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川又用登山绳绑着大钩子到船边给我们钓鱼了,
“吃了这么长时间的烧烤,今天晚上咱们换换口味煮鱼汤吃吧。”我把锅子,佐料都拿了出來,
船边等鱼上钩的陆大川转脸说:“好呀,今天晚上大权交给你了,你做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我朗声说道:“沒问題,只要你们不嫌我做的难吃……”
“诶呀,今天太阳怎么打西边出來了。”
“刘长腿,你……”我看到刘长腿捧在手里的枪,突然想起了陆大川让装子弹的时候,我把在倒金字塔里拿的那块石碟掏出來放在边上忘了拿了,放下手里东西扭头往船室里跑,
正好陆可琴从帐篷里走了出來,看到大声问:“你干什么去呀。”
“那块石碟拉到仓库里,我去拿回來。”我扭头对她说,
“石碟沒有长腿又跑不了,用得着那么着急吗。”陆可琴说着走了过來,
“我这不是着急得拿回來好煮鱼汤么……”我转身进了船室中间的过道,听到刘长腿嘀咕了一句“我看你是不想杀鱼。”,准备转身回來再给他一句,想了想还是算了,
不一刻走进酒吧间,飞身下了仓库,找到石碟拿在手里转身往回走,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些画面,我以为是墨玉又要告诉我一些什么事情呢,站住脚闭上眼睛仔细“看”那些画面发现好像不对,之前感知到墨玉记忆中的那些画面的时候,那一副副的图片相互之间沒有关联,闪现得又特别快,而这一次这些画面给人的感觉就像在放电影一样,再仔细“看”那些从脑海中连贯着出现的画面中具体场景,我瞬间震惊得气都喘不过來了,脑海里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思维……
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直到陆大川他们匆匆忙忙跑进船室來找我,凌乱的脚步声才彻底把我从震惊中拉回到现实里,
他们看见我安然无恙,不待我说什么连皮带包子就给我收拾一顿,
我看到端着枪冲进來的他们眼睛都红了,知道自己耽搁的时间肯定不短,让他们担心了才会这样,所以一句争辩的话也沒说,等他们说的不说了才说:“让你们担心了,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才忘了时间的。”
“什么重要的事。”陆大川说话的语气一下就变了,
“出去再说吧。”
我拿着石碟跟着他们走出走廊,一股香味迎面扑來,原來他们饭都做好了,我指着炭火上架着的一条一米多长被烤得“呲呲”流油的金黄鱼身和锅里鲜白的鱼头汤问:“我进去了有多长时间。”
陆大川想了想说:“我钓到鱼,我们就忙着宰杀清洗,鱼烤好了,汤也熬现成了,才进去找你……估摸着怎么也有一个多小时吧。”
我“看”了一下还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那些画面:“看來这段记忆还不短呀。”
“记忆。”陆大川微微楞了一下,随即问道:“墨玉又告诉你什么了吗。”
我看着陆可琴脸色就变了,知道她以为我那么急急忙忙地跑去拿石碟是为了墨玉,赶紧说:“不是墨玉,是石碟,也不是……”我想了一下“准确地说应该是和这个石碟埋在一起的那个大脑袋小人的。”
陆可琴听我说不是墨玉,帮着林仙儿拿餐具舀鱼汤了,
陆大川皱起了眉头:“怎么你越说我越听不懂了。”
我坐下把手里的石碟放在甲板上,脑海里的画面瞬间消失了,知道自己判断沒有错,接过陆可琴递过來的快餐杯,美美地喝一口里面的鱼汤说:“我知道他们埋在坟墓里的石碟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陆大川瞪起了眼睛:“你再一句一句往出崩我一脚给你踢到河里去。”
我放下快餐杯,拿起甲板上的石碟(脑海里的画面随即出现了):“我在这块石碟里感知到一段记忆,我仔细看过了,应该是死去的那个大脑袋小人的。”
“你是说石碟其实就是一张光碟,里面储存的是死者身前的记忆。”陆大川拿走了我手里的石碟(我脑海里画面随即消失了),
“嗯,很重要的记忆。”我端起快餐杯喝了一口鱼汤,接着说,“这块石碟中存储的就是和亚特兰蒂斯有关的记忆……”陆大川的眼睛又瞪大了,不过我知道他这次不是要发火,停下來想着那些画面说,“让我组织一下语言,看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