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说,像极了一个久立于权利顶峰的英明国王。
“好久不见。”撒尼尔微笑着回应,像极了一位温文尔雅、睿智冷静的贵族。
“走吧。”尼古拉斯笑着打开了那扇门,露出了门外那条白se的路,只有一条望不到尽头的狭窄的路,周围全然是一片苍凉的白se。
撒尼尔看了他一眼,只想逃离这个恶心的房间,直到脚下变成了冰冷坚硬的石质地板时,他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瞧,是你自己选择的,没有谁逼着你这样做。”尼古拉斯站在另一扇门前,笑眯眯的对着撒尼尔说,然后他伸手打开了那扇门,露出了亚特兰蒂斯中景物的模样。
撒尼尔皱了一下眉,本能告诉他他应该去的地方是对面,于是他抬起腿,迈向了近在咫尺的门框。
“很抱歉,”门忽然被重重的关上了,尼古拉斯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就无法做出任何改变。”
“嘁。”撒尼尔值得收回了脚,重新转过身去,看向自己脚下的路。
“真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白se啊。”撒尼尔淡淡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便看似从容的向前走去,可实际上,从一开始,他的内心就没有一刻是平静地,很显然,之前的情绪仍然萦绕在他的心头。
“嘁。”撒尼尔咬着牙不忿的嘁了一声,脚下的步子一顿,然后便不再显得那么从容了,他脚步的节奏开始变得乱糟糟的,毫无章法,走路也无法像平时那样顺其自然的走成一条直线,而是变得东拐西拐的了。
“呼,呼。”撒尼尔开始深呼吸起来,他希望可以以此使自己平静下来,但这确实没什么用。
忽然,撒尼尔的脚下一空,整个人眼看着就要跌入那白茫茫的空间中了,他连忙用手抓住那薄薄的白se地板,挣扎着爬了上去。
“如果无法平静下来就无法前行了吗?”撒尼尔坐在地板上,看着那只有五十厘米的宽度——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的宽度。
“这种颜se和环境,真的是令人感到焦躁啊。”撒尼尔往后一躺,希望这冰冷的温度可以散去自己心中的燥热。
......
霍尔斯特德看着对面沙发上自己儿子眉头紧皱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就知道你不会选择另一扇门的,这一切只能靠你自己,那白se的空间如果跌下去了就不可能再醒过来,你的灵魂就只能永远在那里不断地下落了。”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像是花草的低语——因为无奈与担忧。
“当初,那个地方我也走过,可是我没能找到出路,我作了弊,是在中途离开的,其实除了最初的房间以及那个白se的世界以外,我们的路应该是不同的,因为如果你能到达路的尽头,你就将面临选择,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选择,也就会走上不同的路。”希望你能走到最后,不要在中途离开或是......死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