害……”
“下次它醒了问问。”陆大川打断了我的话,“从这里的情况看被封到雕像里面的东西很可能是活的。”
我点点头,沒有再说话,一时大家都不言语了,各自想着心事,
坐到陆大川把一根烟抽完,他把烟屁股在石头上摁灭,站起來打量了一圈说:“这里也沒有柴禾,不能生火,咱们把帐篷搭起來吧。”
想起上一次我们被困在大脑袋祖先生活过的洞穴外面那片河滩和这也差不多,我说:“警报墙也立起來。”
陆大川用手电照着河滩上远远近近几块巨石:“嗯,这次用大石头,你去搬,我们搭帐篷。”
“凭什么。”我立即抗议,
“安全呀。”
“拉倒吧,那几块石头搬过來都够盖个房子了,还搭屁的帐篷,你不就想累累傻小子吗,偏不上你这个当。”
在船上沒事的几天我们烘烤了不少鱼肉干带着当干粮,我拍拍手上灰尘,从包里摸出一片出來塞到嘴里嚼了起來,看着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搭帐篷,
“你洗手了吗就吃东西。”陆可琴拿出水壶拧开盖,要倒水让我洗手,
我们背的水都是烧开了再凉凉才灌到壶里的,沒办法的时候用也就用了,在河边再用來洗涮就有些浪费了,所以我并沒有伸出手去,又摸了一块鱼肉干塞在嘴里说:“把锅给我,我去河边打点水。”
“河床那么高用锅打多费劲呀,你就用这个洗吧,等腾出一个空壶用绳子往上吊多方便。”
“好打。”我拿过陆可琴手里的水壶,拧上盖放下,拉着她的手说,“把锅拿上,我们一起去。”
我拉上陆可琴,两人有说有笑來到河边,
“你等一下,我下去打水。”我拿过她拎在另一只手里的锅,
“讨厌,那么着急干什么。”她拉我在河边石头上坐下,
“不让我着急也行,你把手电关了。”
“你想干嘛。”她说着关了手电,
我放下手里的锅,转身把她抱起來坐在我怀來,
“你真坏。”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