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有尽过为人夫的半分责任吗?我心里只有母亲!”
“难道你不是我花非烟的种吗!你的身体,你的血,你的肤发,都是授自于我!我怎么没尽过责任尽过力气了,你穿的吃的,哪样花的不是我赚回来的血汗钱!”
花非烟的指骨已微微作响,花飞雪只当作没听闻,反驳道:“你陪母亲的时间没你陪那些贱人的十分之一时间,这是你作为丈夫的所为?母亲抑郁而死的时候,你又在哪?你还在和那些狐朋狗友在青楼里快活逍遥,母亲下葬时,你又是否流过半滴泪?这十六年来,我和你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不足一个月!”
“够了!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问题!”花飞雪说到正激动时,已传来花非烟的冷喝,看着花非烟额头上突起的青筋,花飞雪觉得很解恨,这些话每次都能捅中这个男人的痛处,他觉得很舒坦!
随后,花非烟又再恢复了平静,说道:
“刑爷和他的千金来做客,你去陪陪刑小姐!你已成年了,该立室了!”
“不好意思,我对那些千金小姐高攀不起。我只是一堆扶不上壁的烂泥!只懂在花前月下吟风弄月,争风喝醋时还会耍点花拳绣腿!”说完,花飞烟就要绕道而行,却被花非烟拦阻道:“你再敢去那马槛之地找香幽儿,我立刻就派人去杀了她!”
花飞雪侧望着这个男人,片刻才说:
“花爷在外面处处留种,我有那么多不知名的兄弟姐妹。你少我一个,也会有人给你送终,你不缺我这个。你敢动幽儿半根寒毛,我就死在你面前,因为除了母亲之外,世上只有她一人在乎我。所以,无论我要去哪都不会理会你想怎么做,你要怎么做我管不着你。花爷,你说是这样吗!”
“畜牲!你放肆!”怒到极时,花非烟还是忍不住给了花飞雪一个响亮的耳光。
“嘿嘿,我是畜牲?那真是太好的形容了。”花飞雪嘿嘿一笑,就洒脱而去,仿佛这耳光打得他很痛快。<风竟将细雨吹得更迷离。
策马声响起,一匹红se枣马策驰而去,在迷离细雨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花庄离陆阳郡有十里路。
雨停了,入夜星稀,郡城的街道上行人纷纷,万家灯火如天上风楼前更是热闹,各路豪客、公子、书生来往不绝。楼内有姑娘们与客人们的调笑声,有大茶壶的吆喝声……
随着阵阵如从九幽传下来的琴声响起,楼内皆静。
花飞雪正坐在二楼东栏边和一群汉子们对酒豪言时,听闻琴声响起后,便安静了下来!
人声安静后,琴声随后也静止了。楼上传来一把美妙的声音:“幽儿的香幽小阁一月开阁一次,感谢各位的厚爱。且让幽儿先为诸位献曲一首!”
琴音响起,众人渐醉时,一个打着一面仙家正宗幡旗的道士走上了二楼,几个看场的狗腿子正想将他赶下去时,花飞雪扔了几两碎银到狗腿子脚下,示意让那老道士过来。
老道士走过来后,很识相地没有说话,也没半点拘束地放下幡幔坐落在花飞雪的对面。
那几个大汉都是一群四处行走的江湖豪客,最忌讳的就是和这些神棍们起梁子,这些神棍有时会很邪门。
见这么一件货坐了下来,这些汉子都避得远远的。这一桌就剩下花飞雪和老道士了。
老道士没有打扰花飞雪,端起一碗喝剩一半的酒就一饮而尽,然后独自大鱼大肉地吃了起来。
老道的出现,并没有对众人皆醉造成任何影响,就如一个不存在的人。<意之中。随着梦,唯留阵阵幽香。
一曲终了,意犹未尽。众人始终无法看清珠帘后那张若隐若现的脸庞,有风吹来撩动珠帘时,那美妙玲珑的身体就如暴雨下那楚楚可怜的少女。
众人都在等待着老鸨的出现。
人若渴望时,等待一秒也如万年。
老鸨这才迟迟出现在三楼的西栏前,媚笑着对众人说:“我们幽儿的香幽小阁一个月开阁一次,谁想进阁,就请投暗标,暗标前五位可以入阁,想要与幽儿**一宿的,就看诸位的暗标谁最大方了。其余四位,在闭阁后,将由chun风楼的四朵花儿相陪。”<风楼这一晚所赚的能敌一个月其余天数的百倍!从来就没有其它人知道那前五的五张暗标标的是多少。
香幽儿可是她培养出来的摇钱树。纷阳州四大家中的香幽儿,有哪个男人不想与她一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