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摇中,慌乱地从小洞往大洞走,到了外面的大平台上,只有我一个人控制不住跑去看见下面平台上小威尔逊被夹死手下的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尸体和他大发雷霆让金刚炸毁石轮的情景,在那样一种慌乱逃命的情况下他们不是亲眼所见,印象沒有我这么深刻,忘记了也很正常,
总之陆大川犯了个不该犯的低级错误,我、陆可琴、刘长腿、林仙儿四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算是用血买了个教训吧,
简单擦了点药水,我肿起來的嘴唇不再那么麻木了,问陆大川:“只顾说这事了,你看的里面是什么情况呀。”
陆大川说:“嘴巴尽头有条向下的阶梯,看样子是通往金字塔里面的,害怕你们担心,我沒走下去看就退回來了。”
听陆大川说望天吼的嘴巴里有通往金字塔内部的通道,我一下子來了心劲,脸上的伤似乎也不那么疼了:“走,进去看看。”说着拉着陆可琴就站了起來,
刘长腿、林仙儿也跟着站起來,
我们先爬在望天吼的嘴巴边看那块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石头是从哪來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因为里面上下左右石壁上看上去都是一个整体,连个头发丝粗细的缝隙也找不到,一点痕迹也找不到我们只好暂时放弃了,
陆大川在前面,我、陆可琴、林仙儿三个人跟上,刘长腿最后,我们再次进入望天吼的嘴巴,里面的通道前七八米只是一段缓下坡,过了七八米之后坡度徒然加大了,就在我感觉到站都有些站不住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陆大川说:“看着点脚下,到台阶跟前了。”
“你说的那个把手在哪呢。”因为心里还惦记着堵住洞口的那块石头从哪來了,一路上我看得特别仔细,洞壁上不但沒什么痕迹,但陆大川说的凸起的那个把手也沒看见,所以觉得特别奇怪,
“不就在……”陆大川手电光柱定在我左边的洞壁上,“诶,怎么不见了。”
说着陆大川已经踏上台阶的脚又收了回來,往后退了两步挤到我身边,伸手去摸他照过來的手电光柱始终沒有离开的那个地方,
“你确定你看见的把手就在这个地方。”我也伸手向洞壁上他摸过去的那些地方摸去,感觉和一块普通的石头并沒有什么异样,
“错不了呀,通道总共只有这么长,一个弯都沒拐,我怎么可能记错呢。”陆大川的手电又照到了对面的洞壁上,我的目光跟着亮光去看,低矮的黑灰色的洞壁上依然是空空荡荡,
我们在前面找的时候,跟在我后面的三个人也各自把他们身边的洞壁看了一个遍,同样是什么也沒找到,
沒看出來堵住石像嘴巴的石头从哪出來的,我们多少还能接受一些,毕竟那么庞大的金字塔他们都能修建的严丝缝合,把一个机关弄得不露痕迹想來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连凸出在洞壁上的引发机关的把手也不见了,事情一下变得诡异了起來,让我们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以至于在向下走的时候神经紧绷着,最大程度警惕着四周,生怕突然再出现个什么意外,
向下的台阶狭窄、陡峭,我们弯腰侧身始终是迈动一条腿在前向下走了大概五六米,周围的洞壁豁然消失了,陆大川晃动手电向四处照去,我才看见我们脚下的这条台阶是开凿在一块斜着竖起來的大石条上,像飞机的旋梯一样从我们进來后应该叫金字塔的顶棚上延伸出來通到下面地面上,
当然这个“旋梯”两边是沒有扶手的,望着下面十几米远才能走到地面上,那种身处高空的感觉让我们多少有些眩晕和紧张,不过好歹算是能站直身体了,所以大家都本能地伸了个懒腰,缓解了一直佝偻着腰造成的身体上的酸痛和疲乏,才继续迈步向下走,
刚才陆大川晃动手电的时候我已经看见,我们进入的这个倒着金字塔里面根据高度判断最上面的这一层像个偌大的仓库一样,穹顶上除了我们走进來的这块开凿着台阶的石条从一个洞口离延伸出來之外,其他的地方空无一物,也沒经过任何的装饰,裸露着岩石本身的黑灰色,而地面上宽大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我们已经非常熟悉的那种尼玛堆,也就是说看了一眼我们知道了这个金字塔和大脑袋小人生活的村庄外湖边牛角山上的那个洞穴是一样的场所,都是大脑袋他们祖辈的墓葬群,
所以加快步伐往下走的时候,我们虽然沒有说话,但是我心里清楚他们和我的心思是一样的,都在期盼着在这个金字塔里能有更进一步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