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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兄,你看那是不是水玲珑?”指着远处瀑布边的上官秋玲,一个西装革履穿得极为正式的白面男子,向身边一身锦色道袍的中年男子问道。
中年男子点点头:“没错,是她。袁师弟莫不是还想着那事,我劝你还是早点忘记的好,莫说你打不过她,恐怕连你昆仑派大师兄钱超也不是她的对手。”
闻言,白面男子微微笑笑,不再说话,加快脚步朝上官秋玲走去。
“张真,袁甲,讨厌的家伙。”上官秋玲小声嘀咕一句,别过脸去不看两人。
五年前,若不是因为感冒发烧,怎会在分组赛最后一战中败给武当派张真,无缘排位赛,虽说怨不得张真,但却是张真拦住了上官秋玲想在武行榜排榜上位的梦想,她自然要恨张真。
袁甲就更加讨厌了,仗着自己家庭富有,通过关系在昆仑派买了个记名弟子来当,五年前在百武集会淘汰赛中与上官秋玲想遇,从此便缠上了上官秋玲,送花送物表达好意被拒绝后,更跑到水宗找上官伯让求亲,上官伯当一向尊重女儿想法,便通知了上官秋玲,上官秋玲自然不愿。
为了彻底摆脱纠缠,为了能让袁甲死心,上官秋玲提出苛刻条件,说是袁甲若能武功胜过她,她便嫁他。
提出这种约定,上官秋玲自是有恃无恐,毕竟在百武集会淘汰赛中的那次相遇,袁甲没能在她手中走满三招便就败北。
“未来老婆,这么好雅兴,一大早就来瀑布观景,我说怎么去你们水宗宿舍没见到人,原来躲在这里。”行到上官秋玲身前,袁甲目光落在上官秋玲细腰之上。
上官秋玲瞥一眼袁甲,没有接话,蹲下身子一只手搭上吴子纤的肩头:“我回去了,你走不走?”
“唔,是该走了。”吴子纤睁开双眼,立身随手拔出地面长剑。
“上官秋玲,他是谁?”刚刚居然没发现还有一个裸着上身的男子,袁甲大声惊问,一脸的警惕紧张,如逢大敌,情敌。
“吴闲。”吴子纤淡淡吐出两字,看也未看袁甲一眼转身就走,傲气傲慢十足。
上官秋玲银铃一笑:“等我。”
“站住。”袁甲沉喝一声,从没受过如此侮辱,作为昆仑派的弟子,加上家势显赫,武林中谁不对他敬畏,连各派前辈长老见面都要与他寒暄几句,名不见经传的吴闲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着实没有礼貌。
“有事?”吴子纤转身望向袁甲,一脸茫然,满心不解。
袁甲正一正色,道:“昆仑弟子袁甲,同行武当师兄张真,未请教吴兄何门何派。”
昆仑、武当皆是大派,武林中举足轻重,袁甲道出门派,无疑是彰显身份,想听吴子纤恭维几句。
吴子纤还当真恭维,拱手道:“久仰昆仑玉虚掌门威名,惊叹武当三绝剑绝技,吴闲自会一一讨教。”
言罢,吴子纤又是转身要走。
上官秋玲抿嘴偷笑,袁甲碰一鼻子灰她哪能不高兴,而吴子纤这一说的心思她十分明白,只是在意昆仑掌门玉虚和武当三绝剑,其他昆仑武当门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最后一句一一讨教更是直言肯定会在百武集会上挑战排名前十八位内的昆仑掌门玉掌玉虚和武当三绝剑。如今的吴子纤,确实有这个能力。
“阁下大言不惭,未知哪位前辈教出如此高徒?”听不得吴子纤狂妄,张真忍不住开口:“张某倒想讨教讨教。”
武行榜第59位,张真武功得自武当三绝剑圣手剑流辛真人亲手传授,言及恩师,他哪能够平心静气。
吴子纤再一次转身,手中长剑扬起:“乐意奉陪,十招之内,我只守不攻,你若能逼退我一步,我便是输。”
缓缓抽出手中佩剑,张真双目直视吴子纤:“一言为定,张某定会让你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上官秋玲见状连忙低喊:“等一下。”
吴子纤不解,递出声音:“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伤人。”
“你。”张真气得肺炸,压住怒火缓一口气后道:“少年轻狂,但也不要太过目中无人。”
“袁甲,我与你赌,若是张真胜了,我如你所愿,若是吴闲胜了,你再不纠缠,可敢?”微笑着朝向袁甲,上官秋玲道出自己心思。
“好,好,好。”袁甲一楞一笑,连声应好,天上掉馅饼的事他怎能不喜。吴闲在武林中从未闻名,张真却是武当高徒,武行榜第59位,高下立判。难得上官秋玲想通了,便给她一个台阶,嫁入袁家是许多女子梦寐以求之事,她还真是好运,被袁家唯一继承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