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徐帆,并未多言,但是徐帆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上忽然增加了两股威压,很明显,这两股威压来自于自己身旁的两名元婴期修士。
其实,在徐帆眼里,这两名元婴期的修士和自己坐在一起反而是应该说是他们的荣耀,但是眼下这两个家伙却在这里按按给自己施压,就让徐帆心里很是不爽了。
修炼者眼里应该无天无地,除了要保持一份最基本的敬畏,其余的皆可放下看轻,这样的人才能在修炼一途上走得更远,这两个元婴期修士就这么点度量,为了这点小事就忍不住做小动作,也不是什么大材之辈,看来也没什么坐师,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里来和一批的境界弟子一同听化神期修士授课了。
“别***给脸不要脸啊,这本来就是给炼气期九层和筑基期修士开的课,你们这些个老王八跑到这里来听课本身就是占着别人位置了,眼下居然还不知足,居然还敢在我身上施压,真是恬不知耻!”
整个大殿内一时针落可闻,两名元婴期修士脸se一下子被气成了猪肝se,他们原本以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会在自己施压之后知趣的退走,但是谁料得他居然直接开口骂了出来,这下子无论怎样都丢人丢大发了。
然而,就在此时,徐帆丢出了一块令牌,这是紫给徐帆的执法殿身份牌,两名元婴期修士看到这枚令牌,原本气成猪肝se的脸se迅速被吓得煞白。
“执法殿……堂主令牌!”
徐帆倒是觉得有点好笑,这枚令牌居然是堂主令牌,看来那个执法殿的殿主在自己身上下的本钱够多啊。
这个炼气期的弟子,究竟和执法殿的某位堂主是怎样的关系?居然连执法殿堂主的贴身令牌都交给他保管?
两名元婴期修士一时间被惊骇填满心神,也顾不得和徐帆再说什么,直接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随后身形慌张地跑了出去。
后面那二十多名金丹期修士也看到了徐帆的令牌以及那两名元婴期修士的反应,知道这令牌不是作假的了,再加上徐帆之前说他们是不知廉耻的家伙,来这里和低境界弟子争夺听课机会,这些金丹期修士也不敢再坐下去,一同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大殿。
“怪不得徐帆拒绝了几名殿主的招揽,原来他早就是执法殿的人了,而且身份地位明显不低,居然身上能够带着一名执法殿堂主的令牌!”
“这样的人,只能结交,绝对不能招惹!”
徐帆身后的数千名弟子都脑海中都在想着各种各样的心思,直到,一道霞光散she下来,一名风神俊秀的中年修士缓缓落下,坐在了大殿最前方的圆台上。
这名化神期修士看见大殿之内,一人独坐数千人之前,顿觉好奇,等他发现那独坐数千人之前的人也只是炼气期第九层的修为时,好奇心更盛。只是,此时已经到了他授课的时间,一切,还是先以授课为主,不然自己这个门派任务就算完成失败了。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yu,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可既。将yu歙之,必固张之;将yu弱之,必固强之;将yu废之,必固兴之;将yu夺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万物将自化。化而yu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无yu。不yu以静,将自定……”
这么一番长篇大论之下,徐帆听得头昏脑胀,随即,他举起了手。
化神期修士眉头一皱,他很反感有人居然敢打断自己的授课,但是对方既然举起了手,自己总不能当作没看见,只得沉声道:“何事?”
徐帆直接问道:“筑基,可是将炼气期所修炼之气压缩至水态一般?”
化神期修士微微一愣,但还是点头道:“然。”
“早说不就行了么,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徐帆这一声抱怨并没有压低声音,所以场内很多弟子都听到了,包括坐在圆台之上的化神期修士。
身后的上千普通弟子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他们也知道徐帆有狂傲的资本,但是这名化神期修士却觉得自己威严受到了损害,待得他打算惩戒徐帆时,却听见下面众人惊呼道:
“他……开始筑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