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洗净刀身上的泥沙之后,它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刘寄北蹙起眉头,暗自思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刀鞘哪里去了?
他伸出手指轻试刀锋,直觉的刀锋冰冷凌厉,于是他答非所问地说道:“好刀!当真锋利之极!”
孰料他话音未落,却听春巴菍惊呼道:“大哥你的手指出血了!”
刘寄北连忙伸指端详,禁不住呆了一呆,就见他刚才轻拭刀锋的手指竟然被剥掉了一层薄皮。
他将手指伸进嘴里轻轻舔了舔,心中十分震惊,暗道:此刀真是个绝物,竟是锋利到这种程度。
春巴菍忽然叹道:“这把刀名叫‘王霸’,来它真的挺霸道的!”
刘寄北奇道:“妹子怎知道此刀名为‘王霸’?”
春巴菍哂道:“大哥没到这把刀上刻有的篆文吗?”
刘寄北脸一红,叹道:“我知道刀身上刻的字是篆文,不过我却不认识都是些什么字。”
春巴菍“扑哧”一乐,揶揄道:“我还以为大哥无所不能呢?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
刘寄北憨厚的一笑,春巴菍在眼里,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嗒”的一声主动地亲了一下刘寄北的脸颊,笑眯眯地说道:“瞧你那憨样吧!”
随即她不待刘寄北反驳,自顾自的由刘寄北手中拿过环首刀,一边翻着一边说道:“这把刀的刀身上不但刻有它的名字,还记录着一件事情呢!”
刘寄北刚想伸手抹抹被春巴菍亲过的脸颊,却被春巴菍娇嗔一声喝止住,只听她笑道:“不许擦,你要是擦了就是嫌弃我!”
刘寄北着她娇痴的模样,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怜,他连忙止住伸向脸颊的大手,十分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正色道:“这里湿气大,大哥我冷不丁的还真有些不适应,这不,刚才那会儿直想打喷嚏,可是叫你这么一嚷,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现在大哥的鼻子还有些痒呢。”
春巴菍是未料到刘寄北还会这么一手,不由得脸上笑开了花,随即俏脸一寒,啐道:“我本以为大哥是个老实人,原来却是一个会编瞎话的老狐狸。”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在氤氲洞里的时候,她也这么说过刘寄北,禁不住心生温暖,再也不能强颜作冷,绷不住佯怒的俏脸又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刘寄北见到春巴菍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禁不住心中暗自感叹:都说女人的脸是七八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真是一点都不假啊!
他干咳几声,诞着脸问道:“老狐狸现在实在想知道刀身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妹子你不要再掉我的胃口好不好?”
春巴菍笑道:“你这么乖,那好吧!本人就说与你听。”
刘寄北竖起耳朵,只听春巴菍轻声的说道:“其实这把刀上除了记载了它的名字之外,还另刻了三十二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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