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每天生活在酒坛子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是啊,酒是个很好的东西,它可以让我们暂时忘记所有,让酒jing麻痹自己的身心。”
“但,总有一天我们会醒来,会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恐怖却又有趣的世界中。”
“是啊,迟早有一天,我会从这笼子中走出去。”
“而我,则会在那时消失......”
“......的确,你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就是如此。”
......
撒尼尔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威尔兹幕镇的街道上,夜已深,街边寒冷的气息迫使他离开了那里。
蜷缩在清冷的月光下,他早已无处可去。
寒冷、孤独、无助,即使心灵已经沉迷,撒尼尔仍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
......
巨大的铁笼中,撒尼尔将身体蜷成了一个团,那逼人的寒意在不断的侵蚀着他,他的心中莫名的被苦涩所充满。
“很难受吗?”那人关切的望着他。
撒尼尔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那么你的身躯现在就在遭受着这样的痛苦,它没有情感,那么这份苦楚就全部放在了你的身上,不要被这情的所压垮,你要承受的,还有很多。”那人看了他一阵,默默的离开了,偌大的空间中,只留下了他一个人,孤独、无助......
......
尚未出生的朝阳,仍未退去的积水,偶尔掠过的鸟雀。
昨夜的雨很大很大,洗去了这世上的污渍,却又无情的打在迷路人的身上。
他看上去糟糕极了,全身都湿透了,他哆哆嗦嗦的躺着,身体微微有些僵硬,无法站立起来,冬已至,却还有如此大的雨,这是上帝的惩罚吗?我们无从得知。
他只是无数迷路旅人中的一个,至于他们最终能否重归正途,对于其他人来说始终是一个谜。
......
“圣女大人。”
“怎么样有哥哥的消息了吗?”
“目前还没有。”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空旷的宫殿中,一个金se的身影来回地踱着步子,秀眉紧蹙,似乎是碰上了解不开的难题。
“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你?难道,你真的死在了那次的战争中吗?不可能,你不可能死的。”
这个漂亮的人站在窗前,喃喃自语。
“圣女大人。”刚刚退下的那名侍女又回到了这里。
“还有什么事吗?”她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恕我冒昧,如果您对您的兄长的了解仅限于蓝发蓝眸的话,我们的寻找行动会极难进行,难道就没有一丝其它的线索了吗?”侍女关切的看着她。
“可是,我只是两三岁的时候和他见过几面,印象也仅限于此,就连他的发se眸se到底是不是蓝se我也无法完全确定,”她顿了顿,“很抱歉,给了你们一个如此困难以至于几乎无法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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