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如果能找到有特殊人份的人的墓的话,很有可能也有意外的收获。”
我的心思确实像陆大川讲的那样,石碟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反反复复看过了,除了在科考笔迹里了解到的那些,确实搞不清楚它背后还隐藏着什么秘密,而在巨轮上看到那些石碟之后,更让我认识到科考队对石碟的了解其实也是很片面的,所以在这个金字塔内如果找不到一些能给我们明确信息东西,我们的努力不过也是白费工夫,
“哦。”
“原來是这样呀。”
“那该怎么选呢。”
“实在不行就全扒开看看。”
看到刘长腿、陆可琴、林仙儿几个七嘴八舌议论得不亦乐乎,陆大川却闭上嘴巴不吭声了,我恍然大悟陆大川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回事,他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扒开哪堆才故意那样对我说的,
这个狡猾的家伙想一点主意也不拿,沒那么容易,我冲着他嚷道:“把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彻,拿主意吧,咱们从哪堆下手。”
陆大川瞪着眼睛说:“这根本就是瞎猫碰死耗子的事情,我能拿出什么主意。”
我知道陆大川说的不错,可还是逼着他说:“想一想么,他们虽然给身份特殊的人和普通人堆的石堆是完全一样的,但总该有点迹象可循吧。”
跟陆大川这样说的时候,我脑子也开始转圈想这个问題,
“不论财富,不论地位,先死的先埋,后死的后埋就是这些石堆堆起來的唯一规律,你说能有什么迹象,,所以我才说又沒有人限制咱们,你想扒开哪个看看咱们就扒开哪个看看,至于能找到什么就看咱们运气够不够好了。”
“他大爷的,运气好谁能摊上这事。”陆大川拿不出主意,一直站着讨论也不是事呀,我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们绕着这些石堆随便转一圈,看着哪个不顺眼就扒哪个,一个人说三个怎么样。”
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大家都有些吐血,不过也沒人反对,
于是除了刘长腿站在原地看守阶梯之外,我们四个人各自理顺了绳索,排成一条线向前走去,
走出去好大一截也沒人说话,我问:“谁先來。”
陆大川说:“你以为是吃饭点菜,每个人都拿着菜单过一遍,谁看上哪个指出來就得了呗。”
“好吧,不点菜,你是老大你先说,你说你看上哪个了。”
林仙儿白了我俩一眼说:“你们能不能有点正形,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也是在刨人坟头,你们倒好,一个整得像点菜一个整得像挑姑娘,也不怕把这些老祖宗气得从里面蹦出來。”
“仙儿姐,你说什么呢,还嫌不够吓人的。”陆可琴往我身边靠了靠,“我都看好一个了,让你一说都不敢说出來了。”
“沒事,看上哪个了大胆地说,他真能蹦出來倒好了,直接问问他们到底搞的什么鬼,也省得咱们这么费劲了。”我伸手搭在陆可琴肩膀上,一是给陆可琴壮壮胆;二么告诉地上石堆下躺着的那些位我们敢來到这里就不怕冒犯他们,
“德性。”陆可琴皱了我一鼻子,指着我们左边第三个石堆说,“那个。”
我和陆大川再沒说一句废话,心里满怀着希望走过去就动手往旁边拿那个石堆上的石块,我一边拿一边在心里还把能想到如來佛祖、观音菩萨、土地公公、关二爷等等能想到的神灵全部给求了一遍,保佑我们能旗开得胜,
说起來也挺奇怪的,我们见到的所有和大脑袋小矮人有关的所有石头“制品”沒有一件不是惊世骇俗的,连个开门的钥匙能那么大的个,可是唯独这死人的坟头却这么简单,我在心里把这些神灵求了一遍的工夫,我们面前的石堆也就见底了,
看见下面的人形包裹,我不由得紧张了起來,压在上面的最后几块石头捡到了旁边,陆大川拔出了匕首,我控制不住得呼吸急促,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当然造成这种紧张的并不是害怕,而是心里的那种期待,
随着刀锋把包裹划开,我感觉陆可琴抓住我肩膀的双手指甲都陷进我肉里了,便站起來揽住她的腰说:“害怕就别看了。”
“看多了就不怕了。”
她的回答让我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出來,人家谁谈恋爱不是花前月下的,哪有我们这样又是野兽又是僵尸又是妖怪又是鬼的,
陆大川从头到脚一刀划下去,里面的尸体露了出來,我一眼看见我们扒出來的这具尸体和以前见过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