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安国公府的人前去王府通知,说苏宁儿离开京城一月,一月之后再回来,至于去哪里,并不说明。
慕容擎天听了这个消息,许久都没说过一句话。
他知道,苏宁儿执意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她要风风光光地嫁给他,要天下人都知道。
同日,安国公入宫奏请太皇太后,请她赐婚。
苏宁儿活着回来的消息,让太皇太后为之惊愕,她答应了赐婚并且立刻让童太师入宫。
“你说宁儿活着回来了?”童太师也十分震惊,“当年,她掉下死亡谷,按理说绝无可能活着回来的。”
“不管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总之她活过来了。”忠献怨怪地看着他,“母亲当年因宁儿的死,一气之下跳下了湖溺死,如今她却活过来了,母亲死得很是冤枉。”
“你还是在怪我。”童太师长长地叹息一声,“当日也是有疏漏之处,竟叫母亲知道了此事,母亲一向疼爱娘家的人,苏宁儿是她的侄孙女,又一向乖巧伶俐,最得她欢心,就连我,都对她疼惜有加,只是这么多的男子她看不上,偏看上了慕容擎天,这就是命了。”
忠献沉默了一下,“这婚事,哀家必须要下旨赐婚的,这也算是对母亲的交代,母亲一向疼爱苏宁儿,她若能嫁给心上人,也算是告慰了母亲,希望她在天有灵,知道我们这样的安排,可以安息了。”
“嗯。”童太师微微点头。
太皇太后翌日下旨赐婚,把安国公府的宁郡主赐婚给摄政王慕容擎天,于十月二十三日成亲。
苏宁儿并没有离开京城,一直都住在安国公府,她对外宣称离开,只是掩人耳目,这样就算慕容擎天去找,也不会想到在安国公府找。
她如今每日所做的事情,就是打扮自己,以及帮忙过目婚礼用品,每一宗每一件,她都要参与。
这日,绸缎庄的掌柜上门,送来了几匹上好的绸缎,苏宁儿伸手摸了一下,丝缎顺滑,高贵,若做几身衣裳,天哥哥定必会喜欢的。
她当下让府中的绣娘为自己量身,绣什么花式图案,用什么针脚,用金线还是银线,苏宁儿都有讲究。
绣娘上前为她度身,细细地闻了一下,她皱起眉头,“房中是不是有死老鼠?有一股子臭味。”
丫头听得此言,急忙辩解,“怎可能?这房每日我都必定打扫几次,怎会有死老鼠呢?你休得胡说。”
苏宁儿道:“我今日早上起来便闻到了,许是真的有,阿青,你去看看。”
丫头只得带着两个人满房子去找,把柜子和桌子都拉开,房中确实是一尘不染,莫要说死老鼠,就是死蚊子都没见一只。
“郡主,真的没有。”丫头阿青来禀报。
苏宁儿吸吸鼻子,“真是奇怪,有时候闻到,有时候没有。”
她看着绣娘,“算了,你且度身吧,一会让丫头们把房间清理一次,这里长久没有人居住,有老鼠也不奇怪的。”
绣娘也觉得恶臭时有时无,笑道:“是啊,如今又是夏天,天气酷热,老鼠死在房间里一天就发臭了。”
度身之后,苏宁儿又细细交代了一番,才让她走了。
绣娘走出门口,深深地呼吸一口,真是奇怪啊,刚才在郡主身边,总是闻到臭味,可离了她便闻不到了,莫非这位郡主看着光鲜,却不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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