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的人又安静了一下,像是叹了口气,这才又缓缓开口。
“你放心,等你到了第四层,一定可以心想事成,不过,你要注意一些地方,第四层之后你每天都会慢慢蜕变,变得越来越美,越来越高贵,也要注意莫让人发现,免得被当成妖怪,若你为云墨尘解毒以后,你会元气大伤,到时候,你容貌不会有多大的变化,但是会非常虚弱,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凝聚灵力,即便是你成婚之后,都无法怀孕,必须要等你练到第五层,才能怀孕,你莫小看了第四层和第五层,虽然只有一层的差距,但其实是两个世界,不过你自己要注意,切莫过多造成杀孽,否则,天道会惩罚你的,即便你是凤星。”
最后一句话,说得非常严肃,前面的都是铺垫,最后的话,才是真真正正的重点,就算是凤星,受天道的庇佑,但是如果有违天道,多造杀孽,那也不被天道所容,而这个开口说话的人,就是想要提醒凤倾颜这一点,这一点,如果没有注意,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凤倾颜忽然想起红莲在上清寺对她和云墨尘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她根本没有怎么在意,而现在又听到有人这么说,那可真是要注意了,免得到时候连累了云墨尘就不好了,这话虽然有些怪力乱神了,可是事到如今,也让他不得不相信了。
“你究竟是谁?”凤倾颜难得对一个未知的人好奇,当然了,在凤倾颜的猜测中,和她对话的应该是一个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等你修炼到一定的时候,我们还会再见的,如果不是你这次差点死了,我不会提前出来,现在你只要记得,好好修炼就是了,只有你足够强大,你才能保护你心中想要保护的人,明白了吗?你是聪明人,这点不需要我说了,时间到,我要走了,你也该回去了,我们还会再聚的,只是,需要等你了。”说着,声音已将慢慢飘远。
凤倾颜想要随着声源追过去,可是发觉自己浑身都不能动弹,她想要大吼一声,发觉喉咙已经说不出话,眼前一黑,顿时没了知觉。
房间内,凤倾颜睁开眼睛,猛地一下坐起身,脑海中不停地回想刚才意识世界中那个声音说出来的话,还有心中记下的那段口诀,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盘腿而坐,闭上眼睛,将口诀里的内容过一遍,随后打了一个手势,专心打坐。
随着时间的推移,凤倾颜的头顶冒出一丝丝白烟,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质,绣床内侧的血渊红光一闪,似乎有些激动。
口诀里的内容被凤倾颜实际往身体上过了好几遍,她终于停下来,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练成了第一层,看样子这个凤凰诀并不难学,可是现在似乎也么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啊,为什么和平时感觉都是一样的?
难道那个人是骗她的,这么简单就到了第一层,真是太容易了吧?
凤倾颜打算趁热打铁,练习第二层。
一下午的时间过去,凤倾颜成功突破第二层,在练到第二层的时候,凤倾颜原本十分有把握的心动摇了,第一层是进门篇,果然是很简单,第二层就显得困难得多了,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还没人打扰,凤倾颜才突破了第二层,这时候她已经满头大汗了,看样子这些事情真的急不来。
太激进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出问题,她从来没有修炼这些的经验,所以还是保险一点,稳中求胜,免得揠苗助长。
想到这里,凤倾颜肚子有些饿了,她站起身,忽然觉得胸口的伤似乎没什么感觉了,又试着走了两步,好像走路都轻飘飘的,而且身体很暖,这么看来,这凤凰诀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渐渐地,凤倾颜有些相信了,这所谓的凤凰诀,真的能够帮助她,为云墨尘解开冰寒蛊毒。
第二日,凤倾颜调整好心态,继续练习,希望能够突破到第三层,可是一整天的时间过去了,第三层还是没有达到,凤倾颜也没有灰心,既然这东西这么管用,那肯定是要慢慢练习的,她没有发现,她的容貌还在一点一点的小改变,只是没有怎么明显罢了,若是没有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加之凤倾颜一向对自己的容貌不是很在意,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同。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凤倾颜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现在的她,可以随意出门了,在得到 凤丞相和凤修的支持以后,凤倾颜往红莲所在的住所前往,红莲住的是一座塔,名为七星塔,云国历来的每一任国师,都会住在那里,据说,只要百姓的拥护和爱戴越多,那么,国师的能力就会越强。
站在七星塔的门口,凤倾颜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这座宝塔,一瞬间,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穷!
明明国师是一个十分尊贵的存在,怎么红莲会住在这种地方,这完全就是贫民窟啊,一想到他那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凤倾颜只觉得头顶乌鸦飞过,这是云国尊贵的国师啊,还是难民?
这么想着,凤倾颜还是要硬着头皮去见他,毕竟,她今天来,是有事情要问红莲的,在没搞清楚以前,她心里始终觉得有个坎跨不过去。
走到塔的门口,塔门紧闭,却在凤倾颜靠近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自动打开,看到这里,凤倾颜忍不住想着,这人该不是穿越过来的吧,难不成这七星塔的塔门还装了红外线控制器?能够感受到人体散发出的温度来自动开门,这可比芝麻开门那种货色高级多了。
凤倾颜也不怕有危险,直接抬步走了进去,一进去便看见这里面的摆设,全是画,到处都挂满了画卷,这画上画了各种场景,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的画像,女子始终看不到正面,只是这侧面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眼熟。
看了半天,凤倾颜也没看出这人是谁,便只好作罢。