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躁的扯下自己的领带,缠绕在沐鹰嫤的双手上。
那极其容易的捆绑,是沐鹰嫤骇然的。她没想到冷言会绑她的手,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不会浪费蛮力捶打冷言,她会留着力气保证自己不被冷言困住啊。
可是,偏偏冷言不声不响的任由她打,明知道她打的累极了,浑身虚脱了,却趁此机会绑了她的双手在床头,真是可恶至极!
表示,她这样的是不是就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浪费了很多力气,却并没对冷言造成任何危害,反而被其绑了起来?还有比这更坑爹的不?
答案是——有的!
冷言将沐鹰嫤双手捆绑在床头后,大手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扯去沐鹰嫤身上松垮的睡裙。
“等一下!”沐鹰嫤惊呼一声,惶恐的都在发抖了。
冷言唇畔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抬眸,看向沐鹰嫤,“怎么了?做都做了,还怕我检查一下吗?”
沐鹰嫤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我跟卫嘉俊什么都没做,我之前……之前是骗你的!”
声音说到后面很小!
没想到最终还是不得不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沐鹰嫤不说实话可以吗?貌似……也可以的,接受冷言的检查,就可以不说实话了。
她不要!宁愿此刻招了实话。
冷言对于沐鹰嫤这个答案表示非常之满意,他点点头,温润的笑道:“嫤儿这才乖嘛!做人就是要实话实说的对不对?那我问你,你到底是第一次还是缝的?”
呃?沐鹰嫤吞吞口水,这什么跟什么呀?要不要连这种问题都问啊?可是,此时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她还被绑起来了,不回答能行吗?撒谎还敢吗?
犹豫了几下,沐鹰嫤老实的回道:“第一次!”
冷言眉头一挑,“那你还说不疼?”
沐鹰嫤不吭声,脸上却明显委屈起来。
半晌,她偏过头,幽幽的吐道:“有时候,身体的疼痛远远没有心底的疼痛来的猛烈!”
“……”冷言无语了。
他听懂了,沐鹰嫤这是间接地告诉他,自己伤了沐鹰嫤的心,伤的很深很深,以至于痛到最后,身体的疼痛都无所谓了,麻木了,只剩下心底残存的极致疼痛。
冷言没再说话,只是褪去外衣,西服裤子,钻进薄被内,紧紧地圈住沐鹰嫤仰躺着的娇小身体。
“你……”沐鹰嫤轻呼一声,想要斥责冷言。可是开了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以后穿衣服的时候注意点儿,别被人偷窥了去都不知道,傻了吧唧的!”冷言亲了亲沐鹰嫤的香肩,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沐鹰嫤横眉倒竖,脸色难看。冷言这句话令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之前卫嘉俊说出她身前有朱砂痣的事情,这该死的男人还敢说自己穿衣服不注意?是啊,她就是穿衣服的时候太不注意了,所以被冷言按到床上看了个精光,然后说了出去。
“我自己的身子我喜欢给谁看与你有关吗?总好过某些人,偷窥了别人的**印记,然后故意说出去的好!”沐鹰嫤冷嘲热讽,语气相当不友善。
冷言眉头一紧,狐疑的抬起头来,“嫤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沐鹰嫤没好气的哼了声,看都懒得看冷言,“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很清楚,还有脸问我吗?”
冷言一头雾水,“我做过什么我很清楚啊,但是你刚刚那句话我确实听不懂啊!”
沐鹰嫤杏目圆睁,愤愤的瞪视着冷言,“你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不是很厌恶我的吗?那个时候你为了陷害我,让嘉俊追求我,然后你故意将我按到床上看光我的身体,将我身前有朱砂痣的事情说给了卫嘉俊听,目的就是想在双方家长面前证明我是肮脏的女人,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我!”冷言哭笑不得,这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错了?亏沐鹰嫤怎么说出口的,还说自己故意陷害她的?他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怎么着,你穿低领衣服,被嘉俊那臭小子看光光了,反而还怪罪到我头上来了啊?要不是你穿那么暴露,还蹲在嘉俊面前弯身拣试卷儿,嘉俊能看到你身前的朱砂痣吗?明明是你自己的错,还敢赖到我的头上了!”冷言一口气说完,脸不红心不跳,掷地有声的。
闻言,沐鹰嫤沉默了。
不一会儿,她不确定地抬起头,谨慎的询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