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是我二师兄赫连拓疆却是天生一根筋,若是被逼急了,他可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保不齐在被擒之前就毁掉了他身上的那件东西。”
伽罗说到这里,偷眼了一下马瑶琼,见到她并没有表现出愠色,于是接着说道:“师傅指定我们来回中山见宫主,那便说明他觉得和宫主的关系不一般,而宫主也一定不会难为我们这些小辈。再者,今日有幸见到了宫主,虽没有说上几句话,可是伽罗就以经觉得宫主亲切异常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仙的化身”
她说着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发现马瑶琼隐约间露出笑意,便故意叹道:“伽罗自惭形秽之余,也明白了一个道理,知道了师傅为什么对宫主念念不忘了。”
马瑶琼听罢,先是一怔,随后笑容逐渐在脸上扩展开,最后直到笑得花枝乱颤。
伽罗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马瑶琼欢笑的时候,她身后的那些仆人竟是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无论男女都有意的避开这难得一见同时也让人心摇神驰的一幕。
伽罗也是一个极为美貌的少女,可是当她见识到马瑶琼这种动人心魄、引人遐思的美貌姿仪,情不自禁的竟是生出了一些妒忌,暗道: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梦魇,真不知还有什么样的男人能够不为所动?
这时,伽罗心中忽然升起疑问,她师傅虽是从来也没有透露过他和马瑶琼之间的事情,不过,凭着少女特有的灵异心思,她意识到师傅与马瑶琼之间定是有着不平常的关系。
一个是男人中的翘楚,一个是女人中的极品,这两个人本是相配的不得了,可是为什么没能走到了一起呢?真是让人想不通。
马瑶琼笑罢,向着身后的一个领头的男仆人说道:“你去一下石牌坊,告诉四大天王不要再拦着那两个小子了,把他们俩也带到这里就是了。”
那个男仆虽然也有了些年岁,却生得很是好,尤为突出的是这人左面眉毛旁边有着一道伤疤。
这道伤疤不但没有损及他的相貌,相反的倒是为他增添了一份粗犷的味道。
此时的他低眉顺眼,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口中含糊不清的支吾了一声后,转身就走了。
可是,就在他离去的一瞬间,原本有些佝偻的身子,竟是立时变得硬挺了起来,龙行虎步之余,流露出不可一世的轩昂气度。
另外,伽罗又发现了一件奇事,原来在那位男仆应允支吾的时候,伽罗竟是发现此人也是一个哑巴。
伽罗心中忖道:先前的那个青鸟就是一个哑巴,这里又发现了另一个哑巴,这难道是个巧合?按理说西王母宫乃是武林圣地,用人自是应该十分讲究,青鸟是个哑巴也就罢了,可是这里又出现了哑巴,真有些不明白了。
伽罗正思忖间,却听马瑶琼说道:“你这个小丫头,不但聪明伶俐,口齿却也这般了得,说起话来软硬兼施,真是不得了。”
随后,她有些怪怪的瞧着伽罗说道:“小姑娘觉得西王母宫比起漠北的都斤山如何啊?”
伽罗被马瑶琼得心惊肉跳,又听她说出这么一句突兀的话来,隐隐间觉得不妙,心中暗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瞧着她着我的眼神,就像一个掘到宝的盗墓者,真有些吓人。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伽罗的心头,伽罗情不自禁的心里一阵哆嗦,忖道:这个寂寞的女人不会是中我了吧?若真如此,那可就惨了,整天陪着她哀怨凄惨,我可受不了。
伽罗连忙说道:“西王母宫乃是人间圣地,自然不是都斤山可以比拟的。”
刚说到这里,她便发觉马瑶琼瞧着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炙热起来,连忙佯装一脸的诚恳,叹道:“都斤山虽然又冷又荒凉,但是伽罗从小便呆在了那里,根也扎在了那里。多少年过去了,伽罗早已经习惯了那里的人和事儿。就好像沙漠里的骆驼,尽管沙漠环境是那么的恶劣,可那里才是骆驼最爱呆的地方,如果将骆驼带离了沙漠,即使是水草再丰美,骆驼也不会呆习惯的。”
伽罗说到了这里,偷眼了一下马瑶琼,只见马瑶琼脸上流露出淡淡的遗憾,禁不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马瑶琼默然了一会儿,忽然间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着身后面的仆人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到园子里摘取上好的桃子送来,既是黄君的弟子们到了我这里,怎也不能怠慢了,要不然那个护短的老东西不知会怎样的怪我呢?”
那些人俱都哑然支吾了一声,纷纷回转过身子,顺着来时的路径走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