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在坐上去海滨的火车后,接到了南方打來的电话,正如叶乘风猜想的一样,她之前正在开会,还问叶乘风这几天干嘛去了,怎么手机一直关机。
他和南方说这几天突然有点急事,手机也掉了,今天才补办了一个,所以给她电话。
南方也沒追究这个问題,而是和叶乘风说,“我哥想要见见你,谈谈合作的事项呢!”
叶乘风闻言一叹说,“真是不巧,我刚上了去海滨的火车,火车已经开了,而且海滨那边有点事等着我去处理,等我处理完再见吧?”
南方问叶乘风出了什么事,叶乘风只说是一言难尽,一切等他解决了再说,南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她最近可能也要去一趟海滨,如果到时候你还在海滨,那就见面再说吧。
挂了南方的电话后,叶乘风又给温柔打了一个电话,对方的手机还是打不通,叶乘风只好作罢,暗想等处理完海滨的事后,回盐海见面再说也不迟。
不到三个小时,叶乘风就到了海滨,沒下车之前,他就给沈燕虹打去了电话,让沈燕虹开车來接。
他刚出火车站,就见沈燕虹白se衬衫的蝴蝶袖在空中不住的挥舞着,叫着叶乘风的名字。
叶乘风见沈燕虹今天好像还化了妆,不过也只是画了个眼瘾和口红,不过看她的样子容光焕发的,让叶乘风都不禁眼前一亮。
等叶乘风走近后,沈燕虹立刻过來,一把抱住了叶乘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叶乘风什么也沒说,直接上了车,等沈燕虹上车后,才问工地的事,现在什么进展了。
沈燕虹有些不悦的说,你这么久沒见我,也不关心关心我,就问工地的事?
叶乘风和沈燕虹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沈燕虹微微一叹,这时启动了车子,和叶乘风说,周士亚还在医院,死者的家属依然还在工地,他们是轮流倒班,二十四小时蹲守。
叶乘风和沈燕虹说,先去医院看看周士亚再说。
沈燕虹开车后,叶乘风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不对,心中一软说,“这几天辛苦你了,你沒受累吧?”
听叶乘风突然关心起自己,沈燕虹心中不禁一暖,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什么都沒做,要不然也不会要你亲自过來解决了!”
叶乘风和沈燕虹说,以后自己恐怕要更忙,这边的事,暂时还要请沈燕虹多担待一下。
沈燕虹诧异地看着叶乘风说,海滨的工地一共就两个,结束后还有什么可忙的。
叶乘风和沈燕虹说,他刚注册成立了东城创建公司,接下來可能会顶替帝豪,和南泰合作,进行海滨烂尾楼的改建工程。
沈燕虹不禁心下一动,怔怔地看了叶乘风一眼,“你把南方那个丫头也搞定了?”
叶乘风知道沈燕虹是什么意思,她是在问自己是不是睡了南方了,不然按照自己的等级,是不可能代替帝豪和南泰合作的。
他并沒有回答沈燕虹的问題,而是让她专心开车,随后简单的说了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燕虹也沒有再说话,等车子就要到医院的时候,和叶乘风说,“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要知道自己在你心里还有一席之地,我就满足了!”
她说完车子已经开进了医院,她立刻将车停好,打开车门下了车,根沒有给叶乘风回答的机会。
叶乘风也沒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題,女人的问題來就是一个麻烦的问題,现在的麻烦事不少,沒有必要自寻烦恼。
到了病房,周士亚正躺在病床上看着报纸,见叶乘风來了,立刻坐起身來,“叶总!”
叶乘风见周士亚的一只手打着石膏,头上也帮着绷带,示意周士亚躺下,又询问了一下他的伤势。
周士亚说自己沒什么,死者家属的情绪激动,他也能够理解,而且死了的还是他的老乡邻居,他心里也很难受。
叶乘风连忙安慰了周士亚几句,说节哀顺变,见周士亚的情绪还好后,又问到底是什么回事。
周士亚说死者是泥瓦匠,专门负责贴瓷砖的,那天正好在六楼贴窗外瓷砖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了下去,等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沒了。
而病人的家属來也沒來工地闹,因为他第一时间就安抚了死者家属,还答应有死亡抚恤金,家属也表示理解。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开始闹了起來,无论给多少钱都沒用,就是要讨一个说法,连抚恤金都不要了。
叶乘风问周士亚,他自己又是怎么受伤的,怎么好端端的又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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