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功”,尽数使出“霸王锤”中致命的招数,企图在三两拳之间便把刘桃枝送回姥姥家。
郁久闾遗眼神阴冷,他也出来刘桃枝明显的不支。
趁着刘桃枝巨剑上栏,横削赫连拓疆手腕之际,郁久闾遗身子顿然前倾,“玄冰劲”倏地发出,一拳直奔刘桃枝前胸空门而来。
刘桃枝眼瞅着郁久闾遗拳如闪电乘虚而入,可他剑势用老,回防无暇,只得用空着的手去拂郁久闾遗的脉门,企图以此来化解危机。
赫连拓疆倏地撤回如同饭钵般的拳头,使得刘桃枝巨剑落空,同时他一挥大手,拍在旁边缠着自己的一名高大的齐兵脸颊上,怒道:“滚开!”
那名高大的齐兵哼也未哼一声,便横跌了开去。
等那名高大齐兵落地时,恰巧又砸在另一个齐兵的身子上,顿时,俩人一起成了滚地葫芦。
紧接着,挨砸的齐兵“扑腾”一下站起来,再去砸到他的那名齐兵时,禁不住吓的魂飞天外。
只见那名齐兵口鼻冒血,颈骨断开,脑袋已然耷拉在肩膀旁边,眼睛正瞅着自己的腋窝,模样真是诡异之极。
挨砸的齐兵震骇过度,竟是呆在了那里。
赫连拓疆一掌拍死一名高大齐兵,浑未在意,随即寄起“霸王锤”,魁梧之极的身子如同豹子一般快捷,对着刘桃枝欺身而上,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赫连拓疆心道:这一拳定要砸扁你的脑壳,你还敢不敢阻拦爷爷?
刘桃枝在赫连拓疆拳头未至之时,本想一掌破解郁久闾遗直奔前胸的那一拳,孰料他一掌拂出,却见郁久闾遗诡异的一声冷笑。
与此同时,郁久闾遗猛然撤回了拳头,同时脚下移动,身子滑向一侧。
他收拳回肘,顿时击在劈他一刀的一个齐兵的胸口上。
这个齐兵胸臆受击,“玄冰劲“倏然透入,不但震断了他的心脉,并还冻结了他心脏中的血液。
北齐兵保持着攻击时的模样,轰然倒地。
郁久闾遗忽然撤拳,刘桃枝还没来得及欢喜,眼前就又有一个逐渐变大的拳头直奔他面门而来。
刘桃枝来不及躲闪,心头疾叹一声:出头的椽子先烂,今日我刘桃枝算是小命没了!
灼热的拳罡临面,他知道这一拳自己是挨定了,于是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正当他心灰意冷之际,忽听“嗤嗤”两声轻响,紧接着赫连拓疆闷哼一声。
尽管脸上的肌肉被赫连拓疆的拳罡震得一阵颤抖,可他还是猛然睁开了眼睛,恰好捕捉到赫连拓疆愤怒的眼神。
只见这家伙正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的胳膊。
说也奇怪,赫连拓疆的那条胳膊竟是忽然软了下去,“吧嗒”一下掉在了身旁,并且像没了骨头似的不住晃动着。
刘桃枝诧异非常,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听赫连拓疆陡然发出一声巨吼,怒骂道:“那个畜生暗算老子?给我滚出来!”
他这条胳膊是不能动了,但是另一条胳膊没事儿。
他一怒之下,那条好胳膊突然爆长,一下子捉住一名愕然齐兵的脖子,随即大手暴扣,只听“嘎巴”一声,生生捏断了那名齐兵的颈骨。
他大手一甩,愤怒的将齐兵的尸体扔了出去。
其余的齐兵先是听到赫连拓疆一声巨吼,被震得心淫摇荡,然后又到他状如魔神般的行径,一时间俱都涌出发自心底的寒意。
大家不约而同的惊恐后退,生怕这家伙兽性大发,捉了自己,大手一捏,像掐死个蚂蚁般的掐死自己。
郁久闾遗也很疑惑,不过当他借着明亮的月色,到赫连拓疆胳膊上星闪的两点光芒时,他恍然大悟:原来有人乘乱出手,发出两枚暗器伤了赫连拓疆。
瞧着赫连拓疆胳膊松垮的样子,那两枚暗器十有**是伤了他的曲池穴和肩井穴,要不然胳膊也不至于像秋千似的荡来荡去。
赫连拓疆心中恚怒非常,大眼珠子杀气森森飞快的环视周围,最后定格在悠然自若的祖铤身上。
他阴森森的问道:“白脸皮的直娘贼,定是你暗算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