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满意,从怀里掏出那个布包,眼光瞟了一下刘寄北,随后说道:“既然老鬼已经发誓,那你们现在便放了小徒吧,‘渔妇珠’就在这里。”
迦旃林提伸出一只手,说道:“你先把‘渔妇珠’交给本国师,他自会放了慕容古月。”
冷龙上人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上人也不怕你出尔反尔!”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布包递给了迦旃林提。
迦旃邻提接过了布包,打开之后,果然见到了那颗渔妇珠,于是朝着刘寄北点了点头,说道:“把慕容古月放了吧!”
刘寄北犹豫了一下,心道:我这位义兄倒是很实在,他就不怕冷龙上人出尔反尔,一旦看到自己的徒弟脱了险境,便翻脸不认人,合自己和慕容古月以及那些黑魃之力,一起围攻咱们?
迦旃林提看到刘寄北有些顾虑,便故意说道:“兄弟你尽管放心,这颗珠子对于慕容老怪来说,那可比他的性命都重要,如果他胆敢有什么花花肠子,咱们便毁了这颗珠子,只怕到时心疼药没地方买去。”
刘寄北心道:原来大哥早有准备,如此便踏实多了。
他回过身去,从车里把慕容古月送了绑绳,随后笑道:“你嘴里的东西自己可以拿开,我就不帮你了。”
慕容古月一把掏出塞在嘴里的碎布,朝着刘寄北狠狠的瞪了一眼,说道:“今天的事情,在下日后一定涌泉相报,你千万莫要忘了。”
刘寄北点了点头,微笑道:“刘寄北一定铭记在心,没齿难忘。”
慕容古月尖着嗓子冷哼一声,怨毒的看了一眼刘寄北,随后,不再理会他,钻出车篷,下了牛车。
看到慕容古月无恙,冷龙上人长出了一口气,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徒儿也不必太往心里去,咱们大不了回到祁连山,仍旧过着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倒也快活。”
慕容古月眼眶湿润,想要辩说,却被冷龙上人拦住,后者看着迦旃林提,说道:“珠子你已经拿到了手,便可以用了,我和徒儿有话要说,一会儿,你用完了珠子,我自会出来讨取。”说完之后,他拉着慕容古月走进了那个破损的寝殿。
迦旃林提张开嘴巴,刚想说话,却见人家扬长而去,索性听之任之,等到冷龙上人和慕容古月进到了寝殿之后,他拿起“渔妇珠”,摆弄了一番,自言自语的说道:“这玩意儿该怎样用呢?”
刘寄北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哥哥不妨也把它放到嘴里,黑魃不就是这般去除尸毒的吗?”
迦旃林提瞧着黑黢黢的珠子,心道:不管有没有用,试一试也没什么害处。
他想罢之后,便把珠子放到了口中,没过多久,刘寄北便看到他的口中开始涌现一些黄色的烟雾,而那颗珠子则在他的口中不停地滚动着,并且越来越快,过了好一会儿,黄色的烟雾渐渐消失,珠子的滚动的速度也随之变得慢了。
终于,随着迦旃林提一声咳嗽,“渔妇珠”已被他吐了出来。
他手捧着那颗珠子,只见它已经变成了淡黄色,知道它吸收了不少的尸毒,随后,他将珠子递给了刘寄北,自己则撸开衣袖,查看伤势。
一看之下,迦旃林提大喜过望,原来手掌和小臂上的尸毒已经尽数消失,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迦旃林提兴奋地说道:“没想到这颗珠子如此神奇,只是片刻的工夫便解除了尸毒,难怪慕容老怪把他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原来真是个好东西。”
刘寄北擦了擦珠子,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后苦笑道:“刚才哥哥已经品尝过了,不知这个珠子滋味如何?”
迦旃林提眨了眨眼睛,不知真假的叹道:“又苦又臭,等一下你就要知道了。”
刘寄北一声轻笑,随手便把珠子放到了嘴里,还没等他仔细品尝,猛听得旁边有人一声厉喝道:“师傅,偷兵符的贼人就在这!”
由于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突兀之下,刘寄北听到有人高声喝喊,连忙循声瞧看的同时,禁不住咽了一口吐沫,这一下不要紧,正好把“渔妇珠”也随着吐沫一口吞进了肚子。
不过刘寄北此时已经顾不得多想,因为他看得清楚,喊话那人正是冤家对头独孤楷,而独孤楷的旁边则站着一个人,头戴葛巾,身着一件青色的儒袍,个头较为高挑,身后背着两把刀,手里面则拿着一把木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