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常善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断崖的顶上,俯身一,正赶上最上面的那个人也在仰脸儿自己。
二人目光相遇之后,许常善直觉得此人很是眼熟,仔细的想了一想之后,猛然间想起他是谁来了。
于是,许常善便笑着对那人说道:“一别多年,葛老二怎成了独眼儿,练起了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吊死鬼儿功夫来了?”
那人一只左眼睛被棉布包扎着,另一只眼睛眨呀不眨的着许常善,过不多时也已认出了许常善,脸色铁青的答道:“死老魔休要取笑,你我怎的也算故人,见到我受窘,不来搭救也就算了,何必阴阳怪气的不说人话?”
许常善哈哈一阵大笑,随即又止住了笑声,叹道:“你我虽算是故人,却也没什么交情,老子此时也一肚子的怨气,不找人解闷儿怎对得住自己?”
那人脸色一变,盯着许常善说道:“难道你要落井下石,你可不要忘了,咱们各自的老大可是有着交情,如果此间事情传动了他们的耳朵里,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许常善一听这话,顿时火了,冷冷的说道:“你若不提他们也还罢了,老子备不住发发善心,将你们拽了上来,可你却不知好歹,拿出葛都和苻老大压我,这可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对准了插在崖壁上的拐杖。
那人暗骂自己糊涂,他知道早些年许常善为了和苻常生争夺门主之位弄得很不和睦,如今情急之下竟说出许常善最为忌讳的话来,这岂不是自讨苦吃。
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那人强颜笑了笑,说道:“许兄不要生气,再怎么说咱们也相识了好多年,彼此间从没有发生过争执,如今兄弟境况很是尴尬,还请许兄搭把手,把我们弄上去,日后如果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我葛城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许常善犹豫了一下,忽然间见到葛城下面的那个女子抬起了头,等清女子的模样之后,顿时被那女子的容貌深深的吸引住了,他想了一下说道:“把你们救上来可以,不过,你们得应允我一件事。”
葛城狐疑的说道:“许兄如能将我们拉上去,莫说是一件事,就算是千百件事,我们也都会无不应允。”
接着,他便问道:“不知许兄有什么指教?”
许常善指了指葛城身下的那个女人,不怀好意的说道:“老子这几日独处深山,几乎要闷出个鸟来,很想找个人解解闷儿,如果葛老弟不介意的话,不妨让那个丫头陪我几天。”
葛城一听这话,脸上立时生出一丝怒意,他俯身了下面的女人,眼神变得很是迷离和忧郁。
那个女人一直在倾听着葛城和许常善的谈话,知道许常善要自己陪他是没安着好心,**是贪恋自己的美色,心里对许常善很是厌恶。不过,她一想到如果不答应许常善,那么她的小师弟便有可能一命呜呼,那可是揪她心肝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就算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让小师弟平平安安的。
女人主意打定,眼见着葛城正着自己,便凄然的笑了笑,朝着葛城点了点头。
葛城心里极度犹豫,对于身下的女人,在很久以前他就非常爱慕她,虽然因为她的缘故,导致了自己练功走火入魔,落下了双腿不能行走的残疾,但是他从没有嗔怨过她。
如今,许常善开口索要,葛城心中的愤怒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不过他很清楚,如果不答应,依着许常善的性格,很可能会恼羞成怒,不但不会解救他们,相反的定会落井下石,给予报复,他死了倒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是连累了身下的女人以及自己的侄儿,那可是令他会后悔终身的事情。
葛城心中一叹,仰首朝着许常善点了点头,硬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既然许兄喜欢她,也算是她的荣幸,就让她侍候许兄几天吧!”
许常善连声怪笑,竖起大拇指,对着葛城调侃道:“葛老弟真是识时务,哥哥服你了!”
葛城满肚子的愤怒,可他深知自己眼下如肉在俎,任人宰割,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于是他强颜一笑,说道:“只要许兄高兴就行!”
忽然,他又想起一件事情,对着许常善说道:“兄弟还有一件事要请许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