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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帖巴忽然冷冷的说道:“日客额酋长不觉得问的有点多了吗?要知道这一次与官军征战,尊贵的‘白虎夷王’已是全权交予我处理,有些机密之事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日客额默然,掉转马首吩咐下去,押着宇文神举和王轨便要离去,忽听墨帖巴幽怨的叹了口气,轻轻地的说道:“来这一次与你又有些误会了,墨帖巴一颗心现在全都系在了族人的安危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人,希望你能够谅解我。”
日客额眸子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却是没有应声,手一挥,示意手下人离去。
墨帖巴环顾四周,见到洛雨和地客额正带着其他人有条不紊的打理战场,明媚的凤目之中闪过一丝嘲讽,接着一夹马腹也随着日客额离去。
刘寄北越来越糊涂,暗道:这个白衣人又是谁呢?他怎么知道这一次羽林军护送杜杲的事情呢?当日知道此次行事的人屈指可数,可是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将这件事泄露出去,我可真是有些糊涂了。
他正心里泛着合计,旁边的春巴菍忽然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人是谁呢?寨子里从来也没有这个人呐,墨帖巴啊墨贴巴,你这个妖女究竟还有多少秘密啊?”
刘寄北闻听后奇怪的问道:“那个白衣人你也不认识吗?我你们的大巫师与那白衣人很是熟稔啊!”
春巴菍一愣,随后伸手掐了一下刘寄北的脸颊,厉声说道:“闭嘴!这与你有什么干系?你还是先顾好你的小命吧!”
刘寄北听她左次三番地呵斥自己,并且对自己还连掐带弹的,禁不住心生怒气,冷冷地还嘴道:“你若真的想要杀我现在就可动手,莫要啰里啰嗦的,你道我真是怕死吗?”
春巴菍实未料到旁边的这头绵羊忽然间会想变得强硬若斯,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抵在刘寄北脖子上的短剑下意识的割了一下,那短剑真是锋利得很,就只这一下已是将刘寄北的脖子割破,鲜血顺着短剑便流了下来。
刘寄北只觉脖子一痛,禁不住一皱眉头,暗道:完了,这丫头手狠着呢,只怕要将性命丢在这了。
春巴菍一出了血,并且还淌到了她的手上,顿时慌了,一松手,短剑立时掉到了地上。
刘寄北摸了弄脖子,触手的尽是鲜血,禁不住心头大怒,本想还以颜色,开口训斥她,可是一扭头,不经意之下,竟是一口亲在了春巴菍的脸颊上,只觉得嘴唇触着的嫩滑无比,并且散发着迷死人的淡淡幽香,一时间无从举措,竟然愕在那里。
时间在那一瞬间仿佛凝滞了起来,数息之后,还是春巴菍当先反应了过来,想也没想的便一巴掌扇在了刘寄北的脸上。
刘寄北恍若未觉,怔怔的着满脸错愕恚怒的春巴菍。
这是刘寄北自与春巴菍相遇之后首次清她的模样。
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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