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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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无奈的说道:“此次杜伯父病重之后,我便跟家父说,如今江南战事正是吃紧的时候,实在不易耽搁与陈国磋商陈顼回归江南的事情,所以,可以用杜伯父的名义向朝廷请命,申明情况,恭请朝廷另派一人前往陈国,抑或是允许杜伯父就地选择一人代替他到陈国聘问。无论朝廷选择了那项措施,只要先将消息送到了陈国,那么,就有可能延缓陈、周两家人马无谓的的厮杀,同时也为杜伯父痊愈赶往陈国争取了时间。”
刘寄北点头赞道:“小兄弟年纪虽不大,但想起事情来倒很周全,你说的办法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杨素苦笑道:“大哥赞同我有什么用啊?家父和杜伯父他俩一致反对我的建议。他俩说如果按着我的办法去做的话,定会引起大冢宰的猜忌,认为杜伯父故意拖延时间,不肯在两军交战之时,冒着丢失性命的危险出使陈国,非得给他一个失职的罪名不可,所以说那样做实在有些冒险。”
刘寄北疑惑的问道:“杜杲既然害怕被宇文护猜忌,那么他为何还要使人到长安去请姚僧垣来呢?难道这就不怕宇文护知道他停留在蒙州的事情吗?再者一说,杜杲只不过是染上了风寒而已,蒙州如此大的地方难道就找不到一个精通岐黄之术的医者吗?”
杨素笑道:“大哥的心思还真是细腻,就连这点你都想到了,显而易见,你还真就不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
他顿了一顿,到刘寄北若有所思,便接着说道:“其实杜伯父自有打算。他和爹爹都是戎马半生的人,对于军旅之间的事情知之甚详。按着他俩对贺若敦的了解,如果贺若敦诚心死守营地的话,陈军即便是多出他很多人马,也休想在极短的时间内击垮贺若敦,所以他俩料想时间并不是很紧迫的,另外??”
话到这里,也不知为何,他竟然喘了几口气,停了下来。
刘寄北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而是呵呵一笑,说道:“兄弟说的极是,令尊身为蒙州刺史,执掌一方多年,无论是带兵打仗,还是致力民生,都有独到之处,而杜杲这人,我虽然初次闻名,但料他久经宦海浮沉,尤其是还经常出使他国,本该是个见惯世面,而且善于应变之人,如果他俩都是这般意见,我想总该是有一番道理的。”
杨素也笑道:“大哥又让我吃了一惊!”
刘寄北“哦”了一声,随口问道:“我一个山野粗人,一拍脑瓜顶,浑身冒土气,还有哪里会让你感到惊奇的?”
杨素听他说的有趣,禁不住笑得更欢了,好一会儿止住笑声,指点着刘寄北叹道:“你知道吗大哥,咱俩虽然没有相处多久,但我你的言谈举止,自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淳朴之中,透着直率,却又不失睿智和圆滑,你这样的人啊?”
刘寄北皱了皱眉,随后松弛了一下面颊上的肌肉,笑道:“我这样的人怎么了,是不是让人觉得很愚蠢?”
杨素赶紧摇了摇头,眼角眉梢露出异样的神色,颇有感慨的说道:“你这样的人啊,如果被谁误认为是愚蠢,简直就是那人瞎了眼。”
刘寄北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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