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话音一顿,惨叫声刺痛所有人的耳膜。
阎煞捂着腰下那处,痛得满地打滚,他的衣衫下摆已被鲜血染红。
寒光一闪,断刀回鞘。
阿木抱起倾月,转身便走,阎煞的哀嚎在身后响起,“鬼首,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她,为什么你要断我子孙根?要老子断子绝孙!”
“正因为你没碰她,才留你性命,否则,断的就不是子孙根,而是脖子!”
阿木冷冷道,阎煞狞笑着喊道,“哈哈,你要老子断子绝孙,老子就要你女人的命!你看看她的耳朵是不是流出黑血了?很快,就轮到双眼,到那时,门主出手也救不了她!”
阎煞仰天狂笑,“鬼首,你救不了她!就算你杀尽绝杀门的人,只要门主不愿出手,你就救不了她!”
寒光一闪,断刀出鞘,阎煞的狂笑戛然而止。
他死不瞑目的瞪着阿木,“你不是说……”
天地无声,他的头颅掉在地上,双目圆睁。
“你想问我,不是说留你性命,为何又反悔?”
阿木轻柔的擦去倾月唇边,鼻子下,耳朵里的黑血,声音冷如冰雪,“因为你恨我,就会千方百计伤害我在乎的人,从今日起,斩草除根,杀人灭门,便是我的生存方式。”
“就算一身是血,坠入地狱万劫不复,那又如何?反正我这一生,已染满鲜血,已是成魔成鬼,地狱十八层,便是我的归处。”
他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倾月的眉眼,“我的月儿,便该干干净净,无忧无虑,金尊玉贵的活在这世上,那些刀光剑影,那些黑暗杀戮,通通交给我。”
“我会护着你,不让你沾染上世间的半点污秽,任何一个可能伤害到你的人,只有死!”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出摧花楼,断刀出鞘回鞘之间,摧花楼已一片死寂,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残缺不全的尸首,鲜血染透了地面。
那个被阎煞强辱的少女,裹着一件薄衫,颤抖着爬了出来,跪在阿木脚边,仰头娇怯怯的望着他,“多谢大侠相救,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她轻咬樱唇,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含羞带怯的望着他,仿似望着一尊天神。
阿木看也没看她,抬脚便走。
少女眼神一闪,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大侠,小女子年方十六,大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愿为奴为婢服侍大侠。”
阿木停下脚步,少女以为他心动,心中一喜,谁知胸口一痛,整个人被阿木一脚踢飞,摔落在地,一张口,便吐出一口血沫。
阿木连个眼风也没给她,抱着倾月径直去了桃花溪。
无名正在弹琴,寒光一闪,琴案上的上古名琴,被阿木一刀砍断。
“救人!”
无名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他怀里的水倾月,长眉一挑,“看来快死了。”
“无名,救人!”
无名勾唇一笑,笑而不语,他不愿出手,谁也逼不了他。
阿木心一沉,冷冷盯着他,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杀气弥漫,桃花溪刹那间冷得如腊月寒冬,枝头上的桃花瑟瑟发抖。
时间一点点过去,倾月的耳朵开始渗出点点血珠,阿木心如刀割,冷冷道,“你要什么?”
无名妖娆一笑,一指倾月,“我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